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蒹葭!”
張仲盛面帶燦爛的微笑,“哦!我親愛的上帝,在今天竟然讓我見到了這麼漂亮的人,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哦,這該死的翻譯腔...
難怪你讓人不爽。陳風心道。
楚蒹葭臉色一沉,“張少,你跟公司的合作,全權跟田怡洽談就好。”
“不不!親愛的小姐。”張仲盛擺擺手,淡笑道:“這種重要的合作,當然是跟你親自洽談最好。”
陳風的目光,落在張仲盛的臉上。
丹鳳眼、鷹鉤鼻,奸詐惡徒。
命宮紅光大作,而當他出現的時候,楚蒹葭的面相也改變了。
命中有小人犯衝啊。
特別是張仲盛的命宮紅光大作,乃是奸計得逞。
難道說...
楚元鎮會被小人謀害,難道這奸人指的是張仲盛?
“張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需要。”楚蒹葭面色決絕。
“呵呵...”
被拒絕的張仲盛並不著急,依舊淡然笑道:“親愛的小姐,我聽聞你一直缺個風水師。”
“最近我習得幾手,雖然還沒有達到入肖大師徒弟的門檻,但是幫你掌眼已經足夠了。”
“說不定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夠當肖大師的門徒了。”
田怡厭惡的看了陳風一眼,在旁連忙勸道:“是啊!”
“楚總,張少才是真正會風水的!不比什麼阿貓阿狗強多了!”
陳風如何聽不出來,這田怡話裡話外,都是對他有意見啊。
對於張仲盛想要當肖安邦門徒的話,他不由得微微搖頭。
原本以為,這張仲盛能夠帶給他一點驚喜。
但是沒想到,張仲盛竟然連肖安邦的本事都沒有。
這讓他如何不失望?
田怡看見陳風搖頭,心中大喜過望,仰著下巴眼高於頂。
見到真正的天之驕子比較之後,陳風的劣等展露無疑。
在田怡眼裡,陳風是自知不敵,認輸了。
但張仲盛作為學過幾手的風水師,卻是敏銳的察覺出了,陳風搖頭的同時,展露出來的失望。
張仲盛眼底閃過一抹狠戾的同時,揚起了抹自信的冷笑。
“親愛的楚小姐,這位先生不出所料,也是位風水師吧。”
張仲盛看著陳風,趾高氣昂道:“你現在,可以滾了,此地的風水師,有一個最強的就夠了。”
陳風輕笑了聲。
他還沒找張仲盛的麻煩,這人就先打一耙。
“既然是最強的留下,那該滾的是你。”陳風絲毫不慣著。
田怡瞪大了眼,她牙齒都要咬碎了。
這番話說出來,不是純純給楚蒹葭樹敵嗎!
這人真是又蠢又壞!
楚總怎麼會找這種沒本事,脾氣又比天還高的人,來當風水師。
張仲盛的臉色瞬間陰沉。
他一字一頓道:“小子,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人。”
“我的風水相術,有朝一日就連肖大師都要讚譽。”
陳風懶得聽他自吹自擂,擺手打斷斬釘截鐵的問道:“你的風水相術,比起肖安邦如何。”
“你竟敢直呼肖大師本名!”
張仲盛眼底寫滿了憤怒。
田怡趕忙上前,勸張仲盛消消氣,不要跟陳風一般見識。
“張少,他一個不知從哪來的野路子,豈能跟你們這些正規的相比?”
“對肖大師不敬,我看他也是路走到頭了。”
楚蒹葭美眉微皺,她看了眼陳風,卻是被後者示意莫要著急。
像田怡這樣的人,不看面相就知道,這才是真的走不遠了。
當著自己老闆的面,越俎代庖,去討好自己老闆不喜歡的紈絝子弟。
這不就是自毀前程嗎?
陳風也明白,田怡還想搭上張仲盛這條線,來換取飛黃騰達入豪門的機會。
可張仲盛又豈會是什麼善茬?
索性,陳風再問道:“你比起肖安邦,如何?”
張仲盛冷哼了一聲,“我自是比不過肖大師。”
“肖大師年少成名,到了如今,可是江城排龍首的風水相師!”
“而每年擠破頭,想要拜入肖大師名下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我,則是最有希望的一個。”
說到這,張仲盛滿臉自信。
在風水界,他現在的地位就相當於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再加上顯赫的家世,張仲盛自詡有囂張到極點的資本!
路過的狗,都可以隨意踹兩腳!
陳風這名不見經傳的風水師,憑什麼跟他比?憑什麼能夠站在楚蒹葭的旁邊?
張仲盛自信,今日就會撕碎陳風的假面,不讓楚蒹葭再受蠱惑。
“陳神相,我這就把他打發走。”楚蒹葭皺眉,聽不下去了。
陳風微微搖頭,“我原本以為,他能夠給我驚喜,但其實他只是個小癟三。”
張仲盛跟田怡臉上掛不住了。
難道陳風是傻子不成?這還不清楚他的勢力和資本?
還敢說他是小癟三!?
“好好好!”
“今日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張仲盛的下場!”
“我相信親愛的上帝,會原諒我的罪孽...”
張仲盛話還沒說完,下一秒陳風便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啪!”
張仲盛捂著刺痛的臉,震撼的往後退了兩步。
陳風收手,雙目冷漠:“我告訴你,這裡是大夏,信上帝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