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葉初夏臉色緋紅,兩行眼淚不知覺已經流下來,她掙扎著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向包廂前的空地。
葉初夏告訴自己,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放下所有尊嚴吧。
可今天的屈辱她都會記得,總有一天她會加倍奉還。
伸手,抬腳。
剛想起舞的葉初夏卻酒勁上頭直接摔倒在地,除過那位小孩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沒有人去關心她有沒有受傷,反而嘲笑般的鼓著掌讓她繼續跳。
葉初夏想要起來,卻怎麼都起不來,這會的她是多麼無助,更像個小丑。
其他人這時候都圍過來了,章回樂呵道:“初夏啊,你不跳,可就沒機會了啊。”
“跳啊,快起來啊。”菁菁大聲的呼喊道。
鄭公子色迷迷的盯著葉初夏看似打著圓場道:“既然初夏喝多了,你們就別難為她了,我送她回房間休息吧。”
葉初夏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蘇秦,他為什麼拒絕自己啊,為什麼啊?
難道他也覺的自己很下賤麼?
這時候葉初夏更迷離了,她都有些分不清這是哪了。
正好這時候鄭公子想要去抱她,葉初夏下意識的反抗直接一把推開了鄭公子,鄭公子很是狼狽的倒在地上。
章回咒罵道:“臭婊.子,你居然敢推鄭哥?”
說完章回一巴掌就準備煽向葉初夏精緻的臉上。
可誰知道這一巴掌在半空中的時候被人卻死死的抓住了,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的蘇秦冷笑道:“一群人欺負一個女孩,真特麼夠不要臉的。”
這句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下意識看向了蘇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位不速之客。
除過鄭公子眯著眼睛一臉不解,章回吳樂雲以及菁菁看見蘇秦的時候嚇了跳,就像是看見鬼了似的。
因為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可是鄭家啊?
章回愣了半天喊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沙雕,我肯定是溜進來的,難道是你們請我來的?”蘇秦沒好氣的罵道。
章回都沒管蘇秦怎麼進來,聽見他罵自己沙雕瞬間就惱羞成怒道“你敢罵我。”
說完就要對蘇秦動手,可蘇秦卻反客為主一巴掌煽在他臉上道:“幹你老母,還敢還手,勞資忍你一晚上了,真特麼當我脾氣好啊。”
章回直接被蘇秦一巴掌打翻在地。
章回哪受過這種羞辱,起身就想繼續還手,卻被菁菁和吳樂雲直接拉住了。
那位不笑的小孩再次露出燦爛的笑容。
鄭公子這時候死死的盯著蘇秦道:“你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鄭公子底氣十足,這可是他家裡,誰敢在這裡撒野?
章回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道:“鄭哥,他就是上次在W酒店派對上帶走葉初夏的長安大學大一新生。”
畢竟這裡是鄭哥的主場,他相信鄭哥會給他找回面子。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敢在這裡打人,就別想走出鄭家。”鄭公子氣勢洶洶的說道。
這邊的葉初夏清醒了點,她看見蘇秦站在自己面前,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分不清真假,更聽不見其他人說什麼。
蘇秦俯身準備抱起葉初夏,同時不忘給鄭公子回話道:“鄭哥,我肯定不是溜進來的,這裡是鄭家我哪有那本事?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葉初夏,既然她喝多了我這個朋友就先送她回家了哈。”
說完蘇秦抱著葉初夏就準備離開。
“站住。”鄭公子徹底怒了,惱火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
包廂裡面的衝突早就被服務員通知了經理,經理又立刻通知了鄭家保鏢們趕過來,這會他們就在門口等著。
鄭公子一聲令下,七八個保鏢直接衝了進來把蘇秦圍住了。
這下,蘇秦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蘇秦肯定不想起衝突,這可是鄭家啊,自己再牛逼也總不能闖出去吧。
“鄭哥,你看這就沒必要了吧,再說跟你也沒啥關係,你就別摻和了,回頭章回要是想報復,我倆反正都在長安大學,隨時都能見面,單挑或者群毆他說了算。”蘇秦繼續打著哈哈道。
鄭公子被蘇秦這話氣的是不怒反笑啊,真不知道這哥們是故意搞笑還是玩世不恭?
“你在我家打了我朋友,然後告訴我跟我沒關係,現在你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準備離開,你是把我當沙雕了,還是把我們鄭家當沙雕了。”鄭公子緩緩走到蘇秦面前質問道。
蘇秦覺得好像挺有道理啊。
於是就問道:“鄭哥,那您說怎麼辦?”
鄭公子盯著蘇秦一字一句的說道:“跪下,道歉,留半條命,我讓你走。”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蘇秦也以同樣的氣勢回問道。
鄭公子後退了幾步呵呵笑道:“行啊,那你就走走試試,我倒要看你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看來是沒得聊了。”已經動了殺心的蘇秦緩緩將葉初夏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笑道。
他直接脫掉了外套,指著鄭公子以及章回等人說道:“你們放心,今天我死在這裡之前,也得拉你們幾個墊背。”
鄭公子見過吹牛批的,沒見過敢在鄭家吹這麼大牛批的,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不知道他們鄭家是什麼背景?
鄭公子懶得理會,揮揮手眾多保鏢就準備群起而攻之。
就在這時候,兩位毫無防備的保鏢突然被人從後面如同拎小雞似的提著衣領直接扔出了包廂。
只聽見來人大喊道:“誰敢欺負我兄弟?”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
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胖子站在門口,滿臉殺氣的盯著在場所有人,隨後就看向了蘇秦。
不是別人,正是楚姨的保鏢胖虎。
看見胖虎後,蘇秦長舒了口氣。
他早在就進入包廂準備帶走葉初夏前,就已經給胖虎發了訊息,不然怎麼敢在鄭家如此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