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牢是什麼意思

第225章 我能掐會算啊?

廣場上的狂熱的人們開始了退場。

他們期待著下一次的福利募捐活動的開展,繼續著心中的發財夢。

廣場上慢慢地變得空蕩蕩的。

“張雪鳶,你幫助這位先生辦理一下領獎手續!”

橫嶺市民政局的副局長魏斌明對已過來站在自己身邊,與周雲振熟悉的這位女工作人員低聲道。

“魏副局長,由您去辦理更好。不是更鄭重其事一些嗎?”

“不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馬上去做。我授權你走程式,幫助這位幸運的先生辦理拿獎的相關事宜。”

說完,橫嶺市民政局的副局長魏斌明一溜煙跑路了。

電視臺的攝影記者依樣學樣,依樣畫葫蘆,帶著攝像機隨後也跑了。

反正獲獎感言,那一個一等獎獲得者說得還不錯,表達也流暢,剪輯一下,足以交差。

自己還呆在這兒幹嘛?等著被傳染啊?

隨之其他的組委會工作人員也紛紛學樣,依葫蘆畫瓢,以各種理由溜得遠遠的。

這位名叫張雪鳶的女工作人員,她噘起了小嘴,“你們別躲,別讓我一個人面對他啊。”

有人回答道:“你剛才與這位獲特等獎的先生接觸最多,要說感染的話,感染的可能性最大。”

“我們剛才離他遠,沒有感染,現在如果近距離接觸的話,怕感染啊。”

“所以你來善後,比我們中任何人都要恰當。”

張雪鳶不說還好,她一說,別人溜得更快,躲得更遠。

福利彩票組委會工作人員現在對於周雲振,唯恐避之不及,躲瘟疫一樣。

可是礙於職責,這些工作人員又不能跑得太遠,沒有辦法,這些工作人員只能在遠處待著。

現在張雪鳶責無旁貸,已被趕鴨子上架,她孤零零一人站在彩臺上。

“身份證呢?”她無奈地問道。

“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周雲振回答道。

“我叫張雪鳶,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

“只是我要你的身份證,不是為了要知道你的名字。別多想。”張雪鳶道。

“那是為了什麼?”

“兌現獎勵不要登記身份資訊?”

“是了。”周雲振往身上一摸,還真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原來是周雲振往“夢青”房地產開發公司洽談業務,怕要登記資訊,才帶在身上的。

平常是不帶的。

這一下可是救了急。

張雪鳶仔細地看了一下身份證,又與周雲振本人仔細地核對了一下。

她然後又將他的身份證作了登記,最後才還物歸原主。

張雪鳶又從資料夾中抽取一張個人資訊登記表,要周雲振填寫清楚。

周雲振登記完個人資訊後,問道:“還有什麼要我配合的?”

“當然還有,桑塔納轎車哪有這麼好拿,不,哪有這麼好開走的?”

“對了,你有駕照嗎?就是駕駛小車的資格許可證。”張雪鳶問道。

那個年代小轎車還不多見。

有駕照的人更是罕見,寥寥無幾,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還算是有吧。”

“什麼?”張雪鳶一愣,“你到底有沒有啊?”

“有,可是沒有帶在身上。”

“為什麼不帶呢?”

“沒有車開的話,誰整天帶著一個駕照在身上到處閒逛?不怕掉了啊?”

“那你學駕照幹嘛?”

周雲振說道:“未雨綢繆啊!現在做什麼事不都講究打個提前量嗎?有備無患,不好嗎?這不,駕駛技術派上了用場。”

“那你怎麼不帶駕照?”

張雪鳶她繞了一個圈,話又繞了回來。

“我怎麼會知道今天我會中大獎?而且中的還是特等獎,獎品還是一輛桑塔納轎車?我能掐會算啊?”

“既然如此,如果你開走桑塔納轎車的話,路上被交警查獲的話,定你一個無證駕駛,怪誰?別怪我!”

周雲振一愣,這個姑娘怎麼越來越傻啊?有這麼問話的嗎?

“乾坤大挪移,原來無證駕駛是這麼個概念啊?”周雲振揶揄道。

無證駕駛的主要內容是指沒有經過考核,沒有取得駕駛資格證的人駕車上路。

而不是指有駕駛證而沒有帶在身上的人開車。

這話有點偷樑換柱,偷換概念之嫌。

張雪鳶一愣,瞬間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如火燒雲般。

她窘迫交加,俏臉一揚,嗔怪慍怒道:“貧嘴!”

張雪鳶伸出手,叫道:“想開走車嗎?”

“想!”

“拿來?”

“拿來什麼?”

“錢!”

“我中了特等獎,怎麼還要我出錢?”

“你中不了特等獎,還沒有資格出這個錢。許多人如大旱之年盼甘霖一樣,仰望這個機會從天而降呢。”張雪鳶哼了一聲。

“你這是幸福如約而來。”

“還要當吝嗇鬼?”

“我出錢也要出得明明白白,是吧?”

張雪鳶嫵媚一笑,“傻瓜!你中了特等獎不是?”

“是!”

“你以為不要上稅啊?納稅是每一個公民的基本義務。”

周雲振心裡“咯噔”一下,自己還真忘記了這一檔事,這稅金怕是不少吧?

周雲振試探地問張雪鳶道:“這稅款得不少錢嗎?”

“十五萬元的桑塔納車,你算一算應該多少錢?”張雪鳶並不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也算不出。”

“小學生的數學題目,你怎麼算不出?”張雪鳶納悶地問道。

“你的話無頭無尾的,我怎麼算?”

“我的話怎麼無頭無尾了呢?”

“你又沒有告訴我起徵點,稅率幾個點?”

張雪鳶一聽,臉兒一下子又紅了,今天自己怎麼了?忘性大,丟三落四的。

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徵稅起徵三千元,你的是車是十五萬元,稅率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你要上的稅,要繳納的錢是三萬元。”

“只要你繳納了三萬元,這一輛嶄新的桑塔納小車就是你的了。你就可以像娶媳婦一樣,披紅掛綵地娶回去。”

“問一句題外的話,你娶了媳婦嗎?”

周雲振臉兒一紅。

張雪鳶知趣地閉上了嘴。

自己要出三萬元錢?周雲振一下子傻懵,頓時頭大如鬥。

自己現在早已是囊中羞澀,別說天文數字的三萬元鉅款,現在就是三百也拿不出來的。

自己傾家蕩產,砸鍋賣鐵,也湊不起這天文數字般的三萬元鉅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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