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將軍不講武德

250、典型的戀愛腦發作

啊!

好突然.

原本還在跟好吃的做糾纏的大恬恬,一下子滿臉通紅,這一刻,彷彿嘴巴里嚼著的東西都沒味道了。

很顯然,在受到白安良這麼直白的邀請後,大恬恬CPU有點過載了。

等她好不容易把嘴巴里吃的東西嚥下去之後,小臉繃地緊緊的,“也也不是不行啦,我的那個房間,最近有沒有打掃嘛?”

她的房間?

哦,確實。

白安良家裡的某間客房,之前被大恬恬“霸佔”過幾天,說什麼以後這裡就是她的專屬房間了。

其實她也沒怎麼過夜,基本上都是午睡或者玩累了休息一下。

但後來就突然再也沒提過這事兒。

也再也沒住過那個房間。

之後再來白安良這邊的時候,她總是以想睡大床為理由,霸佔白安良主臥的床

當然了,倒是很少一個人霸佔,一般都會拉個人一起.主要是大蜜蜜,偶爾會找秦藍。

“你那房間壓根就不用,我當倉庫了,你晚上留下的話,就睡我房間好了。”白安良很是直白道。

大恬恬已經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低著頭,手裡的筷子在碗裡頭戳啊戳,“那你咧”

“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當枕頭。”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已經不能說是什麼暗示,基本上就是明示了。

白安良能夠感覺到這小丫頭越發的侷促不安.

好半餉之後,她突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白安良,“大叔你會幹壞事兒的吧?”

咳咳咱們就非要聊得那麼詳細嗎?

要不要再聊一聊套子的品牌和口味啊

白安良撓撓頭,決定把問題再拋回去,“你是指哪種?”

果然有效,大恬恬那臉蛋更紅了,委屈的小嘴兒一噘,“流氓.我哪兒知道啊~”

“少來,你們這小姑娘私底下聊的話題也不會有多健康的,你指定看過那些小電影。”

“怎麼會!”大恬恬大聲辯解道,但她的小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誰沒看過呢~肯定看過啊。

真以為只有男孩兒會躲在被窩裡頭看這玩意嘛,姑娘也照看。

看的手心腳心都出汗,緊張地屏住呼吸呢~

“放心吧,我是好人,怎麼會幹壞事兒呢~”

這種鬼話從白安良嘴巴里頭說出來,可信度基本上為零。

但這種時候,人家小姑娘就是想聽這種“假話”。

某些男性同胞以為坦蕩一點是真誠,能加分,但其實完全不是那回事兒。

你以為跟姑娘很直白地說我要睡你,姑娘會覺得你這人很坦誠,更欣賞你?

她們會覺得你是傻批。

哪怕原本是願意有進一步發展的,在你說了這種話之後,對方打退堂鼓的機率都會高很多很多。

至於為什麼~

要臉唄。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那麼直白的,哪怕大家心知肚明。

女孩子想要矜持矜持,都會被那所謂的“坦誠”搞得沒法矜持下去。

話說的那麼明白,要是還答應留下來,不就顯得她很開放嘛~

那是萬萬不行的。

年輕的男女晚上住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難不成是研究數學題嗎?那肯定是研究人體構造的。

但別說是進房間了,一起睡在床上的時候,男生還是得“說謊”。

我就抱抱你;我就親親你;我手就放這了,絕對不會亂動;我就蹭蹭

所以啊,甭管心思是不是已經寫在臉上了,嘴巴一定要硬。

這不,大恬恬在白安良再三保證之後,最終還是“勉強”同意留下來了。

看得出來,她的勉強其實也沒那麼勉強,一臉的期待和害羞.

“要不大叔你把主臥讓給我,你去別的房間睡唄~你是大色狼,我怕你不老實。”

“我睡不慣別的房間,而且家政阿姨這兩天正好把床單什麼的都給洗了,我要睡就只能睡沙發了。”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嘛~我先去洗個澡,下午騎馬騎了那麼久,出了不少汗臭死了.”

汗臭味?

大恬恬表示她好像一點都沒聞到.甚至感覺出了汗後的白安良,身上的味道更好聞了~

等白安良去浴室洗澡之後,她倒是去驗證了一下客房的床單是不是真被洗了。

開門一看,床單平整地鋪在床上,乾乾淨淨,客房裡頭還留著些許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呢~

大恬恬輕輕把門關上,有些感慨:

阿姨果然把床單都給洗掉了呢!

那就沒辦法了~稍微將就一下吧。

等白安良三下五除二地隨便洗了個澡出來後,就發現這小妞兒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一堆洗護用品.

“這都是你藏在我家裡的?”

“有些東西我用不慣嘛”大恬恬臉一紅,卻主動跑到白安良面前來,聞了聞。

這個動作給白安良看樂了,“你聞什麼呢?”

“我聞聞大叔你有沒有把自己給洗臭了,我可不要跟臭臭的人一起睡覺。”

有道理!

來不及多聊了,就跟白安良覺得自己出了汗身上有點味兒一樣,大恬恬也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也不算多好。

不過她洗澡可比白安良磨嘰多了。

半個小時都沒從衛生間裡頭出來。

要不是在門口喊了一句後她回應了,白安良都懷疑她是不是死在衛生間了.

洗澡洗半個小時?給豬脫毛都要不了這麼久吧?

大恬恬:你懂什麼呀!

洗澡就只是洗澡嘛?

除了把自己洗乾淨以外,還有一堆其他步驟呢~

當然了,平時的她也不至於精緻到這種程度,恨不得把每根腳指頭都保養一下,讓其聞上去香香的。

重視嘛!

但效果就是,當大恬恬終於從浴室出來後,感覺嫩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不誇張,是真有這種感覺。

就是浴室裡頭跟打過仗似的白安良瞄了一眼,甚至發現地上還有一些可疑的毛髮

還在裡頭脫了個毛?

總之,睡前儀式感屬實是有點拉滿。

讓白安良這個糙人都有點不太習慣,自己要不要弄個大寶啥的抹一抹?

嗯.應該不用吧~

就像是一份精緻的禮物,甭管做了什麼包裝,最後還是要讓特定的那個人去拆開的。

白安良就是拆禮物的人。

不過這份禮物顯得格外鄭重了些大恬恬就差給自己再打上個蝴蝶結了。

——

“你睡覺真的會老實的哦?”

等白安良進了房間之後,大恬恬正抱了個枕頭,似乎有些沒安全感的樣子。

還特意又問了一遍這種無聊的問題。

白安良一邊往床上坐,鑽到被子裡去,一邊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那當然,我是誠實可靠小狼君呀~”

“一人一邊,可不準越界!”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緩解內心的緊張感,大恬恬這會兒的話格外的密,一會兒在被子上畫三八線,一會兒又用枕頭在中間鑄造起“堅實”的堡壘。

只可惜,這所有的努力,在兩人的腳在被子裡頭相遇後,全部土崩瓦解。

她只是嚶嚀一聲,下一秒就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

但神奇的是,已經靠在一起的腳丫子,她卻沒有挪開。

“恬恬,你的腳有點冷,讓我幫你捂捂.”

“嗯”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你靠我近一點吧,別感冒了。”

“.好~”

窗外飄起了些許雪花,而屋內的溫度彷彿卻在不停地升高.

這可不是空調或者地暖的作用,這兩玩意在這時候有和沒有其實一個樣。

因為不知道從哪一步開始,白安良和大恬恬已經緊緊糾纏在一起了彼此間那炙熱的喘息都夠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喝一壺嘍~——

清晨,白安良是被大炮這混蛋在院子裡鍛鍊的聲音給弄醒的。

這傢伙也不知道在哪兒搞了一對石鎖,沒事兒地時候就喜歡在那玩.沒錯,就是玩,沒白安良盯著,大炮這傢伙從不主動鍛鍊。

被他這動靜弄醒的白安良下意識想要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因為大恬恬就跟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他呢~

這小丫頭顯然還沒睡醒,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輕輕砸吧嘴的同時,臉上還泛著笑~

見此,原本準備起床的白安良又縮了回去。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拔劍的速度啊。

他剛剛還想著下去“教訓教訓”大炮,來一次火熱的清晨互毆呢~

白安良能保持身手,就是因為有大炮這個靶子跟在身邊。

起到的作用很大。

現在嘛,還是讓大炮自己玩去吧。

跟一個快兩米的壯漢互毆,哪兒有抱著一個又嫩又萌的小丫頭來的好玩.

伸手戳一戳大恬恬的小臉,臉蛋DuangDuang的~

很快他就不滿足於用手指頭戳了,開始上手直接揉。

Q彈小臉,手感賊棒。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大恬恬有點忍不住了,“大叔,我忍你很久啦”

“哎?醒了?”

不想理他,衝他翻了個白眼。

你那手有多粗糙自己不知道嗎?她的臉又那麼嫩,不醒才怪呢~

揉兩下過過癮得了唄,還一直揉再揉臉上要破皮咧~

越想越氣,嗷嗚就是一口。

當然了,大恬恬也沒捨得真用力咬,意思意思嚇嚇他就得了。

緊接著又閉上眼睛,繼續緊緊抱著白安良,一副想睡個回籠覺的架勢。

“恬恬,能不能先放開我?”

生氣啦!

大恬恬此刻的表情就特像小老虎,眉頭一皺嘴一抿,有些兇巴巴的,“不嘛!”

她才不想放開白安良呢,就要抱!就要抱!

不讓抱就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不過白安良這種老流氓忽悠小丫頭自然是很有自己的一套。

稍微轉移了一下她的注意力就從床上溜下來了。

知道自己被騙的大恬恬只好用被子蒙著自己擱那生悶氣。

不過等白安良從廁所出來後,她又一臉眼巴巴地看著對方。

雖然沒說話,但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了。

你要陪著我!

“要不要穿件衣服啊?”

聽到這話,大恬恬就只是搖頭,繼續眼巴巴地看著白安良。

這讓他屬實沒啥辦法,這小妞看來是打定主意賴在床上不動了.

白安良也只好再度鑽回被窩裡,給她當抱枕。

“不準走你今天都要陪著我.”

“也不是不行,但咱們的床單和被子髒了要不換一下?”

“不換,髒死我好了,就不換!”

莫名其妙的倔強,讓白安良也沒啥辦法,只能陪著她邋遢。

昨兒晚上還那麼精緻地給自己洗白白的小丫頭,只是隔了一夜就開擺也讓人有點意想不到。

被子裡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聞,得虧了小丫頭身上還是香香的,讓白安良不至於強行拎著她換房間。

“今天一天,咱兩就一直躺著?”

“不可以嘛?”

“也不是不行,你不餓嗎?”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咕咕地聲音,大恬恬臉蛋一紅,卻還是搖搖頭,“不餓,不想吃~”

“那你不用上廁所?”

“暫時還不用,而且我不想動,大叔.”

“行吧,想上廁所別憋著,我抱你去~”

“那我現在就想上廁所。”

白安良:

在這等著他呢是吧?

得嘞,今兒個他估摸著是別想跑了,就服侍這位公主吧。

不過,白安良還是低估了大恬恬的韌性。

呆一天?

她在白安良房間裡頭呆了三天,整整三天,就沒出來過。

要不是第二天,白安良有點受不了了,拎著她洗了個澡換了床單被子,他感覺這小丫頭身上怕不是都要發餿.簡直跟癱了似的。

當然了,這是誇張的說法,大恬恬純粹就是想粘著他,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不想出門,不想幹任何事,就想跟白安良抱著貼貼。

跟個樹懶一樣。

這是典型的戀愛腦發作,絕症,沒得救了

等到她終於捨得從房間裡頭出來後,走兩步路,甚至都有點恍惚。

啊.外面的世界,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呢?

白安良:不知道的還以為勞資是個變態,折磨了這小丫頭三天三夜呢~

事實上,是他被這小丫頭“折磨”了整整三天。

以為這就結束了?

這才剛剛開始。

當大恬恬扭扭捏捏地告訴白安良,自己的傷已經好了,且準備繼續住下去的時候.白安良有點想跑路

溫柔鄉,英雄冢啊!

他怎麼能繼續這麼頹廢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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