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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十十
“沒有。”
陸延川見她緊張的不行,認真的和她解釋,“是我和媽說你之前落了水,身體還沒有恢復,今天早上有些頭疼,所以才沒讓你起來。”
他本來打算給秋好洗完臉,再把早飯端過來的,沒想到枝枝端過來了。
聞言,秋好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社死就好。
見她不在緊張,陸延川這才坐到床邊,把粥端過來吹涼了一勺一勺的喂她。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兩個人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吃著陸延川喂的飯,秋好倒是沒有什麼壓力了。
吃過早飯,等身上不那麼疼了,秋好才穿好衣服下床。
她長的不高身體因為太瘦弱,陸枝的衣服穿著有些肥大,不過長短倒是剛剛好。
秋好下床的時候,鞋是陸延川給她穿的。
這男人真的很有耐心,這個早上把她照顧的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我去推車,你把圍脖圍上,我們出去買衣服。”
說完,陸延川仔細的看了一遍秋好,確定她穿的衣服出去不會凍到,這才放心的出了門。
他剛走,陸枝就快速的跑了進來。
“嫂子,我聽大哥說要帶你出去買衣服?”
說著,小姑娘從兜裡一個手帕,手帕開啟裡面放著一沓零錢,全都是一分兩分的,最大的也就是五分錢。
小姑娘把錢遞給秋好,“嫂子,這是我平時偷偷攢起來的,給你。”
這裡面,有的錢已經有些舊了,一看就知道小姑娘攢了很久了。
“嫂子不要,這錢你自己留著花,嫂子有錢買衣服。”
秋好怎麼可能要人家小姑娘攢了這麼久的私房錢。
“嫂子你要是有錢買衣服,就不可能連一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了。”
陸枝上前,心疼的抱了抱秋好,“嫂子,我給你錢你就拿著,秋家人對你不好,我們對你好,所以嫂子你別怕,你現在嫁給了我大哥,就是我們家的人。
我們都會照顧你保護你的,你別看我小,等我以後長大了,我一定掙很多的錢給你花。”
所以你別不要我大哥。
最後這句話陸枝沒敢說出來。
她怕自己說出來,嫂子就真的不要她大哥了。
她大哥今年都二十六了,因為要照顧一家人,到現在才結婚,她之前聽媽找的媒婆說過了,他們家條件不好,大哥又常年不在家,沒有姑娘願意嫁到他們家來。
現在她大哥好不容易結婚了,還是娶了一個她最喜歡的嬌嬌軟軟漂漂亮亮的嫂子,她一定要努力把嫂子留下。
看著小姑娘真誠的眼神,秋好差點感動哭了。
她伸手柔了一下小姑娘的頭,笑著開口:“這些錢呢說什麼嫂子也不能要,不過嫂子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情請你幫忙。”
“什麼事?”
陸枝立即問。
只要能讓嫂子開心,讓她幹啥都行。
“我缺一根綁頭髮的頭繩,你把你頭上的頭繩先借我用用行嗎?”秋好指了指陸枝頭上的紅頭繩。
這個頭繩剛才陸枝來給她送飯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
這個頭繩上應該是別人送給陸枝的,陸枝看不出來,但是她能看得出來,這根頭繩上染了血,有人再用這根頭繩作為媒介,讓陸枝替她擋災。
“我頭上的頭繩嗎?”
陸枝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把頭繩摘了下來,遞給了秋好。
“嫂子,這頭繩是我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送給我的,你帶完可以在還給我嗎?
我再給你買個新的,行嗎?”
不是陸枝捨不得,主要是把好朋友給的禮物送人,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秋好看著手裡的紅繩,對著陸枝笑了笑,“放心吧,等嫂子回來就把頭繩還你。”
說完,秋好毫不猶豫的就把那根頭繩綁在了頭上。
然後她問陸枝,“對了,你說這頭繩是你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送給你的,嫂子猜你那個同學一定和你一樣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她送你頭繩,你送她禮物了嗎?”
陸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此刻鬆開的頭髮,“我……我還沒想好送她什麼禮物?”
“這樣啊,那你不用想了,嫂子和你大哥出去,給你帶個禮物回來,你去送給她。”
秋好的話落,就聽到陸延川在外面叫她了。
“你哥叫我了,我先走了。”
跟著陸延川出了門,秋好坐在二八大槓腳踏車的後座上,伸手將頭上的頭繩拿下來仔細看了看。
這根紅繩原本是白色的,是用需要擋災的那個人的血染紅的。
上面還有隱秘的符文,做這個頭繩的人費了不少的功夫。
陸枝要是繼續帶著這個頭繩的話,不出一個月肯定就會出事,輕則斷腿,重則會危及生命。
那個送陸枝頭繩的小姑娘不知道幹了什麼缺德事,竟然會遭到這麼大的因果反噬。
將紅頭繩放在掌心,秋好唇.瓣動了動,接著她的掌心泛起細微的金光,很快手裡的紅頭繩上傳出一縷黑霧,從她的指間飄散。
將處理好的紅頭繩踹進兜裡,秋好伸手攬住陸延川的腰。
剛才出門的時候,她看到另一個女人做這種腳踏車,也是這麼摟著她自己男人的。
秋好的手一落在陸延川的腰上,就感覺正在騎車的男人身體猛的僵了一下,但是陸延川並沒有讓她拿開,只是騎車的動作慢了一點,騎的更穩了。
兩隻手摟住陸延川的腰,秋好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聲音嬌嬌柔柔的開口,“陸延川,我前兩天晚上總做噩夢,我以前聽老人們說,要是做噩夢了圖一點公雞血在床頭上,就不會做噩夢了,你知道哪裡能弄到公雞血嗎?
我想弄點公雞血可以嗎?”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這些的,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你過幾天就要回部隊了,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塗點公雞血多少能讓我不那麼害怕了。”
這種迷信的東西,陸延川作為一個軍人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是聽著小媳婦嬌嬌弱弱的聲音,又聽到她說一個人害怕,陸延川想想她這柔弱到別人大聲說話都能嚇哭的性子,人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擔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