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擠出笑容。
他沉下臉，說：“今天她們過來帶你去檢查了吧，是不是為難你了？”
林小璇怕他聽到鼻音，很輕地說：“沒有為難。”
“她們問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少碰我。”
秦安羽嗤地笑出聲，故意把她往他身上摁。
林小璇紅了臉，繼續說：“她們還給了我兩個任務。”
他充滿磁性的嗓音問：“什麼任務？”
“給你煮湯，還要拍下你喝的影片。”
“這就是兩個任務？”
“不是，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什麼？”
“讓我，讓我努力一點。”林小璇臉紅到耳根。
秦安羽把她壓到他的胸口，從胸腔裡發出低沉的笑聲，震得她的耳膜嗡嗡的。
“讓你努力勾引我？”他忍笑，但根本忍不住。
“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做？”他在她耳邊輕輕咬著說。
林小璇軟在他身上。
……
湯端來，秦安羽面無表情地拿起來喝。
放下碗，他探手把林小璇的手機相機關了。
拉她進懷裡，將剩下幾口湯給她灌了。
林小璇心悸，差點嗆到。
夜裡她哭得厲害，秦安羽驚奇道：“那湯還真有效果。”
差點就增加了她懷孕的機率。
過後她還在他懷裡哭了很久，他抱著她彷彿抱著個小孩。
林小璇喉嚨裡梗著，很想問他“歆歆”是誰，歆歆的母親為什麼要來關心他生孩子的事……
可她不敢問，她怕承受不住真相。
……
不覺三個月又即將過去。
這天，唐菲菲一個人登門。
“阿羽，你這樣可不行，要一個孩子拖這麼久都沒成，日日相處下去，萬一有了感情怎麼辦，那不是對我女兒的背叛嗎？”
林小璇躲在一邊聽著，腦海裡轟的一聲，心臟收緊。
這時便聽到秦安羽冷冷說：“既然你們受不了，那給她足夠的補償把人送走吧。”
唐菲菲冷笑：“真捨得？”
“為什麼不捨得？”秦安羽反問。
“不是還沒小孩嗎。”唐菲菲語氣中滿滿的不信任，“因為歆歆不願意要小孩都鬧離婚了，現在怎麼又不積極了？”
林小璇狠狠捂住嘴巴，眼淚洶湧而出。
幾乎窒息，她卻不能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秦安羽臉色陰沉極了，說：“照岳母的意思，凡事我就得順著你家的寶貝女兒，即便對自己的婚姻充滿了絕望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唐菲菲噎了噎，辯解：“我家歆歆嫁給你也有委屈的時候啊，她難道就比你更加自由？”
秦安羽不想再跟她談論下去，厭棄道：“都知道這場婚姻意味著什麼，就不必再說了。孩子的事情也一樣，難道我就有得選擇？”
他站起來，冷冷道：“我還有點事得回公司，有什麼事岳母跟我父母商量更有效率，我跟歆歆不過是工具人，是沒有決定權的。”
說完他拿了車鑰匙，摔門而去。
唐菲菲黑著臉坐在那許久，忽然起身往秦安羽的臥室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她走進去，目光落到那張大床上，皺著眉頭想要尋找出蛛絲馬跡。
那整齊的被鋪不知為何越看越彆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