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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官休息室內,審判官拍著桌子和洛長生叫道:“洛長生,你到底想怎樣?我們倆認識嗎?”
“呃,你這帶著面具,我也不好說。”洛長生回答。
“我的面具不能摘,我怕有人報復我。”審判官回答。
“只有做錯事才會害怕被報復吧?”洛長生言道。
“你知道個屁!”審判官怒然,而大審判長的投影來得很快,坐在王座上的他,目光深邃的說:“你們兩個聊得挺好?”
“大審判長!”審判官恭敬地說道。
“今天你的這次庭審的確很荒唐,證據都不清晰,幹嘛這麼著急開庭啊?你應該感謝這位高階許可權,不然你這就算回來了,也會被我罵的。”大審判長訓斥道。
“我知道錯了。”審判官回答。
“好了,這件事的詳情你之後再與我說吧,這位便是洛長生吧?”大審判長也沒有太多的教訓這位下屬,而是轉眼看向洛長生的方向,道。
“大審判長好。”洛長生挺隨和地打招呼。
大審判長說:“不需要拘禮,我剛剛查了你的高階許可權擁有資格,的確,你現在的身份確實有資格擁有高階許可權。”
“大審判長的意思是?”洛長生奇怪的看著大審判長,不明所以地問。
“我聽說你手裡有一個案子,馬上就要開審了,如果可以的話,就讓她幫你吧?”大審判長說道。
“什麼案子?”審判官謹慎地問。
“一個教授的性侵案。”洛長生回答。
“這個案子有什麼好審的?直接拖出去槍斃了不就好了。”審判官學著洛長生的口吻,回答道。
“如果能這麼簡單,也不需要開庭了。”洛長生聳肩,無奈地搖搖頭。
“彬兒,不要淘氣,把面具摘了,讓洛長生知道你的樣子。”大審判長也不慣著的直接說道。
“不要,他今天讓我這麼沒有面子,我為什麼要讓他看到我的樣子,萬一他對我起什麼歹心怎麼辦?”審判官很是資料的回答。
洛長生並不介意地回答:“其實這個倒也無所謂,我不在乎這個,只要他每次見我都是這個面具就行。”
“這是命令,如果你不遵從,從此以後就不要在審判庭呆了。”大審判長帶著怒氣的說道。
“好好好,廢話怎麼這麼多?”審判官摘下面具和頭罩,露出酒紅色的長髮,還有淡藍色的瞳孔和一張秀氣的俏臉。
“你這是?”洛長生看著粉嫩的臉龐,不禁感嘆末日竟然還有人把自己的模樣保護得這麼好,都快比上憐兒了。
彬兒很謹慎且自傲地說:“怎麼看呆了?我就說像你這樣的人,一定沒有見過什麼美人,而且一定會嫉妒我的美色。”
“你的眼睛是藍色的?好奇怪…”洛長生指著彬兒的眼眸,說道。
“這是天生的,而且我還有讀心術。”彬兒很自豪地回答。
“哦,好的。”洛長生輕描淡寫地頷首,然後平淡的轉身。
大審判長也於此說道:“這個案子延遲審理,初定的時間為半個月,這半個月裡你就和洛長生一起把案子查清楚吧,記住了,是兩個案子,這兩個案子如果辦不好,等回來了,我要你好看。”
“可是我這次沒有帶東西,辦起案子來很麻煩的,萬一有人阻攔怎麼辦?”彬兒問。
“高階許可權在身邊,難道不比你那個破令牌好用?”大審判長問。
“誰知道他這個高階許可權是不是假的?”彬兒直白地嘟囔道。
“彬兒!”大審判長說道。
“其實我的案子可以自己查的。”洛長生說道,而彬兒卻很傲嬌的說:“不行,你今天這麼讓我沒面子,你查案子,我怎麼可能讓你好過,我一定要跟你去想甩開我,不可能!”
“記住了,好好說話,不要賭氣,你若中途半途而廢,回來的責罰加倍。”大審判長繼續警告道。
“好好好,知道了,整天這麼叨叨,你累不累啊?”彬兒以為大審判長離開了,而大審判長最後氣結地叫了聲後,才下線:“臭丫頭……”
“呼~還好他下線了,對了,我餓了,你手裡有沒有吃的?”彬兒大大方方地朝著洛長生伸手,洛長生從兜裡摸出乾癟的樹枝說:“有點筍乾,你要吃嗎?”
“筍乾?什麼味道?”彬兒驚奇地問。
“你先嚐一嘗。”洛長生交出食物,彬兒貝牙咬了一點點,害怕有毒一般的嚼了兩口,然後臉色難看地狂吐,說:“呸呸呸,怎麼跟樹枝一樣?一點水分都沒有,也敢叫筍乾?你是不是故意耍我?報復我?”
“什麼樹枝沒有這麼好吃?你吃過樹枝嗎?就敢這麼說?”洛長生收了手中的筍乾,回答。
“沒吃過,我就是比喻一下,不行嗎?”審判官回答。
“我吃過,我還吃過樹葉子,不過比起這個差遠了,這個是曬乾的筍乾,算得上是軍需中最常見的一種了,它不僅壓餓,而且儲存時間長。”洛長生把剩下的塞著吃完,而彬兒很介意的指著洛長生手中的筍乾,心中好像在說:這是我吃過的…你真變態。
“哦,果然吃苦多的人懂的就是比較多,誒,不對,你是不是騙我?你是軍隊裡的高階許可權?那你這含金量應該很高呀,你現在應該沒到20歲吧,就算到了20歲應該也是20出頭,這聯盟裡軍部的高階許可權,能這麼年輕嗎?”彬兒故作鎮定地說道。
“湊巧而已。”洛長生回答。
“這個一定不是湊巧,不行我要好好查查你,你萬一是假的怎麼辦?”彬兒還是懷疑。
“您老就別費力氣了,我的身份如果有問題的話,大審判長早就把我給擼了。”洛長生如此說道。
“哦,也對,不過大審判長這人說不準,說不定是他給我留的考題呢,我還是留點心得好。”彬兒回想覺著不行。
“對了,這件案子既然已經擱置下來,那你有沒有其他去處要去?”洛長生問。
“沒有,我準備休息一下,然後便去把這些證據鏈給完善好了。”
“我這裡還有些事情就不陪著你了,有事情我們手環聯絡,你知道我名字的,直接給我發訊息就好。”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剛剛沒注意。”彬兒追問。
“洛長生,洛川的洛,長命百歲,生活如意的長生。”洛長生自我介紹。
“哦,有點意思,我叫許諾,你叫我彬兒就好了。”彬兒簡單地回答,然後帶上自己的面具。
“好。”洛長生頷首。
……
鳳鳴千嶼,周家商鋪,後院堂屋
苦等一夜的周家人,為的就是想要在一大早能夠聽到關於孟家的判決,現在好了,白等一夜。
“今天的事情就是這樣,洛長生他突然打亂了審判官的節奏,然後延遲了審判期限。”周陵將自己看到的全部複述給了家主周康。
周康右手的手指只剩下三根,臉上有一道歲月的疤痕,眼中怨毒瘮人。
來彙報情況的周陵,是他的親傳獨子。
“這個叫洛長生的?他是孟家的後臺?這麼年輕的高階許可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周康問道。
“之前我們在開會的時候見過,當時他好像跟在一個叫葉玄的身邊,而且和孟家好像鬧得還很不愉快,不過他和沈家大姐好像聊得很開心,我記得當時他叫沈家大姐,是姐姐,很親密的樣子。”周陵回憶道。
“沈家大姐什麼反應?”周康問道。
“她…好像誇洛長生嘴很甜。”周陵尷尬地回答。
“壞了!”周康恍然醒悟的說道。
“怎麼了?”周陵問。
“這個沈家肯定和孟家有交易,我們都被騙了。”
“沈家不是承諾我們,只要我們咬死孟家,他們就饒過我們嗎?”
“你傻呀你,沈家如果不會放過孟家的話,那為什麼要讓?洛長生救他?”周康彷彿看穿一切的說道。
“可是我們不是還沒確認,這個洛長生和沈家的關係嗎?”周陵問。
“他都叫沈家大姐,姐姐了,你認為呢?這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敢打賭,這個洛長生一定是沈家大姐養在背地裡的小白臉,不然他今天敢這麼行事?拿個高階許可權就想糊弄過去,真當我周家人是傻子嗎?”周康氣憤地拍著桌子,一副被辜負的模樣。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如果不能把孟家一下扳倒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可不好做。”周陵回答。
“不行,我們必須給沈家一點教訓,不然的話,他一定拿我們周家當炮灰。”周康說道。
“可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
“幹掉洛長生。”周康狠辣的說道。
“這會不會太冒失了?他畢竟現在還是高階許可權,不管怎麼樣,我們如果動他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周陵猶豫再三後,說道。
“管那些做甚,只要拿下他,沈家一定不敢造次。”周康認真且確定的說道。
“那這件事交給誰來辦?”周陵問。
“赤狐在嗎?讓他去,讓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幹掉這個礙事的傢伙。”周康回答。
“哪怕是用禁藥?”周陵試探性地問。
“對!”周康瞪大眼睛地回答。
周陵領命,周康則是坐下來靜心,心想沈家竟然這麼狠,讓周家和孟家給他們鋪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