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在四爺後院養孩子

第七十四章:誰才是那隻鬼?

第七十四章:誰才是那隻鬼?

等了半晌,再無動靜。

果然,小福晉便是醒著也不大有心有肺,何況是睡著時候沒心沒肺的她。

胤禛心下突然一癢,伸出手捏了捏小福晉挺俏的秀鼻。

誰知這麼一個小動作,呂雉突然睜開惺忪的眼,聲音沙啞:“幹什麼?”

胤禛莫名心虛,然後道:“打,打蚊子。”

呂雉伸手揉了揉眼睛,心想,這寶棠院裡,森兒一到夕陽時候就各種點艾草薰香。

屋子裡的紗窗做得又細又密,便是怕這夏日蚊蟲盯著四福晉嬌嫩極白的肌膚。

怎麼會突然有蚊子進了帳?

呂雉呢喃:“是不是爺你帶進來的?”

這一句話說完,呂雉突然有些清醒了。

是啊,小良人回來了。

從別的女人那裡回來的。

又一低頭,連身上穿的衣服都不一樣了。

呂雉突然變臉:“爺還知道回來!”

胤禛這下真的笑了:“福晉說第二遍了。我知道了。”

“什麼第二遍?”

“福晉方才在夢裡也這麼說來著。”

“不……”呂雉下意識否認,及時停下了。

都到這份上了,演一演她吃醋了又如何。

男人不都吃這一掛嗎?

她看上輩子,戚夫人這一套就將那臭流氓拿捏得死死的。

呂雉又不是不會,只是從前不耐煩對著狗男人演罷了。

換成小良人,呂雉這會兒真誠得多了。

看著小福晉嬌羞使小性子的模樣,胤禛捏了捏她的手心:“你放心。”

剩下的話沒有多說。

呂雉半撇開臉,低著聲,軟軟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胤禛便只是繼續握著她的手不說話。

小夫妻之間氣氛愈發曖昧,這時,呂雉突然抬起頭來道:“對了,白大夫說,後罩房裡的血,不是真的,而是摻了雞鴨的血。”

胤禛的臉色頓時一凜:“這也是假的?”

反而是呂雉一愣:“還有什麼是假的?”

“李格格不肯給柳太醫檢視,估計不是真瘋。”

這個啊……呂雉就沒有懷疑過。

漢室裡裝瘋了多少人,上下幾千年了又瘋了多少個。

呂雉哪裡會判斷不出來。

一個真正瘋魔的人,如何能對著自己的手下這麼大的力氣。

但李氏瘋的路子也算是另闢蹊徑,竟直接針對了她,這腦回路到底是怎麼想的,呂雉一時也迷糊。

“瘋與不瘋的,她總有意圖。眼下與其從李格格處下手,不如先找找是誰幫的她。”

胤禛像是明白了什麼,小福晉開口,不就是不想讓他過去李氏那裡嗎?

方才那醋勁可不小。

他笑著道:“依福晉看,會是誰?”

嫌疑人說多也多,府邸上下內外的人,都有可能。

趁著這段時間他們主子、主母不在,鑽空子,跟李氏配合,也有可能。

呂雉瞧了瞧小良人不太正經的眼神,也想通了,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背在後頭正色道:“比起我,爺才更瞭解李格格的孃家人吧。”

李氏作為庶女當年是被家裡推出來入了宮,選秀後在儲秀宮裡當了一陣,後來才被永和宮挑中,送到了四阿哥的身邊。

等她得了寵,李家那勢利眼的嫡母想在這時候來攀關係,但李氏記恨著嫡母害死了她的生母,從不肯搭理。

李家嫡母哪裡願意受這般的氣,便吹著李家家主的枕邊風。

久而久之,雙方都斷了往來。

胤禛搖了搖頭:“就我所知,李格格家中大抵是無人會幫她。”

呂雉:“看來,那便是內鬼了。”

“福晉可是有了主意?”

呂雉:“身為主母,明奸辨惡,亦是本職。查內鬼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一個個抓並不實際,還是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更為簡單。”

“看來,福晉跟我想到一處。我已經讓人進宮告假,明日跟你一起在府中捉鬼。”

*

啟明星在天空閃耀。

西廂。

一個人影在窗外樹下露出了頭,發出了貓叫聲。

叫聲越來越急切。

直到屋裡傳出了呵斥聲:“別叫了。你就那麼著急,非得在這個時候找過來。主子爺還在我這屋中,你就不能等過了這陣嗎?”

那人答:“我看過了,爺不在,便是蘇公公也不在。這才來的。按照我們說好的,你回來西廂房,就會給我剩下的銀兩。難不成你是想賴賬?”

“我堂堂主子爺的寵妾,何必賴掉你這錢。不會是你的情郎變了主意,不肯跟你私奔,你才這麼著急吧?”

“李格格,如今這一聲‘格格’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聽不到了。趁著您還有幾分閒錢,還是將我們的賬早日結了的好。至於我的事,就不勞李格格費心了。”

“哼,燕子,燕子……”

“格格,來了。”

“外頭四阿哥跟蘇培盛真的不在了嗎?”

燕子低著頭:“李格格,想來是天色不早了,爺他們進宮了吧。”

李氏笑著:“瞧我,太久沒伺候爺,都生疏了。如今出了宮,是得起早些,才趕得上進上書房。那小蹄子,倒是上趕著來,你將剩下的錢結給她吧。”

“是,格格。”

燕子很快去而復返。

李氏對著銅鏡,看著自己憔悴了三分的容貌:“從前我只愛紅妝,如今瘦了三分,倒更添了憐,猶有風情。”

說著,她看著旁邊一個面生的丫頭:“你說是不是?”

那小丫頭顫巍巍點頭:“是。”

“下去吧,笨手笨腳的。還是喜鵲合我心意……”

燕子這時候進來,示意那小丫頭下去,然後道:“喜鵲姐姐若是知道格格一直惦念著她,想來也會心懷感激。”

李氏:“是啊,她如今也不知道在哪裡,都不知道來見我一見。燕子,還是你好,見我身在湖心亭,還記掛著救我出來。”

“主子說的哪裡話,燕子對您忠心耿耿,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燕子低著頭,嘴角並沒有笑容。

主僕二人不知,那學貓叫的人影離開廂房往外走的時候,很快便被埋伏著的人抓住,帶到了小厲子的面前:“識相的,就把知道的都說了。不然,就這一手贓銀,是何等下場,你自個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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