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族長府一路小跑出來的貝兒,則是直奔羊羽的家裡去,一路上雖然遇到很多熟人,但貝兒只是淡淡的打過招呼後就先離開了,很快貝兒就到了羊羽家的門口。羊羽的家,位於族長府的西南,住屋是木屋,這也是大部分普通人的居所,木屋有三層,雖然裝修簡陋,但是門前多彩的花朵和修齊的草木,讓羊羽家有一種浪漫的溫馨。羊羽家的大門是緊閉的,顯然屋裡沒有什麼人,但貝兒認為今天下午應該要繼續進行覺醒大會了,那羊羽哥哥一定是在家凝神了。一番掙扎之後貝兒還是覺得應該叫一下羊羽。
“羊羽哥哥,我是貝兒,我沒有事啦,你凝神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出來看看我”,貝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也只好等羊羽的回覆。齊家雖然不能說是地大物博,但是每一家的間隔還是很遠的,所以貝兒不擔心自己說的話被別人聽到,貝兒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回話。
“羊羽哥哥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貝兒裝作氣鼓鼓的模樣,但是依然過了很久,房間任然沒有轉出聲音,貝兒想了一下,心想:這個羊羽,都快要覺醒大會了,難道天天還去田裡幹活,說完貝兒便向羊羽的田邊跑去。
這時的羊羽還真的就在田邊,但是不是在耕田,那自然也不可能在修煉,他現在在田裡挖洞,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挖一個較深的坑,從高處往下看,就好像是規律的宮格。雖然貝兒趕到了,但是由於羊羽專心於挖田,卻是一點沒發現貝兒的到來。
看著一番奇怪操作的羊羽,貝兒很氣憤的念頭也平淡了不少,因為羊羽如此的專心,貝兒也不好意思打斷,但是為了讓羊羽注意到自己。貝兒輕輕的走到羊羽要挖的的地前方,而羊羽做事也是專心,從頭到尾頭都沒有抬過頭,直到羊羽一直向前挖,看到了一雙粉白色的涼步鞋。羊羽原本有些煩躁和不解,但是他仔細一想,那好像是貝兒的鞋。羊羽還沒有抬頭便直接喊到:“貝兒,你醒啦,身體好些了沒有,你這麼跑過來
族長他們會擔心的”,說罷羊羽準備抱一下貝兒,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馬上便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哼,那羊羽哥哥你不會擔心嗎?”
“額,我當然擔心啦,不過你現在不是好了嗎”,羊羽解釋道。
“羊羽哥哥,我不是和你說過嗎,要覺醒大會了,你還不好好凝神在這幹什麼了”,貝兒則是一臉責怪的表情。
羊羽仔細一想,這就是車軲轆話,怎麼講都講不過去,羊羽馬上轉話題到:“貝兒妹妹,這是長老給我帶來的雜靈石,只要在農田四周挖上小坑,再埋上這雜靈石碎,就能提高農田產量”。
這話果然轉移了一些貝兒的注意,道:“羊羽哥哥你這有依據嗎?”
“這可是藥靈都的人親口告訴我的,而且這雜靈石還是齊涉長老親自派人送給我的”,羊羽見貝兒來了興趣馬上說到。
“哇,這麼厲害啊,那樣的話,羊羽哥哥以後不是要更忙了嗎?”貝兒雖然震驚但是話語中好像更是擔心羊羽會一直在耕地。突然貝兒好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問道:“羊羽哥哥,那這雜靈石要怎麼煉製了?”
可能因為羊羽沉浸在對增產的開心中,沒有怎麼思考便回答道:“靈石當然要靈技者才能煉製啦,只要是靈技者在普通的石頭旁邊修煉就可以了”,羊羽回道。
“哼,羊羽哥哥這樣的話,你不應該是好好凝神以後成為靈技者嗎,這樣你也能煉製雜靈石了,這樣你也可以幫更多族人了”,貝兒有些氣道。
聽完這話,羊羽尷尬的抓了抓腦袋,說到:“貝兒,你看這坑也要挖完了,等搞好了我就去好嗎?”,羊羽一臉懇請道。
貝兒很無奈,但她卻是脫掉了鞋子擼起來袖子,一下跳到了羊羽旁邊準備幹活。看到這一幕的羊羽,一瞬間是不想的,但是看到貝兒已經要開始幹了,羊羽還是開心的搖了搖頭便繼續開始忙活了。
這時從齊威房屋走出來的齊振,手持一封簡短的信,向齊威說到:“這個,你馬上派人送去姚家,還有這兩天加大防護,如果等明天覺醒大會結束,沒有發生什麼事,那我們就可以安心了,不過這幾天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也要好好招待好客人,”說罷齊振便向來客樓走去。
到了下午兩點左右,處理完族中事物的姚噩有些疲憊的坐在大廳首座上,雙手輕輕的揉著腦袋。
“報告族長,齊家派人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齊振親自寫的來慰問我們的”。
聽到報告的姚噩有些氣憤和疑惑,但是想到,目前姚家還是佔主要勢力的,多的姚噩也不想去想,直接說到:“你,把信送上來吧”。
聽到命令的斥候恭恭敬敬的送上信封,做完事情後,便悄悄離開了。姚噩則是看起了信中的內容:姚噩老哥,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事情來左右族人的未來。我齊家沒有獨霸望鄉鎮的意思,但我也想齊家在望鄉鎮越過越好,自然我齊家不是好欺負的,你這幾天做的事情我也都知道,我希望在我們兩家沒出現傷亡前能安然的解決這件事。血月的事情我齊家表示同情,但是如果你非要打的話我齊家也百戰不殆。
在大部分人看來,齊振寫的這份信就是求和和服軟的,但是對於陰梟的姚噩來說,這可能就是挑釁,因為對於姚噩來說,他努力的動力就是擊敗齊振,抹除齊家。姚噩氣憤的抬起右手,只見姚噩猛地一使氣,齊振寫的信便化作齏粉。姚噩還沒來得及下達命令,門口便有新的訊息傳來。
“報告族長,剛剛得到齊家的訊息,齊家今天的覺醒大會取消,明天齊家要送走所有的來客,預計覺醒大會在明天下午進行”。
“哈哈哈,好啊,齊振你真是太自信了,他們要是在,我下手還有些畏懼,但等他們走了,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明天就是我強攻的時候。傳令下去,讓族人們好好修整,務必處理好所有事情,明天誰出現差錯,誰就撤去長老一職”,姚噩先是笑道,然後很快便平靜的下來下達了命令。
“魏兄,這血月你家的損失如何啊?”
“王兄可真是惦記,我魏家和以往一樣,今天看你如此平淡,看來你王家的損失也是在預料之中啊”
“聽說齊振出關了,好像覺醒大會還延遲了,我們該怎麼辦呢?”王猛沒有回答上一個問題而是直接說到。
“哈哈哈,這事不要我倆著急,會有人請我們協助的”,魏力源胸有成竹的說著。
有時的巧合就是在專心的安排之下,就在王猛和魏力源交談時,姚家的斥候趕了過來。斥候客氣的行過禮數之後,便拿出了姚噩寫的信。收到信件的二人在仔細預覽後,還是王猛先發話了:“魏兄你看……”
“這件事不急,我們看當場的情況,再見機行事,你要記住要挑起戰鬥的人不是我倆,所以我們也不必費盡心思”,魏力源斜起嘴角道。
“那就聽魏兄的,但魏兄要記住,這望鄉鎮可不是任何一家的天下哦”,王猛略改口氣說到。
聽罷,魏力源並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了酒杯,略低於王猛的酒杯敬到,能當上族長的人自然都是明白人,王猛也不多說,拿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