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平緩緩地彎下了腰,他看到張豔秋火一般紅的高跟鞋,裡面是精緻小巧而又白皙的玉足……
陳少平使勁嚥了一口口水,在撿起香菸和火機的同時,輕輕摸了一下張豔秋的腳……
張豔秋並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她甚至坐著沒有動一下。
陳少平緩緩地抬起頭來,頓時看見張豔秋臉色通紅,一雙眼睛火辣辣的滿含期待……
兩人無需過多的言語,乾柴遇上烈火!
陳少平伸出手抱住了張豔秋,張豔秋也同時抱住了陳少平,兩人的目光之中都閃爍著渴望的火焰……
他們熱烈地擁吻在了一起,狂吻,幾乎是無法呼吸的那種……
張豔秋緊緊地摟住了陳少平,彷彿要將整個人都融化在陳少平的身體裡。
這麼熱烈的擁吻持續了將近一分鐘,陳少平一把將張豔秋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放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立即就要辦事。
張豔秋的辦公桌並不像陳少平的辦公室那麼寬大,一旁的辦公電腦阻礙了陳少平繼續操作。
陳少平想也不想,直接一把將辦公室從桌子上推了下去。
“咔嚓!”
辦公電腦摔在了地上,螢幕頓時摔壞了。
張豔秋吃了一驚,喘息著說:“我們,我們到裡面去,有床……”
此時的陳少平如同一頭狂野的猛虎,根本不聽張豔秋的建議,又或者說,他根本就聽不見張豔秋的建議……
他狂野地扯掉了與辦公電腦連線的各種資料線,然後一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鋪在了辦公桌上,將張豔秋平放在上面……
狂野的陳少平並沒有一個勁兒只想著自己快活,還知道用衣服給張豔秋墊一下,這讓張豔秋在驚慌之餘,感受到了被人呵護的溫暖……
她平躺在上面,任憑陳少平擺佈。
陳少平熱烈地擁吻著她,炙熱而又猛烈。
張豔秋一件雪白色的襯衣上面扣著五個紐扣,陳少平解開了兩顆後,就粗暴地將剩下來的紐扣徹底扯掉了。
張豔秋彷彿被嚇到了,發出了一聲輕聲。
陳少平已經露出了健碩的身板,張豔秋閉上了眼睛,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她又想起了那隻紅色的小狗……
她突然就覺得害怕了起來……儘管她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親熱,但和劉振華那個……實在是不盡人意……
終於,讓她害怕的一幕發生了……
但一切卻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可怕……甚至還有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用手緊緊地抓住了陳少平粗壯的胳膊,因為那張辦公桌在猛烈地搖晃著……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出現了……好像是一股電流連線了她的全身,像是喝醉了酒,像是聽到了最美妙的音樂,她情不自禁地跟著那有旋律的節奏吟唱了起來……
像是一杯老酒,像是一首老歌,像是久別重逢,像是如沐春風……
海城湖開發辦公室成立時候新買的,質量上乘的實木辦公桌,此刻正接受著海城湖開發辦公室主任陳少平和副主任的張豔秋有節奏的檢驗……
陳少平帶著張豔秋去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遨遊,馳騁,信馬由韁。
她瘋了一般在這個世界放肆地大喊大叫。
從未有過的,巨大的充實感、溫暖感、電流感充斥著全身。
戰鬥持續到了至少半個小時以上,張豔秋感覺自己死過去了三回又活過來了三回,整個人都在生與死的邊緣……
終於,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安靜了下來,他彷彿征服了世界一般,緩緩靠在了張豔秋的身旁。
張豔秋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鑽入了這個男人的懷中,她的身體依舊還在微微顫抖著,全身的面板像是剛剛泡了溫泉浴一般,炙熱紅潤。
陳少平輕輕抓住了張豔秋柔順的秀髮,聞了聞上面令人陶醉的清香味。
兩個人安靜地躺了一會兒,陳少平深深親了親張豔秋的額頭,小聲問:“我剛剛沒有弄疼你吧?”
張豔秋滿臉嬌羞,將腦袋深埋在陳少平的懷中,怯生生地說:“我感覺你都快要將我撕碎了……”陳少平滿意地笑了笑,張豔秋溫柔的聲音讓陳少平知道:她很滿意。
陳少平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讓自己躺著舒服點,但卻直接從辦公桌上掉了下去。
陳少平落在了地上,張豔秋就落在了陳少平的身上,這個時候,兩人好像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是在躺在辦公桌上……
“摔疼了沒有?”張豔秋頭髮散亂,鼻樑上掛著微小的汗珠,滿臉擔心地問陳少平。
陳少平笑著搖搖頭,小聲說:“我們進去裡面?”
張豔秋點點頭,嬌羞地笑了起來。
陳少平便將張豔秋抱了起來,走進了裡面的臥室。
他將張豔秋放在了床上,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打量著張豔秋的身子,然後發自內心地曾稱讚了一句:“你真美……”
張豔秋羞紅了雙頰,連忙扯過一旁潔白的被褥過來,將自己的身體蓋在。
也就是張豔秋的這個舉動,又一次激發了陳少平的戰意。
陳少平又一次衝了上來,將張豔秋按住了。
張豔秋連忙搖搖頭,紅著臉說:“不要……不要……”
陳少平突然就變得野蠻,不講道理了起來,根本不管張豔秋了!
緊接著,海城湖開發辦公室成立之後一個月才購買的實木床,又開始接受海城湖開發辦公室主任陳少平和副主任張豔秋的實戰檢驗……
這一次的陳少平發揮比上一次還要好,他甚至自己都對這一次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
張豔秋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一次又一次地感覺到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又好像被人給救活了……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她感覺陳少平已經在那裡一個世紀了……
等陳少平躺下來的時候,她甚至連過去抱住陳少平的力氣都沒有了。
野蠻了“一個世紀”的陳少平又溫柔了起來,他輕輕摟住張豔秋,緊緊地抱住了她,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面頰、耳朵,脖頸……
張豔秋輕輕地喘息著,也用力將陳少平的腦袋輕輕地抱在懷裡,彷彿是小女孩抱住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