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室她嬌軟動人 三隻鱷梨

第33章 良夜宵

見他如此爽快,杜景宜心中也有譜了。

有時候酒未必見得能醉人,但總歸是能讓人放鬆些。

外頭靜的出奇,卻不知從哪兒跑來了一隻蟬。

一聲聲的鳴著,倒是讓入秋以後的熙棠院多了幾分聒噪。

商霽笑了笑,緩和著氣氛的就說道。

“這時節竟還有蟬鳴聲,可見你後院打理的甚好。”

這話倒是不假。

入秋以後,杜景宜也有小半個月沒聽到這聲音了。

怎麼今日倒是跑了出來,大約它們也是有些燥動了吧。

夜色如鉤,而這時遠時近的蟬鳴聲,攪弄得二人心思都有些坐立不安。

商霽縱橫沙場那麼多年,處事向來果斷乾脆。

可今日卻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手裡的酒杯,一下接一下的往肚子裡灌。

彷彿不會醉一般,亦或者是想要透過酒醉來壯壯膽子罷了。

杜景宜心中想著今日孃親所說的那些話。

面對如此場景,也是咬了咬牙。

最後是覺得,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

乾脆就豁出去了,徑直對著商霽就說道。

“將軍,酒多傷身,妾身服侍你先歇息了吧。”

商霽有些短暫的愣神,大約是沒想到她會主動開口。

但很快就回答說道。

“好。”

聽到他的回答,杜景宜略微吸了口氣,而後就起身走到其面前。

商霽本就生得高大,此刻杜景宜站在他面前,堪堪只到了肩膀左右。

整個人透著一種壓迫感,將杜景宜籠罩在了其中。

粗重的鼻息裡頭帶著香醇的酒意,一下下的打在杜景宜的頭頂。

讓她頗有些緊張。

動手給商霽解釦子的時候,手指也沒有之前靈活。

透著些許的笨拙。

從前,她最不喜歡這醉酒的味道了,總覺得會勾出人的噁心勁兒來。

可今日卻覺得莫名的安心。

畢竟若不是藉著這“酒醉”的名頭,她還不好意思做如此舉動呢。

商霽今日穿的衣裳,釦子不算多。

沒一會兒就露出了月白色的裡衣。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見到過的那一件,杜景宜偏頭看了看,心中暗暗記下了。

轉身將外衫拿去掛著的同時,又將早早準備的帕子絞了一塊兒來,給商霽淨面。

他的酒量很好,只是容易上頭。

略喝幾杯下肚,就容易臉紅耳熱的。

讓人誤以為他沒什麼酒量。

因此,杜景宜遞帕子過去的時候,他伸手接了。

可手的溫度卻不同以往,明顯燙了不少。

杜景宜如同觸電一般就要縮回手來,結果卻被商霽給拉住了。

有些吃驚的抬頭後,就看到了商霽的眼神。

與頭一回見面的時候頗為不同。

那時候充滿了警惕,可現在多了份若有似無的柔情。

杜景宜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呢,就感覺天旋地轉的入了一個更加滾燙的懷抱中。

“安置吧。”

帶著幾分動情的聲音落在了杜景宜的耳旁,將她的耳朵瞬間給點燃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整個人就陷入了丫鬟們早已鋪好的床榻上。

軟綢錦被,春風拂暖。

藉著透窗進來的皎潔月色,商少虞低頭看了看杜景宜。

她的脖頸很纖細,襯得她面板愈發白潤透嫩。

嬌軟動人,讓他忍不住想親近一口。

鹿眼中透著清澈,但若是仔細看,又藏著些迷離的青澀。

青絲如瀑,美人在懷。

越是如此這般想,商霽越是覺得心癢難耐。

月色下。

商霽也與平日裡有許多不同。

寬肩闊背,窄腰勁腿,麥色的面板透著光澤。

從身後看,整個人敏捷的彷彿一頭食不知饜的豹子。

胸前有幾處平布的傷痕,為他添了幾分粗糲感。

腹部的肌肉分明,一看就是常年多有歷練的。

快三十年了,他頭一次感受到這夫妻間的房中事竟是如此的酣暢淋漓。

髮絲早已被打溼,此刻身上也黏黏糊糊的。

但他也不想動彈。

側身看向旁邊羞得不行的杜景宜,便低聲笑了起來。

隨後大手一揮,就將她摟了過來。

屋子外,丫鬟櫻桃從耳朵裡塞了兩團裹了錦布做的棉團絮子。

有一搭沒一搭的拿了根樹杈子在熙棠院正屋的地上胡亂畫圈。

反倒是廊下站著的那個壯碩男子,一臉的鎮定自若,無動於衷。

屋子內,滿是歡愉的味道。

趁著清醒,商霽本想與杜景宜說說話。

誰知看向她時,這才發現了不妥。

她的手腕上赫然有幾道深深淺淺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剛剛攥的。

心裡頭有些懊悔,她如此柔軟細膩,哪是自己可以肆意踐踏的。

於是張口就說了一句。

“抱歉,下次不會了。”

杜景宜害羞的厲害,所以伸手就想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誰知不小心一巴掌就打在他臉上,就跟隔靴搔癢似的。

疼倒是不疼,反而在商霽眼裡,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意思。

看著那柔柔軟軟又似纖細無骨的手,商霽低沉了嗓音便說道。

“再換一邊臉,給你打?”

杜景宜被他這一句搶白,突然梗住了。

似乎是沒想到,戰功赫赫的大將軍竟然會如此不正經的樣子。

而商霽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炙熱的毛頭小子,於是頓了頓就說道。

“你我既已成夫妻,那麼日後也不要太拘謹了,如何?”

杜景宜害羞還掛在臉上呢,實在是不願意多看他一眼,於是翻身背對著他。

手裡還扯了扯那天香色的軟緞繡十樣錦花紋的薄被,略有不滿的說道。

“將軍,妾身的被子……”

商霽側臉一看,果然是自己壓著。

伸手摸了摸那薄被,而後便不解風情的說道。

“這麼熱,蓋甚被子?”

杜景宜無語。

這做被子的軟緞,可是父親自江南名繡閣之中重金買下來的,薄如蟬翼不說,還一匹值千金。

秋日裡頭蓋身,最是涼爽舒適。

可這般金貴的東西在他眼裡,卻好似破布似的。

杜景宜尷尬的往裡頭挪了挪。

可架子床就這麼大,再挪也挪不出去。

正煩亂著呢,卻不知自己的背落在了商霽眼中,剛壓下去的燥熱,又升騰了起來。

架子床上掛著的是秋香色的浣影紗,本就柔和。

又加上月色的潑灑,更是襯得杜景宜皎潔如月下仙子一般。

不看不打緊,倒是讓商霽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又緊了緊。

因此當身後燥熱的氣息再次傾軋而來的時候,杜景宜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就跟著再次陷入了悸動之中,蕩起一池漣漪。

聽著屋子裡頭又傳來了陣陣聲音,丫鬟櫻桃死死的瞪住了廊下守衛的羅原。

覺得他太不識趣了。

羅原也覺得甚是尷尬。

這將軍在裡頭與夫人“團聚”呢,苦了他要盯著個橫眉冷對的丫頭,真是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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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