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反正那事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高玉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麗麗……你憑什麼要壓抑自己?憑什麼男人有了慾望就可以去找小姐,女人有了慾望,在自己的男人無法滿足的時候,卻只能壓抑自己的天性?”
尤寒露一臉義正言辭。
“道理是如此……但咱們畢竟是女人……”
相較於尤寒露狂野的個性,高玉麗相對較為傳統和保守。
“麗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你只有過楊錦亭一個男人,對吧?”
尤寒露盯著高玉麗那雙很好看的眼睛,問。
高玉麗點了點頭,很嚴肅地說:“能夠遇到錦亭是我的福氣,他真的對我很好!”
“麗麗,你可是省長的掌上明珠啊,在金江省,乃至全國,哪個男人娶了你,敢對你不好?”
尤寒露並不贊同高玉麗的觀點。
她與高玉麗家庭背景相似,任何一個知道她背景的男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討好她。
那些男人在各自的領域都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到了她尤寒露的面前,只要知道他有個部長的父親,無疑不在她的面前卑微如塵埃……百般討好!
那些男人是真的愛她嗎?
儘管她貌美如花。
但尤寒露有理由相信:即便她奇醜無比,依舊會有無數的男人排著隊向她求婚……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她是如此,高玉麗也是如此……更何況她與高玉麗都是貌美如花,身材火辣。
很早以前,尤寒露就非常清楚這個道理,但沒有那麼深刻。
在接觸過陳少平後,尤寒露漸漸知道了一些楊氏兄弟在金江省的所作所為,越發明白了,高玉麗以及高玉麗父親對楊錦亭兄弟意味著什麼!
當然,楊錦亭愛著高玉麗,高玉麗也喜歡楊錦亭,這一切本無可厚非,畢竟是一家人。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楊錦亭依靠高玉麗家的背景,在金江省範圍內橫行無忌,大肆斂財……但卻依舊還要讓高玉麗承受委屈!
這是尤寒露為高玉麗感到不值得的地方。
“麗麗,做愛是夫妻生活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是生活的一部分,你看咱們那些美國夥伴,他們討論性生活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尤寒露很認真地對高玉麗說。
“唉,咱們畢竟是中國人嘛,有的自己的傳統文化!”高玉麗嘆了一口氣,說。
“那你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怎麼辦?那是你的正常需求!”尤寒露盯著高玉麗問。
“其實平常也還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他每次都用五六分鐘將我的身體弄得火熱,然後……他就繳械投降了,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高玉麗嘆了一口氣,她本不想說這些話題,但既然談起來,她就準備敞開心扉,聊得更細緻一點。
畢竟,這些話已經在的她的心中隱藏了很長時間,壓抑了很長時間。
她也需要找一個人釋放一下了。
“每一次,在我最渴望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身體裡面憋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是他放進去的,但他不負責拿出來……”
“那個東西會讓你急促、焦躁、炙熱……隨後又變成了冰冷、乾涸……最後通通變成了一種煩躁!”
“現在他每一次想和我做愛……我在心裡都是拒絕的,但身體的慾望總是會被他挑撥起來……我反抗不了自己的身體……”
高玉麗將一直壓在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尤寒露聽著呆住了。
她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自然也不會知道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是多麼的痛苦。
她開始心疼起高玉麗來了。
“麗麗,你這樣下去是絕對不行的!你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呢?”
尤寒露很疑惑地問。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愛他,我知道他也愛我……”
高玉麗嘆了一口氣說。
“可是他已經不能給你性福了!”尤寒露立即反駁說。
“其實,也沒有必要一定做愛,很多人一輩子沒有性生活也過得很好……”高玉麗說。
“一輩子沒有性生活的人,是因為從未嘗試過生命本源慾望的釋放……未曾有過體會,自然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慾望,也就沒有那麼強烈的煎熬……自然不會那麼痛苦!”
尤寒露反駁高玉麗。
高玉麗不再說話了。
“性是什麼?意味著什麼?愛情可以沒有性嗎?沒有性,是真正的愛情嗎?”
這一切更像是一個哲學問題。
尤寒露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麗麗,你想不想試一試其他的男人?”尤寒露抓著高玉麗的手,很認真地問。
高玉麗聽了立即搖頭,拒絕得很果斷。
“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麗麗,你見過陳縣長的……你不知道他多厲害!”
尤寒露說話之間就不由分說地拉著高玉麗的手,將她拉到了房間裡面,指著凌亂的床單被套,對高玉麗說:“今晚,我們做了兩次,最短的一次也有五十多分鐘……最長的一次都快七十分鐘,你知道那種整個人都要被頂飛起來的感覺嗎?”
高玉麗吃了一驚:“七十多分鐘?”
尤寒露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現在給他打電話,你……一定要體驗一下!”
尤寒露說著就要給陳少平打電話,但被高玉麗一把給制止了。
“不行,絕對不行!人家是陳縣長……我,我……”
高玉麗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她的內心充滿了抗拒。
“怕什麼,咱們就當請陳縣長幫忙了!反正你已經撞見我和他做愛結束了……大家開誠佈公的,沒有什麼不妥……”
尤寒露在極力勸說高玉麗。
高玉麗還是在搖頭,一臉的堅決。
“露露,這種事我絕對不做的!”
說完高玉麗就向著門口走去:“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露露你也早點休息!”
尤寒露看著高玉麗的修長嫵媚的背影,心中嘆了一口氣:“這麼好的女人,卻要苦苦壓抑自己的慾望,可憐啊……”
說到這裡,尤寒露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於是壞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