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讓我監國

第三百八十七章 回京!真正的保護傘!

朱允熞隨意的坐在縣衙大堂主位上,這本是縣太爺的位置。

下方也本該是小民百姓。

但此刻,上方端坐的事大明太孫,而下方跪著的,更是一眾地方官員,甚至還有封疆大吏!

此情此景,著實讓在外面圍觀的百姓大吃了一驚!

而更讓人吃驚的是,沒有審訊太久,有如雷霆之勢一般,太孫殿下便下令,將按察使推出斬首,而左右布政使、漢中知府,通通都是凌遲!

並且,還不止如此。

左右布政使、漢中知府意圖造反,所犯之罪,乃是誅九族的大罪!

無數錦衣衛頃刻之間便出動。

前往西安府,逮捕其家眷、親族,共同押往澄城縣斬首!

而左右布政使、漢中知府三人,此刻已經被推到門外,由錦衣衛親自執行,處以凌遲極刑!讓一眾老百姓看得個清清楚楚!

讓所有百姓知道,太孫殿下對於貪官,完全是零容忍的態度!

“啊!殺了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殿下……求您給臣一個痛快吧……”

慘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這一刻。

他們甚至看著一旁被斬首的按察使都是如此羨慕,而那些舉報有功,最後貪墨不足千兩,無需斬首的官員,更是羨慕到不行。

只是在陝西地界,這種貪墨不足千兩的官員,甚至都沒幾個。

真的追究下來,根本就沒幾個乾淨的!

“嘶……”

被判斬首的官員被錦衣衛推著趕往刑場,此刻,澄城縣的刑場早就已經人滿為患。

腳下遍地都是血水。

和泥土混雜在一起,呈現著一抹詭異的血紅色。

讓人不由感到畏懼。

這就是太孫殿下的權勢!一言之下,便有無數官員為此喪生!儘管,這些貪官都是咎由自取!

而這些被判斬首的官員看著被處以極刑的左右布政使。

眼中滿是恍惚。

彷彿依稀還能看到,當初在陝西布政使司衙門裡面,左右布政使呼風喚雨的模樣。

只是一個眼神。

就透露著無窮的壓迫力!

若是手上的茶杯放置的動作大上一些,便能讓人惶恐不安整整一個月!

這便是曾經左右布政使的權勢!

可如今呢?

卻在刑場之上,被人一刀一刀的割著肉!活不成,卻也死不掉!

承受著無邊的痛苦!

臉上滿是悔意,可現在後悔?卻已經晚了!

咔嚓!

一刀又一刀,無數貪官的人頭落下!

整個陝西的官場,彷彿這血紅的土地,血洗了一般!

是夜!

一場大雨!

血水仍舊不散!

城外,屍骸遍地!

而在風雨中,一尊車架悄然出城,上萬新軍跟隨!

朱允熞……回京了!

……

京師。

傅府。

府邸之中,一位面色威嚴的老臣正把玩著自己長長的鬍鬚。

一旁的下人緩緩走來,說道:“大人,湖廣佈政使司的左參政大人求見。”

“對方奉上了兩千兩銀子作為獻禮。”

傅友文眉頭略微皺起,眼中流露著些許不滿。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京師之中,物價飛漲!兩千兩銀子能做個什麼?堂堂一個參政,竟然只能弄到區區兩千兩銀子?

當真是幹什麼吃的!

平日裡到底有沒有多去貪墨些銀子?

“把他趕走!”

“就說老夫不空!”

傅友文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卻已經打定了主意,來年吏部升遷的時候,定要將這個不識趣的傢伙發配到南邊或者北邊去!

去當一個知縣!

儘管明面上他的身份僅僅只是吏部侍郎,可當今吏部尚書翟善十分年輕,乃是洪武初年間生人。

在朝中根基甚淺。

而他傅又文的兄長更是在朝中大名鼎鼎的傅友德!

有這麼一個兄長,外加他耕耘吏部多年,實際上,在吏部他的權勢反而要大過這個所謂的吏部尚書,處理諸多事宜根本無需向他過問。

“是,大人。”

一個下人離去,但很快,又一個下人趕來。

稟報道:“大人,湖廣佈政使司的左參政加到了五千兩!”

頓時。

傅又文喜笑顏開。

心中暗道:這才對嘛,現在的京師,兩千兩算個什麼?早就水漲船高了!

起步就是要五千兩才行!

否則明年的升遷,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這個什麼參政了。

“去,把他叫過來。”

五千兩,只是一個起步價,代表著有資格見到他傅又文,但如果想要在明年謀求什麼職位的話。

那就得繼續加價了。

雖然不至於明著買官賣官,但動動手腳,還是能做到的。

官員考核、排程、升遷,吏部本就是幹這個的嘛!

“傅大人!”

很快,湖廣佈政使司左參政就喜笑顏開的走了過來,儘管心底已經恨透了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匹夫。

但表面上卻還是不得不笑著。

不敢有絲毫得罪,否則明年說不定自己就要調到什麼鬼地方當知縣了!

要是好一些的地方,倒是無虞。

可要是到一些連治安都沒法保證的地方,譬如雲南等地,那可就當真見了鬼了!

那些地方的蠻人,可不會因為你是縣令就不砍伱!

湖廣左參政絲毫不懷疑傅友文這個老匹夫能不能幹得出這種事來,因為他當真就曾經做過!並且對方兄長乃是穎國公傅友德,朝中大將,開國功臣!

無論哪一個名頭,都不是他區區一個地方官員能夠撼動的。

要知道,傅家兩兄弟,可是在太孫殿下面前都能說得上話的!

兩人各懷心思,寒暄一陣後。

直入主題:“傅大人,在下來年想要進步,不知這湖廣佈政使的位子,可否考慮一下下官?”

“下官願意獻出一萬兩銀子!”

但傅友文卻只是不動聲色的喝著茶。

沒有吭聲。

左參政額頭隱有汗水流出。

一咬牙:“兩萬兩!”

“這當真是極限了!”

可傅友文卻還是沒有說話,不急不緩的給杯中熱茶吹著氣。

半晌後。

方才放下茶杯,道:“至少這個數。”

只見傅友文兩根手指交叉在一起,比劃出一個十的手勢,直嚇了湖廣左參政一跳!

“十……十萬兩?!”

瘋了吧!

就算是去搶,也沒有那麼多啊!

那可是十萬兩銀子!

大明的銀子可是硬通貨,又沒有什麼很嚴重的通貨膨脹,他區區一個參政,怎麼可能搞得到手這麼多?!

“別急。”

傅友文詭異的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給不起,但你想想,你要是當了湖廣佈政使。”

“這十萬兩,還不是動動手指就來了?”

“你現在給不起,我完全可以借給你嘛,等到時候,你換我十三萬兩就行。”

左參政頓時雙目圓瞪。

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老匹夫,十萬兩還嫌不夠,竟然還做起了高利貸的生意。

借他十萬兩,來年還十三萬兩?

而且,這十萬兩他甚至連掏都不用掏,做的完全是無本生意!

“這麼貴!”

“怎麼可能還的上!”

左參政只覺得頭腦發暈,一年布政使,怎麼可能還的上十三萬兩的銀子?

除非……不要命了!去動朝廷收田的銀子!

又或者……是動地方修建國道和水庫的銀子!

但這無論哪一個,都是殺頭的大罪啊!

不,至少得是一個滿門抄斬!

“哎,目光莫要這麼短淺,這可是布政使的位置。”

“哪裡貴了?”

“現在大明蒸蒸日上,布政使的位置,都是一年一個價,來年,說不定就得十五萬兩了。”

“你不要,有的是人搶著要。”

傅友文不屑的看了左參政一眼,果然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

區區十幾萬兩銀子,就這麼慌慌張張?

現在的大明京師,別說十幾萬兩銀子,就算是百萬兩銀子,哪也算不上是鉅富了。

“哦?那要是孤想要這個湖廣佈政使的位置,不知道要多少銀子呢?!”

“不過,想必以傅大人的能耐,就算是孤的這個太孫之位。”

“怕是在傅大人眼中,也能夠明碼實價吧!”

門外,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人未至,聲先至。

而緊隨其後的,是一連串沙沙沙的腳步聲,一道白衣少年的身影在眾多錦衣衛簇擁下走來。

“傅大人,能否給孤開個價?”

朱允熞面帶笑意,但眼底,卻滿是冰冷的殺意!

沒錯,傅友文就是陝西地方官員背後的保護傘!甚至,他還不只是陝西一個地方的官員保護傘!暗地裡操控著多個地方官員的升遷和調動!

以小丞相自居!

對各個地方的官位,明碼實價的標出來販賣!

渾然無視朝廷法度!

眼見朱允熞走來,傅友文蹭的一下子起身,慌亂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連忙跪地拜見:“殿下……”

“您怎麼來了?”

一旁的左參政也是連忙拜見朱允熞,用恨之入骨的眼神看著傅友文,這傢伙……算是把自己害慘了!

你府上怎麼會有太孫殿下?

“當然要來。”

朱允熞淺笑著,說道:“若是不來,孤還看不到傅大人這般威風的樣子呢。”

“就方才一舉一動之間。”

“威風凜凜啊!就算是你兄長傅友德,那也是萬萬不如你半點!”

“堂堂湖廣佈政使的位置,你一個人就能決定。”

“要我看,要不咱這個太孫的位置,乾脆讓你來做算了。”

“免得下面的官員,還得說我不稱職!”

唰的一下!

傅友文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明明是秋冬的季節,卻熱到汗如雨下,渾身蒸騰著熱氣。

面色蒼白不已。

“微……微臣不敢!”

但卻連一句狡辯的話都不敢說,自朱允熞監國以來,數次屠刀落下,每一次,他都看到了。

宮門外,那血水如柱的模樣!

一旁,左參政也被嚇到了,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殿……殿下!我不是故意來這兒的!”

“是……是傅友文!傅友文他把持朝政!”

“臣不得已,才到這兒來的,非是有心買官啊!”

但正是這句話。

卻引爆了朱允熞的怒火,一時間,眉目之間的殺氣,直欲擇人而噬!

“閉嘴!”

“把持朝政?你是在說孤監國不力,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吏部侍郎把控了朝政是嗎?!”

“還是說,你覺得他傅友文在你心中位置,比孤還要高?”

“比皇爺爺還要高?!”

“不得已!好一個不得已!難道大明的皇帝,不是姓朱,而是姓傅?!”

朱允熞勃然大怒!

而傅友文聽到朱允熞的話之後。

頓時被嚇得手腳癱軟!

這話,太重了!

若是順著說下去,死的人就不只是他傅友文一個,還有他兄長,穎國公傅友德了!到時候,整個傅家,沒有一個跑得掉的!

全都得死!

“殿下,莫要聽這傢伙胡言亂語!是臣一念之差,在官員的升遷排程上動了手腳!”

“此事皆是臣一人所為!”

“同我兄長傅友德,沒有任何關係啊!”

現在傅友文最怕的就是,朱允熞順著上去,將他的事情擴大到了傅友德身上,到時候……整個傅家,原本是開國功臣,最後可能一個人都活不下來!

而若是單純他死了。

只要他兄長傅友德還在,無論如何傅家始終都還在。

而他的子嗣,也可以得到儲存!

只不過是他一個人頂罪去死而已!

但朱允熞又怎麼會順著對方的心意走?

“呵,你說沒關係,難道就沒關係了?”

“事實真相,孤自然會查明!”

“可你也要明白,孤眼中,容不得沙子!”

“宋忠!”

“將這二人收監!嚴加審訊!務必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與之有關的官員!”

朱允熞冷聲吩咐道。

無論如何。

至少傅友文這次是絕對跑不掉了!

而就在傅友文收監之後。

這個訊息頓時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席捲了整個京師!

頓時,整個京師大震動!

而穎國公府中,更是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爭吵。

一時間,整個京師朝廷風聲鶴唳!

太孫殿下微服私訪,於陝西地界誅殺無數貪官的事蹟,也隨之傳播了出去。

引得無數百姓拍手叫好!

整個京師的人都知道,今夜的寧靜之後,明日早朝將會是前所未有的風雨!

次日!

奉天殿!

早朝!

聲若蚊蠅!

推薦一本朋友的《長生從播種功法開始》,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本章完)

人氣小說推薦More+

死後被宿敵強娶了
死後被宿敵強娶了
【全文精修,盜版劇情錯漏不齊,恕不負責。創作不易,請支援正版,謝謝大家!】 weibo@晉江餘何適,歡迎來點菜各種福利~ 【古代背景人鬼文,宿敵文學,雙向救贖】 大魏皇后沈今鸞死前,恨毒了大將軍顧昔潮。 她和他少時相識,為家仇血恨鬥了一輩子,她親手設局將他流放北疆,自己也油盡燈枯,被他一碗毒藥送走。 生前為了家國殫精竭慮,她死後卻被汙為妖后,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不入皇陵,不得下葬,連墳頭都沒有。
餘何適
三國:王業不偏安
三國:王業不偏安
從成都到長安要多久?丞相燃盡後半生來解題,得不到答案。劉禪帶著緬懷瞻仰之情,體驗了一趟傳說中為了悼念蜀漢滅亡而定價263元的西成高鐵。 結果怎麼就穿越了?!現在是第一次北伐,馬謖快敗走街亭了?!不想當寄人籬下的安樂公,又深知北伐想要成功,如今幾乎是唯一時間視窗的劉禪下定決心,御駕親征。 “大不了人死卵朝天,朕跟魏逆拼了!”既然馬謖之敗已成定局,那麼便從東路箕谷方向進軍,率趙雲殺出一條血路! 若能敗
狗腳朕.
我不做上神很久了
我不做上神很久了
【文案偏感情線視角,實際劇情線與感情線並重】 【男主上位,男二火葬場】 1. 扶桑上神自散真靈獻祭生死樹的那一日,是北瀛天上神白謖與天界帝姬的大婚之日。 曾經白謖以為扶桑之於他,不過是一枚用來拯救北瀛天的棋子。 她便是死在他面前,他心中大抵不會起半點波瀾。 然而當扶桑獻祭的訊息傳來。 那片熾光,那片扶桑上神隕落的熾光卻生生刺痛了他的眼。白謖震碎身上的紫色婚衣,趕往南淮天,手執誅魔劍一劍又一劍地劈著
八月於夏
我心漪漪
我心漪漪
進度已到同居廝混,接檔文《失憶後被前夫強取豪奪了》求收藏~ 【瘋批毒蛇皇子or少年將軍x嬌貴亡國公主】 【強取豪奪|男主為愛發瘋|追妻火葬場】 陸乩野出身顯赫,未及弱冠便手握一方重兵,意氣風發無人可及,是魏國最耀眼的少年郎。 他奉皇命押送戰俘回國,那亡了國的羸弱公主卻雲鬢散亂的伏在他腳下,頂著那張令軍中將士垂涎不已的容顏,對他垂淚懇求:“求將軍垂憐……” 殷樂漪國破家亡,從金尊玉貴的公主一朝淪為受
玉不逐流
被陰戾太子聽到心聲後
被陰戾太子聽到心聲後
-預收《替嫁給失明反派後》求收,文案在最下- 【本文文案】 暴戾恣睢&貪財好色 好訊息,她被選為司寢宮女。 壞訊息,她要伺候的物件是那個陰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 昨天夜裡,雲葵親眼看到一個小宮女從太子寢殿被人抬出去。 想到即將去送死的便是自己,雲葵哆哆嗦嗦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承光殿內。 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著陰森森的光,像看獵物般朝她招手,“你,過來。” 雲葵顫著雙腿爬過去,腦海中想了幾百
姒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