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
這一天,是聖女賜福結束的一天,可是我們的聖女,卻還在梳妝檯前打扮著自己。
「小姐,小姐,你還要去找那個齊慕笙嗎?」,看著白玉蘭如此認真的樣子,白香兒還是問了一句。.Ь.
「是啊!難不成,我去找那個仇雲祭啊!」,白玉蘭挑著眉,略帶調侃性的說到。
「小姐,你終於想開啦!雲祭公子多好啊!有權有勢有貌,和你都是頂級滿屬性體質,你們兩個最般配了,而且他今天還……」
「停停停,香兒,你是聽不出來我在說反話嗎?香兒,我認真的和你說一遍,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提仇雲祭這個人了好嗎?」,白玉蘭停下了化妝,而是轉過身來,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好,好的,我,我知道了」,原本白香兒是準備再說什麼的,直到她看到白玉蘭那認真無比的表情,這讓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侍女,只是小姐對她太好了,可改變不了的是,她一直都是不應該忤逆主人意願的侍女。
「哈哈哈,別那麼害怕嘛!你剛剛要說什麼來著?」,又一次恢復了笑容,白玉蘭則是露出了一個感興趣的表情。
「啊!哦!沒,沒什麼」,剛剛才答應不說仇雲祭,白香兒自然沒有再說了。
「嗯!好吧!香兒,我收拾好了,你要和我一起出去嗎?」,白香兒不說,白玉蘭也不再問,而是準備好出門了。
「啊!我,我就不去了」,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白香兒有點呆。
「那好哦!是你不去的哦!我又走了哦!」,得到了一個可以過二人世界的答覆,白玉蘭很是開心。
「小姐等等」
「嗯?香兒,你要說什麼?」
「沒,沒事,小姐,祝你們幸福」,猶猶豫豫了很久,在掙扎的表情下,白香兒還是說了這個。
算是第一次聽到祝福,白玉蘭很是高興,抱了一下白香兒之後,就離開了閨房。
雲頂天宮裡。
這一次,白玉蘭和齊慕笙還是沒有提前約過,白玉蘭只是賭,心有靈犀的兩人會再一次遇到的。
果然,在雲頂天宮的西域,白玉蘭還是看到了那個心心念唸的齊慕笙。
「玉蘭,見到你真好,不過明天我就要離開賢者世家了」,牽住白玉蘭的手,齊慕笙很是認真的說到。
「怎麼?你這就打算不要我啦!」,略有一點點的傷心,但是白玉蘭還是半開玩笑的說著。
「那怎麼可能,此生我非玉蘭小姐不娶,若違此誓,人神共憤,天地……」
「行了,行了,你不要說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嘛!」,見齊慕笙就開始發毒誓,白玉蘭則是連連阻攔了他。
就這樣,兩人則是一起歡快的在密林裡追逐著,而跑著跑著,兩人就來到了雲頂天宮的北域,這是還是那美麗的雪景。
「慕笙,我們來打雪仗吧!」,一個雪球打到齊慕笙的身上後,白玉蘭才說起了這個。
「好啊!這一次,我要把你堆成雪人哦!」,這齊慕笙也是真性情,揉起雪球就向白玉蘭打去。
無人的雪地裡,兩人那是玩的好不自在,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身影則是走到了樹邊。
看到白玉蘭和齊慕笙玩的這麼開心,那人倒是越來越氣,想到這裡他則是從納靈戒裡拿出來幾顆異樣的石頭,然後就把他包在了雪球之中。
可能,愛會讓人放鬆警惕吧!那人偷偷的隱藏在大樹後面,還捏了好多雪球,齊慕笙和白玉蘭硬是沒有發現。
也就在兩人打雪仗正開心的時候,天上就瞬間多出了十個雪球,而這些雪球的目的也
是明確,就是直打玩鬧中的白玉蘭。
「啊!啊!啊!啊!」,雪球砸在白玉蘭的身上,這一次可不是嬉鬧的叫聲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疼痛。
「玉蘭,玉蘭你怎麼樣了?」,齊慕笙當時聽得出來,白玉蘭這是被打傷了。
「慕笙,有,有人,我,我現在動不了了」,被齊慕笙扶起來的白玉蘭,很是難受的說到,她很明白,這種雪球,根本不可能是齊慕笙扔出來的。
這種雪球那是帶著滿滿的惡意,而是中間還有禁魔石的能量,一下子自己的十個主要穴位就被打中了,白玉蘭真的是動彈不得。
「哈哈哈,玉蘭小姐果然聰明,竟然知道我在這裡」,被白玉蘭一直盯著的一棵樹,這也讓那人不再隱藏了,而是直接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較為帥氣的男人,而且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男人就是仇雲祭。
仇雲祭今年三十五歲,年紀是四人中最大的,而實力也是最強的,也是在今天,他已經達到了一轉靈技尊的階位。
如果羊羽不是收服了四大曠世至寶,也沒有被各種人計劃,那同樣都是頂級滿屬性體質,仇雲祭的修煉速度可比羊羽還要快呢!
而在這裡,白玉蘭和齊慕笙都是一轉靈技聖,這現在白玉蘭又無法動彈了,現在仇雲祭基本可以一個人擒獲兩人了。
「仇雲祭,又是你,我說了,我不喜歡你,無論是什麼時候,我都不喜歡,你可以走了嗎?」,見到還是這張臉後,加上他故意針對齊慕笙的最後一次聖女賜福儀式,再加上在這裡的惡意中傷,這讓白玉蘭完全失去了對仇雲祭的好感。
「你,呼,就是為了這小子嗎?你說,他哪一點比我好」,幾次三番的被直接拒絕,仇雲祭也是怒了。
「沒錯,就是他,他哪一點都比你好,我們已經定親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感覺到身體的不舒服,白玉蘭也不想和這個人硬扯了。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齊慕笙,你是男人吧!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正面決鬥,讓我看看,你到底配不配白玉蘭」,攔住了要抱白玉蘭走的齊慕笙,仇雲祭狠狠的說到。
懷中,白玉蘭自然知道齊慕笙打不過仇雲祭,意思就是讓齊慕笙走,齊慕笙也是打算先把白玉蘭帶回去的,所以他們壓根沒有打架的打算;
可是,那仇雲祭絲毫沒有讓開的打算,甚至還直接對齊慕笙動手了,現在周圍又沒有人,如果仇雲祭真的不放他們走,那估計是真的走不了了。
「好,仇雲祭,我跟你打,但是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再傷害玉蘭了」,輕輕放下白玉蘭之後,齊慕笙則是認真的說到。
「哼,拿命來吧!」,仇雲祭壓根不管齊慕笙說什麼,就直接對齊慕笙打了過去。
這戰鬥,真的一下子就開始了,靈技聖和靈靈技尊的戰鬥,觀賞性本來就不高,更何況還是靈技尊的方方面面都更優秀。
齊慕笙擁有的是最強的防禦體質,不過那仇雲祭都有,而且他還擁有,靈魔界(天隕大陸)各大體質的精髓;
加上從小就是族皇的重孫,無論是武器、靈技、戰鬥技巧,齊慕笙和仇雲祭都是沒得比的。
戰鬥進行了不到二十分鐘,即便是不滅體質,齊慕笙也是被打的渾身是傷了,而那仇雲祭的身上卻是沒有任何損耗。
「慕笙,慕笙你不要打了,慕笙」,地上,無力的白玉蘭,看著受傷的齊慕笙那是喊的撕心裂肺。
本來,仇雲祭就很不爽,這一下子,他是更加的不爽了,看著白玉蘭那對齊慕笙無比關心的表情,對自己無比厭惡的表情,此刻,一個極壞的想法湧上了仇雲祭的心頭。
戰鬥又進行
了五分鐘,這一次,齊慕笙那是徹底被仇雲祭打倒,不過仇雲祭卻是給齊慕笙保留了意識。
「仇雲祭,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看著自己被仇雲祭綁在了樹上,齊慕笙則是掙扎的說到。
「哼,不要激動嘛!我給你個好東西」,說著,仇雲祭就強行開啟了齊慕笙的嘴,然後就把一瓶毒綠色的液體強行餵給了齊慕笙。.Ь.
「仇雲祭,你要幹什麼?你衝我來啊!衝我來啊!噗!」,看到仇雲祭一臉壞笑的向無法移動的白玉蘭走去,被綁在樹上的齊慕笙那是激動的很,不過正是這個激動,讓他一口紅中帶綠的血就吐了出來。
「仇雲祭,你對慕笙做了什麼?」,看著仇雲祭向自己走來,又看到齊慕笙那異樣,白玉蘭還是先選擇關心了齊慕笙。
「哼哼哼,白玉蘭,還有你齊慕笙,我想你們應該聽說過,不動不死毒吧!」,壓下了心中的火,仇雲祭壞笑的說到。
不動不死毒,百萬年前的特殊毒藥,中毒之後,兩天之內,如果正正常常,沒有任何情緒激動,毒性自解,且不會有後遺症;
可若是在中毒期間,那個人反應越激烈,毒性就會越猛,若是一直都激動的很,半個小時就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這不動不死毒很厲害,對於階位在靈技神以下的人,都能生效。
說完這個,齊慕笙和白玉蘭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這種情況,不激動壓根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白玉蘭,這是你逼我的,今天我必然要得到你,就讓我看看,那個齊慕笙,到底有多愛你吧!」,見兩人不說話,仇雲祭也是來了勁。
也就在這個時候,仇雲祭卻是突然發力,一記靈力光波就打了一旁的雪樹之上。
「仇雲祭,仇大公子,沒想到啊!你竟然會做如此不恥的事情」,伴著雪塊落地的聲音後,一個男人有些難受的撫摸著肩頭說到。
「哼,你……,哦,染千壹,你說你好好的藏在那裡不就行了,幹嘛要管我的事情呢!」,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仇雲祭在思索了一會兒後,還是喊出了他的名字。
「哼哼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人家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何必強人所難呢!你知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那個叫染千壹的男人,也是厲害,他竟然敢說這種話。
「哼哼哼,真的是笑死我了,一個齊慕笙,一個染千壹,兩個垃圾,沒有背景的傢伙,竟然和我仇雲祭講起了這個」,染千壹的話,一下子讓仇雲祭更不爽了。
是的,染千壹來自百萬年前的黑割世家,不過他也和齊慕笙一樣,沒有背景,實力一般,就像是這次的聖女賜福,他連白玉蘭的臉熟都沒混到,妥妥的一個陪襯。
「哼,今天這件事我就管定了,反正這件事傳出去,也是你仇雲祭做的不對」,對面,同是熱血男兒,染千壹也不會受這種屈辱。
「哼哼哼,是你提醒我了,那要是這件事傳不出去呢!」,染千壹沒想到,在仇雲祭說完這個後,他就直接對自己發起了進攻。
染千壹和齊慕笙一樣,都是一轉靈技聖,加上一開始就被仇雲祭打中了肩膀,這讓染千壹壓根不是仇雲祭的對手。
「仇雲祭,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此刻,地上的白玉蘭,樹上的齊慕笙都震驚了。
「啊——」,仇雲祭沒有說話,而是一劍下去,在染千壹那不甘不服的表情下,他還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白雪紛紛落下,遮住了戰鬥的痕跡,同時也埋藏了剛剛的那個熱血男兒。
「你們別激動啊!接下來,就到你們了哦!」,轉過頭,仇雲祭則是壞笑的說著。
雪白的衣裙融入雪中,仇
雲祭則是在白玉蘭和齊慕笙的不甘大吼下,慢慢的褪去了白玉蘭身上的衣物。
「仇雲祭,啊!啊!啊!你衝我來啊!噗!噗!你,你衝我來啊!噗!」,大樹上,重傷的齊慕笙壓根掙脫不了捆綁,看著白玉蘭受辱,他這個說話了要保護她一輩子的騎士,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可,齊慕笙也不管不動不死毒了,那是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彷彿自己的生命,壓根就不重要了。
雪,掩蓋了血,掩蓋了這裡的罪惡,掩蓋了這裡的慘叫,掩蓋了仇雲祭的大笑,掩蓋了齊慕笙的生命,同時也掩蓋了,聖女身上留下來的殷紅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