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離婚!桑媛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煩。
她轉身來到徐瑞齡面前一字一句地說:“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話?”
徐瑞齡吸了吸鼻子,勇敢與桑媛視線碰撞。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希望你和翌森能夠和平離婚。”
“桑媛,我知道這事你是受害者,我們會盡量補償你的。”
徐瑞齡的態度非常誠懇,然而再誠懇桑媛都不為所動。
“補償?你說的輕鬆,趙翌森婚內出軌,完全沒有擔起做丈夫的責任。你知三當三,你們就不怕報應麼?”
徐瑞齡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桑媛,我說了我不是第三者,我和翌森都是彼此的初戀,我們是因為現實問題分開的,如果不是我母親,現在和他結婚的人應該是我。”
桑媛冷笑。
徐瑞齡繼續說道:“翌森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和你結婚當初也是因為他家人。桑媛,不要再勉強了好不好?沒有愛的婚姻你守著幹嘛呢?”
徐瑞齡苦口婆心的勸著,桑媛全當她放屁。
“說完了嗎?徐小姐,說完了就走吧。”
“那你會和翌森離婚嗎?”
桑媛聳肩:“當然不會。”
徐瑞齡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趙翌森他不愛你!”
桑媛點頭:“我知道啊,但那又怎麼樣呢?只要我不簽字,我就是人盡皆知的趙太太,而你,永遠只能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會被扣上私生子的帽子。”
桑媛一針見血,懟的徐瑞齡是啞口無言,“私生子”三個字更是狠狠戳痛了她。
“桑媛,你真的好壞。”
桑媛笑容燦爛:“對,我就是很壞。我現在很累,沒空理你。”
說完,桑媛直接回了家才不管外面徐瑞齡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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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周蕩和桑媛分開後去了律所找趙翌森。
夜色深濃,辦公室裡,兩個人男人面對面的坐著。
“說吧,有什麼事。”
趙翌森看著周蕩,他右手纏著紗布,身上穿著快遞員的工作服,一張俊逸的臉透著幾分冷漠。
周蕩摸出一包利群,從裡面抖了一根出來,咬在齒間用火機點燃。
繚繞的煙霧將周蕩團團包圍,他猛吸一口後頓了片刻對趙翌森說道:“我和桑媛上床的事是你搞的吧。”
周蕩話剛出口,趙翌森的眸子就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光。
“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趙翌森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沉穩。
周蕩低頭笑了笑,自顧地說:“那天我接到電話說桑媛找我,當時我就很奇怪。”
“後來我到了她家,修了水管,喝了桌上的飲料,然後我和她就睡了。”
“趙翌森,你不覺得這一切很巧?”
周蕩這幾天都在覆盤和桑媛睡覺這事,他覺得有些東西都太戲劇化,就像是有人故意精心佈一個陷進一步一步引他們走進去。
於是他便瞞著桑媛開始尋找蛛絲馬跡,果不其然被他找到了一些,比如還未來得及清理的飲料,後來被證實確實下了藥。
僅僅只是這一點,就夠讓人懷疑的了。
再後來,有了今天桑媛被威脅離婚,周蕩就更加覺得這事是一場預謀。
面對周蕩的質問,趙翌森面不改色地說了兩個字,“證據。”
周蕩徒手滅了煙,搖搖頭,“我沒有證據,但這事到底怎麼回事你比我清楚。”
“你要和桑媛離婚,大可以大大方方,用這種手段還找人威脅她生命,我覺得這多少有點不是男人了。”
周蕩雖然沒讀幾年書,但三觀卻正的要命,他做很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聽到這裡,始終沉穩的趙翌森情緒有了一絲變化。
“威脅她生命?”
周蕩把今天桑媛發生的事和趙翌森說了一遍。
“事情就事這樣,趙翌森,如果是男人就收起你那些陰暗的東西,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
周蕩放下警告便離開了,他前腳剛走,後腳傅宥就跟著來了。
“阿森,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