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就跑。
傻柱不傻,就是少根筋,後期被秦淮如和易中海玩的團團轉。
何雨水跟著傻柱跑回家。
“哥,你以前可都是會幫一大爺教訓刺頭的,今天怎麼不吭聲?”何雨水好奇的問道。
現在的何雨水還不是營養不良,養的白白淨淨,等到賈東旭一死,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傻柱抽了抽嘴角,說道,“沒看他那麼能吃麼?我懷疑我打不過他,以後你也少招惹他。”
……
隔壁。
易中海有些下不來臺,很是生氣。
哼!
易中海拂袖說道,“賈家嫂子,行了,人家飯菜準備的也不多,你就別鬧了,回去吧……連山,吃完就來開大會吧,賈家就是太困難了,你年輕懂事,也別和她計較。”
賈張氏看吃完了,這才不爽的起身,嘴裡嘀咕道,“真特麼是豬,這麼一大桌肉菜,豬也吃不了。”
張連山冷冷說道,“張翠花,你敢和長輩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想死。”
賈張氏頓時腦袋一縮,就像個小土豆,快速逃到了對面。
……
對面。
咚咚咚……
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提著盆不斷敲打。
“開大會了,全院大會,趕緊來。”
而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也來到小門處說道,“連山哥,全員大會,您趕緊來啊。”
張連山把鍋碗清洗好,擦了擦說道,“好的,這就來。”
中院。
一張八仙桌,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人模狗樣的坐著,其餘人各自選擇地方站著或者坐著。
閻埠貴家的老二閻解放倒是懂事,提著一個小板凳來到張連山身邊,說道,“連山哥,您坐。”
這個小傢伙現在才12歲,但是很精明,完美傳承了閻埠貴的精明。
張連山微微一笑,摸了摸閻解放的小腦袋,說道,“謝謝。”
說著,張連山拿出一塊糖遞給閻解放,隨手接過板凳坐了下來。
4歲的棒梗看到糖,如脫韁的野馬衝了過來。
嗷……
“我的糖,我的糖……奶奶,我要吃糖!”棒梗滿地打滾。
不等賈張氏說話,閻解放直接將大白兔奶糖塞進嘴裡。
咔嚓咔嚓……
幾口嚼碎就吞了,滿臉的陶醉。
張連山聳聳肩說道,“就這一塊糖。”
不遠處,秦淮茹扭動著身子把棒梗提了起來好生安撫,這才把棒梗哄好。
秦淮茹現在還是小百花,不過茶藝還是有些的,她談不上多漂亮,但是身材真的很哇塞,至少七八個臥槽那個級別的。
只要是男人,看到這女人,不能說喜歡,但是都喜歡幹。
肉yU感非常強烈。
尤其是現在她只生了棒梗一個,身材雖然不能說是巔峰,但是秒殺百分之九十九。
易中海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不能去張連山身上搜大白兔奶糖。
咳咳……
“大家安靜,咱們院子來了新人,他叫張連山,軋鋼廠的工程師,他雖然住在96號,但是街道辦將其納入咱們院子的管理範疇,希望大家以後多多照顧……”易中海捧著瓷杯說道。
“照顧個屁,就是一頭豬,也不知道尊老愛幼,我家乖孫要口肉吃都捨不得……”賈張氏鼓囊道。
聲音不大,也說不清楚,但是都知道她說的不是啥好壞。
張連山盯著賈張氏說道,“張翠花,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敢對我不敬,我不僅會抽你,還會去鄉下問問你家族中長輩是怎麼教出這麼個混賬玩意的。”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此刻有些摸不準張連山的秉性,便沉聲說道,“賈家嫂子,你又幹什麼?對於新鄰居不能忍讓客氣一點嗎?”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不滿的說道,“你們幹嘛都只欺負我一個老婆子?我說錯了嗎?”
賈東旭連忙拉了拉賈張氏。
秦淮茹則是紅著臉說道,“張大哥,我婆婆也是無心的,您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都是一個院子的,以後有什麼幫助的,大家一定會幫忙的。”
張連山冷淡說道,“賈張氏,你老家是延慶區的吧,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容忍,你不想捱打最好對我客氣點,就我這輩分,你家族的長輩見了我都要稱呼我一聲叔,你招惹我,最好想清楚了。”
賈張氏抽了抽嘴角,不確定張連山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能縮著腦袋跑回家去了。
賈東旭尷尬的說道,“連山哥,我媽脾氣太臭,人還是很好的,很擅長做布鞋,過段時間我讓她給您做一雙,您別生氣。”
“我可不敢佔她便宜,我對你們沒啥意見,這件事到此結束……三位大爺,介紹完了就散會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張連山冷淡說道。
劉海中不滿的說道,“小張啊,散會不散會,是咱們三位大爺決定的,這大晚上的你有什麼事情要忙?難道比我們還要忙?”
這二大爺純粹是草包,高小水平都沒有,滿腦子都是水,但是官癮極大。
“好了,都不要說話,我說一下咱們院子裡的規矩,第一,要尊老愛幼,第二,要團結鄰里,第三,要互幫互助,如果誰敢在院子裡不服從管理,別怪三位大爺上報街道辦,把你們趕出去。”易中海想要立威,看似對全部人說的,實際上是想要威脅張連山老實一些。
張連山咧嘴笑了笑,並未反駁。
“好了,散會。”易中海打算溫水煮青蛙,讓張連山變成自己想要的那種溫順的人,不能一次搞定。
張連山起身,閻解放則小跑過來說道,“哥,我把板凳拿回去了啊。”
張連山笑呵呵的說道,“好的,解放是個懂事懂禮貌的乖孩子。”
“大哥哥,我也是乖孩子呢。”閻解娣只不過才三歲,呆萌的說道。
張連山笑呵呵的說道,“喲,這是誰家的乖寶寶啊?”
閻解放連忙回道,“哥,這是我妹妹,叫閻解娣。”
小孩子小時候都挺可愛,只不過有些人長著長著就歪了,不像棒梗,從小就很歪。
張連山笑了笑,摸了摸口袋,又掏出一塊大白兔奶糖,說道,“我以為沒了呢,就剩下最後一塊了,就便宜你了。”
說著,張連山直接剝開糖紙直接塞進閻解娣的嘴裡。
閻解娣頓時瞪大眼睛,滿臉的幸福感。
趴在窗戶口的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道,“不是說沒有了嗎?剩下的最後一塊憑什麼不給我家乖孫?”
而棒梗徹底繃不住了。
不是說好沒有糖了嗎?
剩下最後一塊憑什麼不給我?
嗷……
棒梗如同小地雷一般在地上滾來滾去。
“我要吃糖!嗚嗚嗚,你們這群壞人,賠錢貨不該吃糖,把她嘴裡的糖拿來給我……嗷!!”
這傢伙比過年時候被殺的豬都難按。
秦淮茹竟然拉不住。
閻埠貴何等精明,立刻眼神示意三大媽。
三大媽一溜煙抱起閻解娣就衝到了前院。
張連山大步流星朝前院走去,小門就在閻埠貴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