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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一群人魚貫而出,不只是十三班,就是整棟教學樓都吵哄哄的,對於即將到來的假期充滿了期待勁。
許幸運和關淇在後面慢悠悠地收拾著書包,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
收拾好後兩人往外走,關淇挽著她的手臂,“運運,明天我們去哪兒學習啊?”
“唔,圖書館應該不太行,太安靜了,不能大聲說話。”
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興奮道:“欸,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去我小姨開的咖啡館呀。”
許幸運點點頭,“可以呀。”
關淇嘿嘿笑,“行,那我就這就發訊息給我小姨,讓她給我們預留一個好的座位。”
在後面聽了一耳朵的周臨福突然鬼吼鬼叫道:“(⊙o⊙)啥?我沒聽錯吧?同桌你說你要去學習?你確定不是去浪嗎?啥時候你這個學渣也開始覺悟了?”
他突然升起了一絲危機感,不是吧?如果他的學渣同桌都開始學習了,那不就只剩下他一個閒魚了嗎?
哦,沉哥不算,畢竟跟變態是沒有道理可比的。
關淇恨恨地回頭甩了他一書包,“神經病啊?姐突然想崛起了不可以嗎?”
周臨福訕訕一笑,“嘿嘿這不是太吃驚了嗎?”
“再說了,就幾天的時間你還能複習出個花來啊?”
關淇傲嬌一扭頭,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嗤!你懂啥,我有運姐給我補習,這次考試肯定不會掛,你就等著對我刮目相看吧!哼~”
周臨福撓撓頭皮,扭頭看向旁邊的沉迢,討好一笑,“嘿嘿,那個,沉哥,看在咱倆好歹也有好幾年交情的份上,這次你就幫幫我唄?也不用你多做啥,就幫我壓壓題。”
“你看可行不?”
沉迢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語重心長說:“周小胖,這麼多年了,你對自己還是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周臨福:“……”他就不應該跟這個狗說話,除了會往他心窩裡扎刀子還會幹什麼?
他咬咬牙,皮笑肉不笑地說:“沉哥,咱倆絕交吧!”哼,從今以後,他將永遠失去他這個兄弟!
沉迢頓了頓,對上他悲憤的眼神,給他提了個建議。
“你同桌不是找了個好老師嗎?你可以和她一起抱團。我呢,可以勉為其難過去幫你指點指點,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周小胖同學。”
周臨福抓抓頭髮,看得出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不情不願道:“好、好吧。”
他都已經計劃好了,假期要開黑開到昏天暗地呢!
不過想到家裡面那個脾氣火爆的周主任,一言不合就揚言要打斷他的腿,還是唉聲嘆氣地決定補習吧。
“哎,同桌,我的好同桌,你等等我呀,咱們商量個事唄~”
周臨福揚手,快步追上前面的兩個人影。
沉迢落在後面,能看到女孩微側著臉,淺淺笑了一下,嘴巴一張一合在說著些什麼。
長長的眼睫垂下,手抵住唇無聲輕笑。
…
在校門口,許幸運和關淇分別,隨後上了莫叔的車。
本來許雋是要親自過來逮她的,不過被公司的一點事絆住了腳,一時抽不開身,才派了莫叔過來。
許幸運不禁慶幸,幸好來的不是許雋或許天易,不然這會她的耳朵鐵定不能落個清靜。
和莫叔打了招呼後,她爬上後座。
車子漸漸駛向市中心。
在一個十字路口,車停了下來等綠燈。
許幸運單手支著臉,漫無目的地看向窗外。
視線倏然定格,停留在一個熟悉的背影身上。
對方揹著粉色的書包,獨自一人走在人行道上,書包上掛著的小掛件,隨著她的步伐一擺一擺地跳動。
許幸運剛想降下車窗喊她,視線裡竄進一個穿著黑t的男生,高高瘦瘦的身形,頂著一頭土到掉渣的黃毛。
男生從背後扯住紀甜的書包帶子,剛開始,許幸運以為他們兩個認識,並沒有多在意。
而後紀甜轉過頭來,表情卻明顯很是厭惡,夾雜著一絲不耐煩,衝男生吼了一句,隨後快步往前走。
男生在原地站了一會,幾步跑過去追上她,抓著她的手腕拐了個彎消失在許幸運的視野裡。
許幸運不喜歡摻和別人的事,可是紀甜明顯是被強迫的,況且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如果男生要對她做什麼事,那她怎麼辦?
許幸運猶豫了一秒,趕在紅燈的最後十秒衝車裡的莫叔說:“莫叔,您先回去吧,我還想去買點東西。”
然後開啟車門下了車。
莫叔話都沒機會說,就見小姑娘火急火燎地衝上了人行道。
莫叔:“……”急吼吼地也不知道幹什麼去。
正好也跳到綠燈了,他只能先把車開走。
…
幸好書包沒有扔到車裡,她摸出手機,把頁面調到撥號介面。
雖然她有把握能夠制服那個男生,但不排除對方身上帶有利器的可能,做好兩手準備才是最穩妥的。
另一邊,紀甜被紀桐拉到小巷以後,勐然甩開他的手,清脆的一巴掌甩到他臉上。
雙眼紅紅地怒視著他。
“你來找我幹什麼?錢不是已經給過你們了嗎?”
紀桐頂了頂後槽牙,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火辣痛意,眼神變得有幾分陰鷙。
俯身緩緩逼近,曖昧的吐息灑在她耳畔:“我的好姐姐,你給的是那老不死,可不是我。”
紀甜屈膝頂上他的腹部,趁勢往旁邊躲遠了些。
用那種恨之入骨的眼神瞪著他,“你要不要臉?你跟那老不死的不就一夥的?反正錢我已經給了,你想要自己找他拿去!以後別再來煩我!”
“我嫌惡心!”
紀桐心中勐然一痛,她從來都是用這種又痛恨又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從來沒有對他展顏哪怕一笑過。
就算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她也永遠仇恨著他…
紀桐突然不可抑制地低低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緩緩直起腰身,眼神陰鬱又直白地落在她身上。
“既然姐姐這麼痛恨我,那索性就恨到底好了!”反正你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紀甜被他逼得往後退了兩步,聲音尖利:“紀桐!今天你要是敢動我,從今往後再也別想從我這拿到一分錢!我說到做到!”
紀桐沒有如她想象中那樣被嚇到,反而徹底撕下了那層偽裝,“好啊,就算今天讓我死也值了…”
話還沒說完,腰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被人從後重重踹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