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怎麼還有五個人在動,你們幾個給我站住,別動啊!」,城門之內,隨著另一個訊號火的發出,城門前出現了更多的人,當然,他們也看到了要走的譚飛眾人。
「快走,快」,聽到喊叫聲之後,這一次,譚飛直接高呼了起來,因為譚飛明白,現在不跑,那就真的沒有機會了。隨著譚飛的一聲高呼,一行人直接邁開步子向前跑去。
「你們給我站住,關城門啊,快關城門啊!」,剛剛那名侍衛,看見直接開跑的譚飛五人,也是大喊了起來。然而,譚飛五人已經在大門旁邊了,在城門關閉的最後一刻,幾人終於是衝了出去。
「快,開城門,開城門啊!」,侍衛極其緊張的喊道,因為這一年來,他們是第一次看到連續發射兩次訊號火,這說明,這五個人很重要,要是被他們放跑了,他們根本付不起這個責任。
不到三十秒,城門又一次開啟了,而譚飛一行人已經跑出了幾百米。
「追,快追,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他們跑了,你們幾個把城門關上,然後通知大人」,顯然這個侍衛的實力不低,因為他奔跑的速度,比沃雷恩都要快。
此刻,西北王和左北王還在爭執要不要去東門,西北王覺得,羊羽他們肯定要往那邊跑,而左北王認為,羊羽他們會另闢蹊徑。而就在這時,一顆黃色的訊號火在天空中炸響了。
「大人,是東城門,東城門發生了情況」,看到這個訊號火,齊卒兵馬上就彙報道。
「看到啦!還要你再說一遍嗎?」,左北王略微低下頭,有些尷尬的說到,要不是他不相信西北王的話,說不定他們就已經走一半的路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魏綻泉也沒說什麼,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月望春會跑。
當然,看到這些訊號火的也有羊羽,當羊羽看到由東城門發出的訊號火時,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因為他不知道,這黃色的訊號火代表什麼意思。如果是欣漪他們被抓,那自己快點過去,現在可能還有幫助的機會。
十分鐘之後,羊羽終於是趕到了東城門,但是現在的東城門已經關閉,而且還是重兵把守,以羊羽現在的狀態,很難衝出去了。而圍在這裡的人也很多,因為有很多人真的只是路過而已。
「關什麼門啊,我還要出去啊!」
「就是,這裡廢城,可不是你左北王一個人的地盤」
「沒錯,開門,我們要出去」
「快點讓我出去,我剛剛才接了任務書啊!」…
城門關的越久,圍在這裡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而羊羽則是混在人群之中。
就在人群和侍衛們的爭執越來越激烈的時候,左北王和西北王,終於是帶著人趕到了這裡。
「大家安靜,我左北王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過今天,我要抓人,請大家配合一下」,左北王高呼著,就慢慢走到了城門口。
「剛剛發生了什麼情況?」,左北王走到一個侍衛的旁邊,一臉冷漠的說到。
「回,回大人,剛剛在關城門的時候,有五個人逃出去了」,那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說到。
「什麼,是不是三男兩女,而且還有兩個是獸人」,齊釀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衣服,十分生氣的說到。
「什麼,你們讓月望春跑啦!」,聽到這話,著急的西北王也是直接衝了過來,十分生氣的喊到。
「魏綻泉,魏兄,放心,那個齊阿羽還在城裡,有他,我們就不怕他的夥伴們跑」,齊釀也是一改口氣,對著生氣的魏綻泉說到。
「大,大人」
「有什麼就說」,齊釀沒好氣的說到。
「剛剛他們衝出去的時候,侍衛長已經帶人
追出去了,我們要不要派人支援啊?」,侍衛小心翼翼的說到。
「好啊,好,那還不開門,快去追啊!」,感覺追到月望春還有戲,魏綻泉也是來了精神。
「不,現在還不行」,齊釀否定到。
「為什麼啊?」
「你看現在,一大批人圍在這裡,齊阿羽肯定也在裡面,我們要是開啟城門,齊阿羽就會和人群一起出去,到時候我們誰都抓不住」,齊釀按住了魏綻泉,耐心的解釋到。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等齊阿羽自己走出來吧!」,魏綻泉有些急切的說到。
齊釀拍了拍魏綻泉的肩膀,好像在說,看我的。
然後齊釀就大步走向前,潤了潤喉嚨,大聲的喊道:「我知道你們都想出去,我也想開啟城門,但現在,請大家左右檢視一下,有沒有一個被火燒燬容了的男人,抓到他,你們就可以走了」。
說實話,齊釀還真是厲害,這樣人找人的方法還真是快,而且齊釀還利用了大家的憤怒,這樣找人,事半功倍。
而羊羽自然是聽到了這句話,羊羽馬上就低下了頭,瞬間就扯掉了臉上的燒燬蛇皮,還好羊羽的動作快,不然他真的就被發現了。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一時半會兒並沒有找到人,齊釀又是大喊了一句:「你們再看看,有金綠色頭髮的男人也是可疑的」。
面容可以改,但是這頭髮很難擋住,因為羊羽現在沒有什麼布料,就在羊羽準備逃跑的時候,一塊頭巾就蓋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後羊羽就被那人拉離了原地。
「唉!剛剛這裡好像有一個金綠色頭髮的人啊!是我眼花了嗎?」
「唉!你有沒有搞錯,我這是森綠色不是金綠色」
「我這是淡綠色啊!」
「我沒有毀容,別亂推好嗎?」
「td,你故意找茬是吧!」…
很快,在人群的推動下,六個不同綠色頭髮的人就被推了出來,但是很遺憾,沒有一個是羊羽。
「你們在搞什麼啊,人也找了,什麼都配合了,到底還讓不讓我們走了?」
「就是,就是」
「我也是七轉靈技者,不要逼太死啊!」
「哼,我也是七轉靈技者,看你們能攔住我們多久」…
看見左北王還不打算開門,人群又是亂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個高階位的人,要準備動手。
「安靜,想出去就聽我的,從現在開始,要出去的人排成兩隊,離城門二十米,一個一個的過來,不要再說話了,想出去就聽我左北王的」,左北王又是高喊了一句,而這次他的恐嚇很有效果。
城門開啟之後,魏利和另一個左北王的人,就帶著幾個速度快的人衝出了城門,看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
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東城門內已經排成了一條長龍,其中也有很多人從城門外進來的,因為左北王提前預留的二十米距離,門口並沒有亂。此刻的羊羽,正被一個也是蓋住頭的人拉進了城內。
「謝謝你了,不過我現在要出城門」,羊羽停下來步伐,先是對她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準備走。
「那你要去哪?東城門嚴密,其他三個城門不和你夥伴順路」,聲音很清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那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我還要去救我的夥伴」,羊羽還是打算去硬闖一下。
「不要擔心,你的夥伴不會被抓的,不過你要和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女子繼續平靜的說著。
「嗯?你是誰,你為什麼能這麼肯定?」,羊羽也是非常的好奇,他想看看,女子還知道多少。
「跟我來吧!今天
你出不去了,我們過兩天再走」,女子拉著羊羽就向一邊的客棧走去,而就在羊羽進門的一瞬間,左北王的人就從羊羽的身後路過。
在女子的帶領下,兩人還是進了一間客房,在羊羽的疑惑下,女子則是拿下了自己的頭巾,還有一件斗篷一樣的衣服。
房間內,女子穿著一件像是道袍一樣的衣服,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面板白嫩,黑油油的長髮看的特別文靜,關鍵是她那雙眼睛,好像還帶著一種光彩。
「你好,我叫文悅張,低階天術者,我的階位大概在四轉靈技者」,女子看到疑惑的羊羽,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身份。
天術者,羊羽還是有遇到過的,但是羊羽遇到的人,可是大陸僅有的天機者,那個老爺爺曾經告訴過羊羽,他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而且羊羽也很有印象,因為那個老爺爺說的話都被應證了,他說羊羽會先經歷無比榮耀的事情,然後就是困難,他希望羊羽堅持下去,雖然羊羽覺得堅持下去也沒結果,但是這起碼給了羊羽一些動力。
而這類的天術者,好像是擁有占卜和推算的能力,所以羊羽也是相信了,她為什麼能那麼及時的保護自己,而且還知道自己夥伴的吉凶。
「大師,幫我算算,我的夥伴能不能跑」,羊羽也是很激動,直接就開始求人了。
「額,你叫我文悅張就行了,或者叫我悅張也行」,女子拍了拍羊羽,示意他先冷靜。
「嗐,實不相瞞,我雖然是算師體質,但我只是個殘體質,我能推演的東西很侷限,而且一天只能推算兩次」,文悅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聽到這裡,羊羽也是一驚,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厲害,如果加上文悅張,他就已經遇到六個殘體質的人了。這種一萬個裡面都很難出一個的人,羊羽竟然這麼容易就遇到了。
「所以,所以……」,羊羽也是緩過神,又準備說什麼。
「所以,我今天兩次的推算已經用完了」,女子無奈的說到。
「所以,我們要等到明天是嗎?」,羊羽有些無奈的說到。
「是的,但是你不要擔心,你的夥伴都不會出大事,但你們要分離一段時間」,女子淡然的說到。
「所以,這是你推演的結果嗎?」,羊羽好奇的說到。文悅張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就開始了冥想,而沒有辦法的羊羽,也只能開始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