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四爺寵妾日常無彈窗

第七十六章:都是奴婢瞎說的

第七十六章:都是奴婢瞎說的

眾人一低頭,看見燕兒自袖中掏出了一方帕子。

她緩緩將四個角掀開,正中赫然是一支金鍍銀蝴蝶步搖釵子。

燕兒低著頭:“主子爺,福晉,原本這是李格格所戴之物,是主子爺在兩年前的中秋賞賜于格格。”

呂雉看了一眼四阿哥。

胤禛不著痕跡點了點頭。

確認物品無誤。

燕子才接著往下說道:“那日,李格格戴著這支釵子赴宴,之後便在湖心亭安置。格格出事的那天,奴婢在床底下找到了它。”

爾嬤嬤:“既是現場尋到的物件,當日為何不立即上交?”

燕子伏下身子:“奴婢自知此事不合規矩,但這支釵子不對勁,奴婢幾經思量決定暫時先將它收起來。果然,青青,她真的先到主子面前告發我。”

爾嬤嬤:“這釵子有什麼不對?”

燕子:“這釵子上蝴蝶肚子系絨花攢心,其中藏有玄機。容易沾染香料味道,持續不散。本來都是李格格的百合安息香,現在卻是一股蘭決子味。這股味道,奴婢只在青青身上聞到過。

嬤嬤,府裡的人都知道,青青來自西域,這是她自小戴在身上的香料味。別人不能得。”

呂雉看了一眼現下安靜的丫頭青青,示意爾嬤嬤。

爾嬤嬤小心取過包著釵子的帕子,交由早已過來待命的柳太醫和白大夫。

壯婦又從青青的身上搜出了一個綠色香包遞給兩位大夫。

二人相繼聞了之後,互相點頭示意,又對著兩位主子:“確如燕子所言,是蘭決子。此物味道奇特,香味持久,但不受貴人喜愛,便是在京城也不常見,並不易尋。”

釵子來到主子的面前,放在二人中間的方桌上。

呂雉看了一眼,問道:“你叫青青?燕子說的,你有何要辯?”

青青低著頭,露出乾淨的脖子道:“福晉,蘭決子香包確實是奴婢的。但這釵子,跟奴婢沒有關係。前陣子,香包丟過,後來才又找到。或許是那時候,有人用它來栽贓奴婢。求主子明察。”

呂雉:“丟了?那你告訴我,偌大的府裡,為何獨獨要栽贓於你?”

青青:“福晉方才也聽到了,燕子她看到奴婢並未善待李格格,心裡頭為主子憤憤不平。她還特地藏起了釵子,誰知道她會在上頭動什麼樣的手腳。福晉,奴婢當時腦袋一熱,不該隨意聽信幫了李格格。奴婢誠心改過,求福晉給奴婢一個機會,求主子爺饒恕奴婢。”

“若你今日過來,說的都是實話,我們自會考慮。”呂雉轉向燕子,“你說當日便察覺釵子不對勁,除了上頭的味道之外,可有什麼緣由?”

一直躲在簾後的李格格聽到事情,慢慢挪了過來,在這時開了口:“福晉,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我的釵子如何會落到一個賤婢手裡?定是她見財起意,搶了去,才會沾染到賤婢的味道。這可是爺先前的賞賜,她也敢有念想。”

燕子在底下拽了拽李格格的裙角,被她一腳踢開。

呂雉嘴角帶笑:“李格格,這會倒是不指著我的鼻子,怕我了?”

李格格訕笑:“福晉見諒,先前是妾身在湖心亭,日夜驚慌,失了心智。這不,回了住處,恢復了不少清明。正想著明日一早就到福晉院子裡請罪,不想倒是因為賤婢,讓福晉先過來了。”

呂雉看了四阿哥一眼,先將此事輕輕放過:“那依李格格的意思,是青青先在湖心亭欺辱了主子,又看上了爺賞賜的釵子,一時起了意,要爭奪。那這時,李格格你又在何處?你也說了,那是爺的賞賜。你就這般輕易讓一個下人奪去?”

李格格遲疑了幾聲,然後捂著頭道:“妾身,妾身記得不是很清楚。或許,或許是青青這賤婢趁著妾身睡覺的功夫,偷了去。後來妾身出事她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又落下了,才被燕子撿到,揭露了她的惡行。”

柳太醫跟白大夫二人在後頭討論的聲音冒了出來:“又或者,會不會是,青青在搶奪釵子,李格格這時正好醒來,與之爭奪,在不經意間,有人將釵子扎中了李格格的手腕,這才導致現場血流滿地。青青不曾想將事情鬧大,驚慌失措之間,才將釵子落下。

後來,又有人找到了她,用這件事威脅青青,幫忙收拾假血。而青青事後,跑來告發。”

柳太醫否認:“不對!患者的手是被木頭所傷,而非金鍍銀的釵子。”

白大夫:“所以老夫中間不是漏了一段沒說,就是這中間還發生了什麼,有人還不肯說出來。”

四阿哥輕咳了一聲,眼睛掃過李格格的方向,道:“時間有限,我們的耐心也有限。那日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若是不想從實招來,人既然湊齊了,有人自然會幫你們說出實話。”

青青在這時抖著身子,顫顫巍巍道:“奴婢,說、說實話。奴婢罪該萬死,確實想過要搶李格格的釵子,也動了手。正巧那時候李格格醒來,我們爭執之間,奴婢不小心傷到了李格格,慌亂之下丟了釵子。

現下李格格被救了,奴婢怕她醒了之後回頭會將奴婢供出來。那日奴婢跑了之後,還回來偷偷看過,正好看見燕子提著血桶離開,便想著藉機先告她一狀,或許便會無事。奴婢只是想活命……奴婢的香包也不曾丟失……”

呂雉聽完對著四阿哥道:“這話,倒像是聽著兩位大夫的猜測,順著話頭編出來的。”

青青磕頭:“福晉明察,奴婢這次說的都是實話。”

“那侄子的事呢?”

青青繼續磕頭:“都是奴婢瞎說的,燕子不過一個丫鬟,李格格再有本事,她自己連府邸都出不去,又如何能為奴婢的侄子安排。奴婢只是太害怕了,想著先發制人,胡亂編出來的一個藉口。”

呂雉搖頭:“還是不對。若是如此,又是誰將木頭筷子再次扎入傷口。是李格格你來說,還是……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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