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流產後,徐瑞齡和趙翌森冷戰了幾天,她故意躲著不見他,可沒想到到頭來憋不住的人還是她。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激情的花火在這一刻被點燃,趙翌森抱著衣衫不整的徐瑞齡一步一步朝臥室走去…
“瑞齡,再也不沒有人能阻礙我們了。”
趙翌森動作輕柔地將徐瑞齡放在床上,一吻落在她的額頭,鄭重其事地承諾著…
“真的麼。”
徐瑞齡眼裡有閃著光,她雙手勾住趙翌森的脖子,“桑媛答應離婚了嗎?”
趙翌森點頭,“對,她答應了。”
“太好了。”
徐瑞齡主動送上唇,趙翌森欣然承受她的熱情,兩人緊緊相擁,將所有愛意化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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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桑媛一開門就看到了一雙女士粉色可愛風雪地靴,旁邊還有趙翌森的皮鞋。
她扭頭朝臥室方向看了一眼,心頭那塊肉像是被誰狠狠擰了一下。
恨歸恨,但幾年感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無感的。
桑媛長舒一口氣,走到臥室門口禮貌的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桑媛看著穿著睡袍的趙翌森語氣寡淡的說了一句:“我來拿我的東西。”
趙翌森:“瑞齡還在睡。”
說著把門輕輕帶上,桑媛惱火:“那我的東西怎麼辦?”
“一會再拿。”
趙翌森根本就沒有考慮桑媛的時間問題,因為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個閒人。
桑媛站在原地,牙咬的緊緊的,一簇火苗從腳底直衝腦門,“去你媽的。”
粗口一爆,她抬腳用力踹開門。
“啊!”
還在睡夢中的徐瑞齡被驚醒,“桑,桑媛…你怎麼來了。”
聞聲,正在廚房倒水的趙翌森立刻衝了過來劈頭蓋臉對著桑媛就是一通質問:“發什麼瘋!”
“呵”
桑媛甩了一個白眼給趙翌森,“搞清楚,我們還沒離婚,這裡現在還是我家。你需要這麼迫不及待就把其他女人帶回家嗎?”
一個太飢渴,一個太不要臉。
徐瑞齡被說的臉紅,她緊緊攥著被子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翌森一時也被懟的啞口無言。
桑媛扭頭看著床上的徐瑞齡霸氣地說:“徐小姐你也不覺得膈應麼,這床我也躺過,你就這麼喜歡二手貨?”
說完,桑媛笑了,馬上自接自話:“哦,對,你確實喜歡二手貨,床是,男人也是。
徐瑞齡可是徐家小公主,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份委屈,說不過,那只有哭的份。
趙翌森見徐瑞齡淚眼汪汪心疼的不得了,他來到她身邊強勢把她樓入懷中,厭惡地看向桑媛,“滾。”
桑媛冷笑:“你當我愛在這裡麼?一個性無能的男人,我圖你什麼?”
說著徑直走到衣櫃前開始收拾東西,她的衣服,證件全在這裡。
尷尬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徐瑞齡把臉埋在趙翌森胸口遲遲不敢露出來。
桑媛動作迅速地收拾好東西,她推著行李箱來到趙翌森面前像個傲嬌的女王看著他說,“找個時間,去辦離婚。”
桑媛話剛說完,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趙翌森拿起一看是他奶奶打來的。
“喂,奶奶。”
趙翌森是大孝子,尤其是對從小撫養他長大的爺爺奶奶。
“翌森啊,在忙嗎?”
電話那頭的奶奶一通寒暄,趙翌森礙於現在局面尷尬直逼主題,“奶奶,有什麼事嗎?”
“有啊,你爺爺想讓你和桑媛回來一趟,有很重要的事啊。”
聞言,趙翌森抬眸看了一眼桑媛,旁邊的徐瑞齡也聽到了,醋意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
徐瑞齡推開趙翌森裹著被子下床,隨手抓起地板上的衣服往衛生間走去。
一時間趙翌森左右為難,電話那頭的奶奶不停催促。
“好,我知道了。”
老爺子幾個月前被查出胃癌,所以趙翌森不敢輕視。
趙翌森結束通話電話顧不得徐瑞齡直接對桑媛說道:“我爺爺奶奶讓我們回去一趟。”
桑媛滿頭問號:“???”
“趙翌森你腦殘嗎?我為什麼要配合你?”
真搞笑,桑媛覺得再蠢的戀愛腦也不可能在這時候去配合趙翌森這個大孝子的表演吧。
趙翌森急了:“桑媛,我爺爺奶奶對你不差。”
“對,是不差,可你對我差到極點。趙翌森,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瑪麗蘇,這種戲你讓外面那位陪你去演。”
說完,桑媛拖著行李箱走了。
走出電梯,桑媛感覺有些反胃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暈梯的緣故。
然而走了幾步,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驚悚的事腳步戛然而止。
桑媛一下子就感覺到後背在冒冷汗,因為她想到了自己好像很久沒來月經了。
“…”
桑媛慌了,開始算日子,確實推遲了很久。
完蛋鳥!
桑媛拖著行李箱來到了小區花園,她坐在那裡整整十幾分鍾大腦空白。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桑媛馬上打車去找了陸嘉。
婦產科醫院。
陸嘉握著桑媛冰涼的手安慰,“寶兒,別自己嚇自己,姨媽推遲不一定是懷孕。你看這個月你經歷這麼多事也有可能是壓力大對不對?”
陸嘉也是個清醒的人,她當然知道如果桑媛懷了周蕩的孩子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不能懷,真的不能懷。
桑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針眼心裡祈禱結果一定得像陸嘉說的那樣。
“不會懷對不對?”
桑媛衝著陸嘉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陸嘉點頭:“對,哪能那麼容易懷孕。你就是月經不調。”
陸嘉這話剛說完,桑媛就感覺小腹一緊,她欣喜:“陸嘉,我好像來姨媽了?”
陸嘉咧嘴:“那趕緊去看看啊。”
桑媛剛走,一個護士就拿了一張化驗單來到陸總面前,“嘉姐,你朋友的化驗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