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下班了之後有時間沒?”正準備下班的孟蘇葉接到了自家師兄的電話,孟蘇葉笑道,“怎麼,聽師兄你這話,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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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師伯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他有個認識的朋友家裡出了點事情,讓我們倆過去看看。”
“五師伯的朋友……”孟蘇葉有些詫異,她五師伯有什麼朋友在海城嗎?
“嗯,五師叔是這樣說的,五師叔人在外地,沒辦法趕回海城,正好我們都在這邊,就讓我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具體情況我們見了面再說。”
從電話中孟蘇葉聽出來了,傅九長的話語之中有些不太樂意,孟蘇葉心中雖然疑惑,但是她也沒開口細問,反正一會兒就見面了,到時候再問就是。
“好,那你過來接我。”
等到孟蘇葉下班之後,傅九長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了,看到孟蘇葉一人的身影,傅九長不由得朝著孟蘇葉身後瞄了好幾眼,“蘇韶卿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平時你們兩不都是形影不離的嗎?”
“師兄,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是連體嬰兒似的,一點自由的空間都沒有。”聽到傅九長的話,孟蘇葉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回答了傅九長的問話,“蘇哥今天有事先走了。”
“不是我要這樣想,主要是你們平時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啊。”傅九長看著孟蘇葉辯駁著,“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你們上班的時候一起上班,下班了出去行動你們又在一起的,也真是怪了,你們這樣長時間的相處居然沒有鬧出什麼矛盾?”
“你別看九組的人看起來都挺平和的,但是他們剛入組是時候,也鬧了不少矛盾的。”越說傅九長越覺得這兩人越奇怪了,“除了休息的時間,你們幾乎都是一起的,但是你們居然也不嫌膩歪。”
孟蘇葉沒有說話,現在回想起來,她和蘇韶卿好像真的是沒有鬧過什麼矛盾,就是兩人有了爭執,也都能心平氣談論自己的想法,很快就會和好嘞。
而且因為相處起來很舒服的緣故,她下意識的忽略了他們相處的時間好像真的有點多。
“我們這是工作所需,師兄你呢,你今天跟我打電話的時候的情緒可有些不太對勁。”孟蘇葉的目光落到了傅九長的身上。
“我不太喜歡五師叔的這個朋友。”聽到孟蘇葉的話,傅九長皺了皺眉頭,“你知道那個蘇霧勳吧,就海城第一首富的那個。”
“聽說過,他就是五師伯的那個朋友嗎?”
“對,就是他,蘇霧勳年輕的時候就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他這一生的轉折在於他娶了出生名門陸夢雪的開始。”
“陸夢雪所在的陸家在當時的海城來算的話,陸家排得上前三,陸夢雪作為陸家的獨生女兒,蘇霧勳娶了陸夢雪也就意味著整個陸家都屬於蘇霧勳的。”
“當然,蘇霧勳這個人也很有能力,他沒有接受陸家的產業,反而在陸家的幫助之下,自己創辦了蘇氏集團,如今的蘇氏集團更是涉及到了海城方方面面,而陸家現在的縱躍集團在海城根本就排不上號。”
“當初的名門貴女陸夢雪,也早就香消玉殞了,而她為蘇霧勳所生的兒子在她死後不久就被蘇霧勳送到鄉下,由他父母所養。”
“再之後大家所知道的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就只有他的第二任妻子李若萌所生的蘇樂陽,至於蘇霧勳的長子,那就不為所知了。”
“蘇霧勳這人很複雜,再多的你見到就知道了,總之他給我的感覺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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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傅九長給孟蘇葉講解蘇霧勳的過程之中,兩人來到了海城中心碧海雲天別墅區,碧海雲天別墅區就是蘇氏集團所修建的,在這裡面居住的人大都非富即貴的。
“您好,請問你們是……”
“玄妙觀傅九長攜師妹前來拜見蘇先生。”
“是玄妙觀的道長們啊,請跟我來,老爺在會客廳等著兩位呢。”
“老爺,玄妙觀的兩位道長來了。”孟蘇葉看著會客廳內的數人,尤其是其中那兩個身著八卦道袍的男子,眉頭不由得的皺了起來。
兩個道人之中,為首的那個中年道人目光身後揹著一柄長劍,腰間還掛在一個通紅的酒葫蘆,看到孟蘇葉與傅九長,那道人目光嚴厲的看著兩人,“你們就是玉成那個傢伙所說很有本事的師侄。”
“請問前輩是?”
“青雲觀顧清豐,這是我的徒弟魏雲州。”
孟蘇葉與傅九長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個能直呼他們五師伯名諱的人果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整個玄學界之中,以兩教三觀為首,天一教和正一教自持千年名門,隱退山林之中很少派人行走世間。
三觀之中七星觀雖說依舊位列三觀之中,但是人才凋零,與玄妙觀和青雲觀相比自是略遜一籌,又因青雲觀位居北方,自是有了南玄妙北青雲一說。
“見過顧師叔和魏師兄。”
“沒想到能在此處見到顧師叔,真的是太失禮了。”天下玄門是一家,孟蘇葉和傅九長叫顧清豐一聲師叔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用如此客氣,我們會在這兒也是因緣巧合。”聽到顧清豐的這話,孟蘇葉和傅九長分目光落到了蘇霧勳的身上。
“清豐道長是我兒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有清豐道長在,只怕我兒已經命喪鬼手了。”
“你們就是九長和蘇葉吧,為了我家裡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們了。”蘇霧勳很是溫和的看著兩人,“蘇先生客氣了,您是我們五師叔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們的長輩,長輩有麻煩,我們當小輩的自然該走一趟才是。”
“蘇先生,您家裡究竟出了什麼事,五師叔在電話裡也沒說個明白。”
“你五師叔就是太擔心我了。”蘇霧勳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顧清豐冷笑一聲語氣很不好的說道,“都已經鬧出了人命的地步,在蘇先生的眼中,居然還不是什麼大事。”
“我本來也沒準備多管閒事的,救了人我就準備走的,偏偏這位蘇先生對這件事總是遮遮掩掩的,讓我起了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