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動手,小事?

手機開著外放,每次跟顧芳華講電話都是一種折磨。

米琪給自己吃了一片特效救心丸才捋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簡單來說就是米威中風後,範妮妮覺得生活無望想要帶孩子離開,而範妮妮這心思一起吧,其他的問題也跟著遮掩不住了——米威的公司成了空殼公司,錢早就被範妮妮以各種名目轉出去了。

米威因為年紀的關係再加上特別信任範妮妮,這些年公司的事情基本都沒過問。對這個情況一直不知道。範妮妮跟他提離婚,他震怒過後才發現自己早就一無所有,成了一無所有的冤大頭。

事情的走向終於成了顧芳華的設想,所以顧芳華的情緒是揚眉吐氣的解恨以及對範妮妮這個女人的更加厭恨。

“媽,我說沒說過,我爸現在跟你離婚了,你跟他已經沒關係了。你這樣把爸接回你家算怎麼回事?”米琪看著天花板,總統套房裡一切的舒適,床尾的豪華美食車在這通電話打來後都跟她無關了。

她拿著一整瓶的香檳邊喝邊無奈地說,“顧芳華,你該不會想跟米威復婚吧?”

“你爸現在被那個狐狸精騙了,他終於知道我的好了。你還別說,他真拉著我的手跟我說對不起了,跟我說想之後跟我好好過日子……”顧芳華說著說著哽咽了,她難得沒有責問米琪又一次的過於分清,而是長嘆了口氣,“女兒啊,如果我真的能跟你爸重新走到一塊兒,咱們這個家就完整了。”

沒有高亢的責問,卻同樣讓米琪窒息。

米琪苦澀哼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現在多大年紀,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纏了她多少年。

也說不清顧芳華對米威到底是愛還是一種女人的不甘心。或許都有吧。

顧芳華這種爛也要有始有終地爛在一個男人的人生裡的勇氣,米琪永遠學不來。

顧芳華除了跟米琪重複她的各種料事如神,還提到不能讓範妮妮這個女人得逞,得找江肆幫忙。

米琪不想自己家的事再跟江肆有任何牽扯。

“媽,江肆是辦離婚的,不辦經濟糾紛追討錢財這些!”

“離婚正好啊!範妮妮那個狐狸精要跟你爸離婚,就讓小肆幫忙辦離婚!辦的那個狐狸精一毛都別想得到!”

“……不可能。”米琪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了。

顧芳華沉默。

米琪尋思自己的拒絕挺奇怪的,只好又說道:“律師不能幫親屬辯護!”

顧芳華又沉默了,她沒上當,末了她冷冷地說:“這事就不牢你操心了,反正你也幫不上忙。我自己找小肆跟他說。”

眼看顧芳華要掛電話,米琪沉聲道:“我會跟他離婚。”

這六個字像拉起一個世紀。

米琪能聽到顧芳華的氣息變化。

“我已經在準備了。”米琪又喝了一大口香檳,“所以,媽,以後江肆不是你女婿了。能不麻煩他就不麻煩他吧。天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也不是他一個律師。”

顧芳華什麼都沒說,掛了電話。

米琪也不指望她真的按照自己說的做。但有些話她身為女兒該說還是得說。

就像米威的事,她真的不想管,又推脫不開身份的束縛必須得管。

成年人,沒有真正的自由。

米琪咕嚕咕嚕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就讓她暫時躲避在酒精的庇護下安穩睡一覺。

倒頭後,米琪很快做了一個夢。

夢見小時候她跟米威和顧芳華在一起吃飯,那時候爸爸媽媽的眼神都是關注著她的,爸爸記得她喜歡吃雞翅,媽媽會拼命讓她別挑食,一定要吃下討厭的胡蘿蔔。

後來,飯桌上多了範妮妮,再多了江肆。

她吵著要下桌,她不要吃飯了。

江肆一巴掌揮在她的臉上,範妮妮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衝著她笑。

米琪尖叫著,可是沒有人來幫她。

最後有一隻手抓住她,米琪扭頭,看到了竇以安。

……

“叮咚叮咚。”

米琪艱難地睜開眼睛,門鈴聲越發清晰。她一動腦子跟身體都四分五裂的。

香檳喝下去的時候很舒爽,沒想到後勁這麼厲害。

她頂著凌亂的頭髮下床,晃晃悠悠地來到門口。

“誰啊?”

按下可視門鈴,米琪看到竇以安的臉。

“是我,竇以安。”

“……”

米琪盯著螢幕上竇以安的臉,暗戳戳掐自己。她才反應過來剛剛在夢裡夢到了這個人。

“我給你帶了早餐,雖然我知道酒店裡也有早餐。那我放門口了。”竇以安對著鏡頭又舉了舉手裡的資料,“辯護程式我寫好了,在這裡面。我也放門口?”

米琪的手落在門把手上想開門,竇以安後退一步轉身準備走了。

那就先不開門了。

“你是誰啊?哎,你不是服務生啊,你怎麼敲我女兒的房門啊?”

米琪心裡咯噔。

她趕緊把門拉開,果然看到顧芳華。

不只是顧芳華,還有江肆。

江肆打量著竇以安,目光落在放在房門口的早餐,意味深長。

顧芳華是唯一一個狀況外的人,攔著竇以安一臉不安地瞪向米琪:“他誰啊?你說話啊!”

“他是我的律師,竇以安。”

顧芳華三步並作兩步地躥上前一巴掌打在米琪臉上。

米琪的頭更疼了,像是腦袋瓜裡所有的東西都顛倒了一遍。

不過她一點也不生氣。

顧芳華肯定以為她說的是她跟江肆的離婚案。

“阿姨,你怎麼打人呢?”竇以安一愣,擋在米琪跟前。

“我教訓我自己的女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了?你該不會想說我犯法了,要把我抓走吧??”

米琪推開竇以安,“案子我會看的,我的家務事來了,你先回去。”

竇以安卻堅定地看著米琪:“我是你的律師,案子結束之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竇以安看向顧芳華身後的江肆:“江律,你說呢?”

於是四個人進到房間裡來說話。

“我不同意你們離婚!堅決不同意!”顧芳華一手牽著江肆一手牽著米琪,苦口婆心地看著這兩個她除了米威最在意的人,“這婚姻磕磕絆絆很正常,現在的年輕人啊遇到一點點小事動不動就說不過了。哪有這樣的?!你們要讓言言和喜喜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嗎?!你們忍心嗎?!”

江肆看著米琪一聲不吭。

竇以安則疑惑地望向米琪,如果他沒記錯,米琪還沒鬆口離婚的事情。

米琪抽回手,“他對我動了手,這是小事嗎?”

顧芳華一愣:“你,你說什麼?”

竇以安則篤定地說道:“是的,阿姨,我和律所的同事可以作證。那天米琪來律所臉上的紅腫還沒消,情緒也很不好。”

江肆聽到這話,神色才稍有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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