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趕上了”宮小魚被召喚過來,看著展悅露出一絲笑意,還好自己趕上了。
“好厲害的手段。”展悅看著從一灘水變為人形的宮小魚,徹底被她的手段震撼到,靈契者真就這麼恐怖如斯?怪不得之前聽說契約者雖然分為很多型別,但實際卻只分為兩類,靈契和其他。
“你一打四不難吧。”展悅又看了看同樣震驚的其他人。
宮小魚幽怨的看了展悅一樣,“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容易,幫我拖住這頭夜魘,其他三個人交給我。”夜魘,尤其是王級夜魘極其難擊殺,與其想著將之擊殺,不如讓展悅幫忙拖住。
“好。”展悅點了點頭,手持方天畫戟繼續跟那王級夜魘附身的兇獸鬥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你穿著這身鎧甲還真有些人模人樣。”宮小魚呵呵一笑,而後殺向血喉三人。戰場瞬間分為兩半,一邊展悅憑藉銀月鎧甲跟王級夜魘糾纏,另一邊,宮小魚一人獨戰血喉,石匠和傀儡師三人。也幸好實力最強的妖弓惑星提前帶著金丹上人離開了。
“呵呵呵呵,早就聽聞千嬌女國的女官之首本領不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我們跟千嬌女國並無仇怨,閣下為何咄咄相逼。”血喉淡淡說道。
“並無仇怨?你在我千嬌女國的邊境設下陷阱,截殺我千嬌女國的人,抓捕我千嬌女國的煉丹師,我身在其位,卻是不得不管吧。”宮小魚答道,此刻她已經大致猜到了對方的目的,畢竟這邊可沒有一具人的屍體,說明那些煉丹師並沒有死,自然是被他們抓走了。在展悅之後的那些煉丹師可謂是逃過一劫,此刻早就跑得沒影了。
“可惡,主上交代的任務只完成了一半,不過我們意外捕獲了金丹上人,應該能將功補過吧。不要跟這女人死鬥到底,人已經跑完了,計劃可以終止,想辦法脫身吧。遲則生變!”血喉對其他兩人說道,事情發展到這裡,他們繼續戰鬥下去的意義不大,只是眼下宮小魚顯然不想放過他們。
王級夜魘兇狠無比,不僅動作迅捷,而且肉身極其強悍,受到任何傷勢都能快速恢復。
“罷了,還是得靠太陽神石。”展悅不再藏力,將恢復部分力量的太陽神石放入鎧甲之中,鎧甲由銀白色變為佈滿紅色紋路。在之前與狂刀一戰中展悅的太陽神石已經耗盡了大部分力量,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方天畫戟攜帶太陽精火,一柄飛劍在一側掩護。
那王級夜魘果然露出懼怕神色,太陽神石的力量同樣也是夜魘的剋星。一時間,展悅輕輕鬆鬆地將王級夜魘壓制。而另一邊與三人激斗的宮小魚不時也會留意展悅這邊的情況,此刻她臉色滿是震驚,“這傢伙,真是深藏不露,只是個凡者連玄者都不是,竟然憑藉一件寶物鎧甲硬撼王級夜魘。”
“與我們戰鬥還敢分心,還真是被人小看了!”血喉冷笑一聲,周身血霧化作一隻只蝙蝠朝著宮小魚殺去。而另一邊,石匠的右臂變的粗壯,而後將手中的石柱投擲而出,那石柱有撞山碎鐵之威;而傀儡師同樣使出自己的殺招,她身後的紙翼發出無數‘羽毛’飛刃,斷金切石。
“水龍升騰!”宮小魚凝水為龍,那巨龍盤旋將宮小魚護在其中,無論是血蝙蝠還是石柱亦或者羽毛飛刃,都被水龍擋了下來。
“太變態了,她是和老大一個級別的對手,不是我們三個能應付的。退!”血喉目光凝重,三人全力一擊,卻被宮小魚輕易擋下。
“凝血爆!”血喉再施絕學,一滴心頭血被他從口中吐出,直往宮小魚而去。
“嗯?”宮小魚手指一指,一滴水滴飛出,與那血滴在空中相撞,瞬間血霧迷茫,遮蔽視線。
“走!”血喉三人正欲離去。卻聽石匠發出一聲痛苦的呼喊聲。
血霧散去,一柄飛劍直插石匠的心臟位置,直興奮地汲取著他的力量和血液,通體變得猩紅。
原來,另一邊的戰鬥已經結束,王級夜魘被太陽精火焚殺,展悅抓住對方最大意最沒有留意他這邊的動作的時刻,飛劍偷襲三人中最弱的石匠,並一擊得手!
血喉和傀儡師本來已經逃出大廳,見石匠隕落,二人又停下身形。
“你先走,我得搶回石匠的屍體,主上給他的那東西還在他身上,不容有失!”血喉說道,又折返回去。
“你還敢回來!”宮小魚見跑回來的血喉,目光一凝。
“燃血遁!”血喉不再有任何保留,施展壓箱底的保命之術,化為一團血液以極其迅速的速度包裹著石匠的屍體,而後將其帶走。這過程中,宮小魚的術法竟然都沒有追上血喉的速度。
“讓他跑了。”宮小魚臉色一沉,對方用了一些禁忌秘法,她也留不住對方。
“可惜,只殺了一個。”展悅收回飛劍,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知道那些煉丹師被抓去什麼地方了,我先去四周探查一下,然後回帝都稟報此事。你小心一點。”宮小魚說道,甚至來不及跟展悅好好告別,便化為一道影子離開。
“夜君麾下的人感情都這麼好的嘛?還會冒死回來搶一具屍體?該不會那人身上有什麼寶物吧。”展悅一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喏,這是那人身上的空間戒子。”通明神女突然現身,在展悅呆滯的表情中,將一枚戒子遞到了展悅手中。
“姐姐,你怎麼知道他身上有寶貝的?”展悅驚訝道,通明神女在誰也沒有注意的時候就順走了屍體上的空間戒子,她出手別人自然無法察覺。
“那血喉折返回來想要帶走屍體的瞬間,我出手了。你都能猜到的事情,我怎麼猜不到?”通明神女有些得意地說道,那血遁速度極快,然而在通明神女面前卻是龜速,在這過程中她輕而易舉的取走了戒子。
“我們先走吧,我怕他們發現戒子丟了會折返回來。”展悅立馬施展遁地之法離開。
果然,在外面檢查石匠屍體的血喉臉色鐵青。
“沒有,怎麼會沒有!他身上的戒子不見了!”血喉怒吼道。“那裡面有主上借給我們的陣圖,那可是遠古傳送陣圖,不行,我得回去。”
傀儡師卻將他攔住,“你施展了血遁已經受了重傷,何況你回去也不是那女人的對手,我們還是儘快將那些煉丹師送走,並將這些事情告知老大。將損失最小化,你理智一些!”
血喉強迫自己冷靜,一臉恨意的自語道:“宮小魚,這個仇我記下了!”他自然是懷疑宮小魚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