“隊長,我把金山一約出來了。”
小寺熊一走了過來,朝著林司晨回答,“約定在鹹安縣城門口見面,誰先到,誰就等著。”
“行吧,我們先過去。”林司晨點著頭。
讓小寺熊一騎三輪摩托車,林司晨坐在副駕駛,立刻就出發了。
路上,林司晨問道:“小寺君,這個金山一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
“他也是大阪人,從小我們一塊長大,然後一塊參軍。不過他不是加入第四師團,而是利用關係進入了軍部後勤部門。你也懂得,後勤不打仗,風險小,而且還有油水撈,混好了,並不比待在第四師團差。”小寺熊一說道,“至於他這個人嘛,人很精明,圓滑,愛貪人便宜,誰要是讓他吃虧了,他得睚眥必報。”
林司晨聽了,狐疑著:“小寺君,這樣的人,你怎麼願意跟他做朋友?”
這樣的人,恐怕沒人願意結交吧。
“隊長,你說過的嘛,咱多個朋友多條路,管他是什麼狐朋狗友,有時候總有用得上的時候。”小寺熊一回答。
“他這個人,平日裡有什麼愛好嗎?”林司晨問道。
這愛好往往就是人的弱點。
“女人,錢。”小寺熊一的回答言簡意賅。
“女人排在錢的前面?”
“嗯,沒錯。”小寺熊一點著頭,語氣還帶著一些玩笑,說道:“也不知道這貨究竟哪根筋不對勁,偏偏喜歡有夫之婦。去年的時候,他偷到了一個少佐的家屬身上,差點沒把他打死,哈哈。”
林司晨一聽,心中立刻一動,便是知道該怎麼算計這個金山一了。
咱做完現在這個任務,屬性點能超過100,可以購買初級情報卡了。
透過這初級情報卡,可以獲得日軍少尉軍銜軍官身上的情報。
咱用這個初級情報卡獲取了金山一身上的情報,得知他的軟肋把柄,可以用軟肋把柄來要挾他做事。
他是35號倉庫的司務長,可以獲取運輸隊的重要情報,一旦成為咱的棋子,這就是源源不斷的情報。
但如果能夠透過金山一喜歡有夫之婦這個弱點算計他,以此要挾他,同樣也可以把他變成棋子了。
那麼,咱就可以省下屬性點。
屬性點能攢就儘量攢,這東西就像錢一樣。
贊起來,平日裡可以不用。
關鍵時候,要拿的出來。
“那這個少佐為什麼沒有打死他?”林司晨很有興趣的問,“是他動用關係了,還是用錢?”
這個問題很重要。
如果金山一動用關係擺平,那就說明他的關係有點硬,自己要找比少佐更大軍銜日軍軍官的家屬。
如果金山一用錢擺平嘛,說明他的關係不硬,咱找的軍官家屬條件可以放寬一點。
“都用了。”小寺熊一說道,扭頭看了林司晨一眼:“怎麼了,隊長,你是不是想要利用這一點算計他,自從去年被收拾了一頓,他就不再碰有夫之婦了,改混窯了。”
“小寺君,這片土地上又句老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哪有老貓不偷腥。”林司晨笑道。
關係和錢都動用了,看來這是金山一的極限。
咱找中佐以上日軍軍官的家屬就行了。
咱這具身體留下來的記憶裡,有一箇中佐軍官的家屬,上個月才在鹹安縣城悄悄安頓下來,鮮有人知。
這中佐軍官的家屬長的很哇塞,若是讓金山一這傢伙入了套,不怕這傢伙不就範。
“哈哈,隊長,你這話很有道理。”小寺熊一認可笑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要還有機會,誘惑力夠大,金山一這傢伙就極有可能再次故態萌蘇。”
“小寺君,你騎快一點,我們先趕到縣城,抓緊時間的話,也許今天晚上就來得及。”林司晨催促。
小寺熊一聽了林司晨這話,狐疑著:“怎麼了,隊長,你真要算計金山一?你有目標了?”
“金山一在35號倉庫能接觸到運輸隊重要情報,要是能夠搞定他。這就是咱們以後的一條財路,對你來說,財路重要,還是和他金山一的情誼重要……”林司晨話沒有說完。
小寺熊一就打斷了:“我呸!隊長,我和他有個鬼的情誼,這王八犢子好幾次佔我便宜了。拿他換財路,我巴不得呢。隊長,你真有目標了?”
現在,小寺熊一都反應過來了。
昨天晚上他從金山一那邊獲取的情報,隊長預感不好,這條情報多半就是假的,要麼就是個坑。
金山一這混蛋,咱請他喝酒健身,他居然又佔咱便宜,不說實話。
這錢咱不能白花!
“當然有,你還記得上個月我們在鹹安縣城遇著了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嗎……”林司晨的話沒有說完。
小寺熊一立刻像個牲口一樣嗷嗷大叫起來:“嗷嗷,隊長,你瘋了嗎?那女人的丈夫可是中佐啊!”
小寺熊一當然記得這個女人,長的那叫一個喲西。
小寺熊一到了現在,已經好幾次夢中和她一起健身。
那真是一個看一眼就忘不了的哇塞。
只是,人家的丈夫是中佐啊。
哪怕咱有點背景,在這中佐面前,還是吃力的。
所以,咱只能管好自己的念想,用次貨將就一下就行了。
反正,關了燈,蒙上被子都一樣。
“正因為人家的丈夫是中佐,用在金山一頭上才有用啊。”林司晨一本正經說道。
“隊長,我說的關鍵是這個嗎?”小寺熊一認真說道,“若是讓這中佐知道是咱們從中作梗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林司晨打斷了小寺熊一:“那就不讓他知道嘛。”
“怎麼不讓他知道?”小寺熊一問。
到時候金山一和人家的家屬滾到一起,女人跑去一哭訴,金山一那完犢子玩意鐵定把咱咬出來!
就算女人不哭訴,人家中佐頭上綠了,人家回縣城一看,發現地被人耕過了,也得查!
總之一句話,紙是包不住火的。
這事兒只要發生了,它總會以一種形式展示出來。
“我自有辦法,怎樣,小寺君,敢不敢幹?”
“隊長你有辦法,你這麼胸有成竹,那我怕什麼。”小寺熊一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咱幹了。
“那就加快點速度吧,我們路上商議一下細節。”
“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