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寵妻日常

第二百六十一章:四福晉,乖

第二百六十一章:四福晉,乖

一旁的陳世元滿臉驚恐,眼含淚花:“四福晉,都是我一人的錯。”

“您別怪他們。”

“我該早知道,這些人心存歹念,這才與我一介平民特意往來。”

“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雜交水稻的事,他們眼見我並不知情,又不想我為你們所用,竟動了殺心,想對我痛下殺手!”

“這時候,是富昌他們幾位兄弟從天而降,從他們的手中救下了我。”

“富昌公子因我而受傷,我實在是愧對四福晉……”

呂雉看著面前哭得停不下來的種地瓜小能手,一時只好放過兄弟,而是先安慰他:“陳先生不是常說,敬佩先祖能冒著殺身的危險,收買番邦酋卒,將薯種藏匿於銅鼓中,偷偷帶回國朝。”

“如今,陳先生不愧祖先,亦能從敵營之中,脫難全身而退,實乃英勇。”

哭得梨花帶淚的陳世元被冠以“英勇”二字,當即強忍眼淚,他一個男子漢如何能在女子面前丟臉。

四福晉說得對,他的血液裡定然繼承了先祖的英勇睿智。

陳世元被如此一激,當即清醒,很快整理了前因後果:“前陣子,這些歹人,在街上與我偶遇,藉機相交。”

“如今想來,他們步步為營,便是要引我入甕。”

“原本,我便是想著,我不過一介平民,除了會一些種地瓜的手法,入得了四福晉您的青眼,並無所長。”

“他們從我的身上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便放心與他們來往。”

“四福晉,草民承認,我出身江南,不曾見得京城中精心的玩意兒。這些人蓄意籠絡,極盡討好,我一時沉迷,這才數次瞞著四阿哥和您,屢屢和他們相交。”

“便是今日他們砍去了草民的項上人頭,草民絕無怨言,一切皆因草民沒有定力,心性不足。但草民千不該萬不該,連累了富昌公子為我受傷。”

呂雉知道陳世元還沒說出最核心的訊息,她道:“也怪我不曾和陳先生談及京中形勢。他們才對先生好奇,是我讓您深陷危機。”

“原本四阿哥已經在先生身邊佈下了暗衛,若不是富昌他們私自行動,想來不僅您能安然無恙回來,還能擒住賊人回來受審,為陳先生報仇。”

“四阿哥竟會如此擔憂草民之安危。草民深受感動!到底還是草民不夠警覺,竟讓他們尋了機會。”

“那街上相交的賊人說今日要引見他的主子與我相見,那人自稱是大阿哥身邊的幕僚,好奇我手上的稻穀良種,這才為大阿哥登門拜訪於我。”

“我如實告知,先祖只帶回了番薯的品種,而非稻穀。那幕僚便生了氣,質問我到底將雜交水稻的制種辦法藏於何處。”

“我實在不知,說了實話,他便抽出了大刀往我的腦袋上砍來,是富昌公子奮力用手替我擋住了這一刀……”

“富昌公子,大恩大德,草民永世難忘。”

富昌不敢再喊痛:“你方才也聽妹妹說了,四阿哥早已安排好了暗衛,若非我等魯莽,想來已經按照妹妹的計劃,擒得那賊人回來。”

陳世元越是謝他,富昌等人便越是心虛。

五格上前:“姐姐,其實是我發現了大阿哥身邊的人在跟蹤陳先生。這才拉著大哥和二哥他們一起過去……”

“到底,壞了姐姐計劃的人,是我。姐姐,二哥已經受了傷,你就別生他們的氣了。”

呂雉都只聽到了是大阿哥的人,她再次確認:“你們都只見到了大阿哥的人,沒有其餘人的嗎?”

陳世元茫然。

唯有大哥富禪出聲:“妹妹的意思是,太子的人也在跟蹤陳先生嗎?”

呂雉點頭:“不然為何大阿哥先前的人還算循序漸進,陳先生每日聽曲品彈,還不曾帶他出入青樓,怎麼突然就急了呢?”

陳世元滿臉羞愧,原來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四阿哥夫妻的眼中。

他還自以為做得隱蔽。

四福晉將他引見給四阿哥之後,每日也只是讓他在家待著,不曾和他商談地瓜推廣事宜。

陳世元雖然嘴上不說,心裡自然也是有幾分嘀咕,才會如此容易上了外頭人的當。

這時,四阿哥趕了回來,瞭解事情原委之後,好生寬慰陳世元:“原本想著,要讓陳先生好好修整,再言及地瓜推廣之事。”

“不想反而讓陳先生受驚了。”

“四阿哥客氣了。”

“其實也是因著,我會怕先生不同意。此次推廣,我是打算先在高原之上進行,想來必定不易,聽著倒像是為難了先生。”

“左思右想,也沒找到好的開口時機,倒讓先生心裡存疑。是我處置不當,請先生勿怪。”

陳世元在這當下,哪裡還會懼怕高原推廣的困難,一心只想回報四阿哥夫妻倆:“富昌公子為我受傷,四阿哥又一心為我佈置暗衛,此後我若對四阿哥和四福晉存有二心,才是愧對先祖教誨。”

大哥在一旁慚愧:“妹妹,對不住,是我們破壞了四阿哥和你的計劃。實在抱歉。”

四阿哥連忙道:“原本也沒有過多計劃。你們能安然回來,就是最大的計劃。”

呂雉卻仍是板著臉:“大哥,二哥,五格,我不明白,為何你們要突然攪和進來?”

“若是今日陳先生真的有失,壞了高產作物的全國推廣之計,你們對不起不是四阿哥和我。而是挨餓受凍的萬千黎民百姓!”

兄弟三人白了臉。

四阿哥看得明白,他輕聲道:“福晉,我跟陳先生商議一下高原之上種植土豆事宜。你們兄妹到偏廳去,好好談。”

呂雉也知道自己一時為著兄弟受傷情急。

她嘴上說著陳世元重要,那其實也是政客收服人心的手腕。

上輩子她做慣了,眼下不過隨口就能說出來的話。

當下,她也有幾分後悔,會傷了兄弟們的心。

不過,就算他們是原身的兄弟,犯蠢的事,也不能再做。

這一回只是折了一條手臂,之後丟了命,可如何是好?

該罵還是得罵。

四阿哥湊到福晉耳邊:“知知,你好好聽聽他們為何想幫你的原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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