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命令的姚克吉,演技也是不俗,單手插兜,一副有錢人的放鬆瀟灑,不為錢發愁的模樣,走進了大世界飯店當中。他沒有著急,而是先來到了餐廳這裡,點了份牛排。現在這個年頭其實更加崇洋***,就連一個吃的,都感覺洋人的東西牛B,明明就是一個煎牛排,但是感覺使用刀叉,就特牛B,特優雅。
其實這玩意有什麼可優雅的,刀子,叉子,這玩意,在古代就是老祖宗玩剩下的,後來因為中國的菜式發展的實在是太多種多樣了,比如說某些絲類的菜式,又或者是片類的菜式,又或者是段類的菜式,還有清蒸,燉,某些整條的東西,又或者是有皮,需要包裹的菜式,總之是各種各樣的不要太多。
是以,刀子,叉子,甚至是勺子的適應性反而沒有筷子強。筷子可以夾,可以分,甚至是可以叉,可以扒拉,還不用總來回換著用餐工具,那麼費事。也就一點,喝湯不太方便,所以筷子就進化成主流的用餐工具了。刀子和叉子,也就變成了次一級,輔助類餐具。
後世其實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明白過來了,刀、叉未必就高貴,吃一頓飯恨不得換好幾樣餐具,就優雅了?還他麼不夠我忙活的呢。我吃頓飯,肯定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哪就那麼多破規矩。我只要不吃飯來回扒拉菜,吧唧吧唧的瘋狂吧唧嘴,玩命敲飯盆子。我想怎麼吃不行啊?這就跟外國的刀具一樣,各種各樣的看起來那叫一個專業。
結果你買回來發現,絕大多數可能做飯的時候,根本用不上,也就擺在哪,賣相好看而已。你甚至只需要一把長方形的中國廚刀,就可以搞定一切了。哦,別說的那麼絕對,搞定百分之九十多吧。當然了,咱中國人向來公平公正,也不是看不起用刀叉的,只是井水不犯河水唄,你願意用啥吃飯,我一樣尊重你的習慣,反過來呢,我用啥吃飯,那也自然是我自己的事。但你要說你比我優雅,高貴,那就很***了。
但那是後世,這個年頭不一樣,是以,點牛排,用刀叉,那絕對是優雅的。就這樣,姚克吉進入角色後,吃相很是好看。哎,就是這個範兒,小味撓撓的。這不一下子就優雅上了嗎。
吃完了,很是矜持的擦了擦嘴,然後押了點小費在餐桌上,那必須要一身歐美範,倍兒正宗的那種。來到了臺前後,說道:「我需要一間單人房。」
「好的先生。「前臺也一樣,然後開始登記資訊。但這時候姚克吉就使用了一個小技巧。怎麼回事呢,他給自己去了個很難寫的名字,叫霍凜孺,筆畫多啊。如此之下,這個前臺在登記的時候寫字就不快,而且姚克吉表現的很講究,還事先用話打了個提前量:」我這名可不好寫啊。霍就是正常的霍姓,但凜,是凜冽的那個凜,孺呢,則是左邊一個子,右邊一個需要的需。我看看啊……嗯,對,兩點水,右邊上方是……「
他口中說著這個話,就探頭從前臺上方,看向前臺的那個登記本。好像是指點對方自己的名字怎麼寫一樣。而前臺呢,見他這樣也不好用同音字代替,就只能好好寫。畢竟這是客人,人家都這麼說了,你最起碼得認真對待吧。
但姚克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這樣好像是指點別人怎麼寫字,實則就是再看登記本。再加上他有時間線索,是以,範克勤和華章吃完了飯,什麼時候從靠窗的位置不見的,他是知道的。因此,他這麼一看,立刻就看見了。
運氣還不錯,這個大世界飯店也是挺貴的消費場所了,而現在這個年頭,能在這裡消費的起的其實還是少數人。因此他也沒有碰見什麼,這一篇登記本我已經寫滿了,已經翻到了下一頁的情況。他在立刻就在相應的時間找到了確實是有登記記錄的。
有了這個資訊後,姚克吉心裡就有數了。等完事後他拿著鑰匙直接就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他立刻
就抄起客房的電話,要了個外線撥打了過去。很快的,帶隊的隊長,在某個越好的公用電話處,就給接了起來。
姚克吉說道:「有,他們確實是開了房的,是高階套房。我看的很清楚,想來以那個人的身份和財力,住進這種地方,肯定是要開高階房間的。所以應該是錯不了……好,我記住了,不會亂走動,我會在房間裡待著。您放心吧……好,再見。「
他這裡彙報完畢了,姚克吉反而一身輕鬆,基本上他自己的活已經完事了,於是就在房間裡待著就好。而另一邊,帶隊的隊長,在聽取了姚克吉的彙報後,立刻開始安排起來。他結合周邊的地形,在某一處樓房的四層,也設立了一個眼睛。
並且同時,他把飯店的後門,也設定了一個觀察哨。這兩個地方都是有講究的。首先一點,那個在某個樓房的四樓的眼睛,其實這個樓房距離大世界飯店的距離可是不近,直線距離能有兩百米往上。而起還稍稍打斜。並且他還特意囑咐,躲在這個樓房的人,一定要呆在房間的暗處,用望遠鏡來觀察。
另一個後門的觀察哨也是離的挺遠,只要能夠看見飯店的後門就行,不用管是否打斜。甚至是能夠觀察的角度只有一點點,可後門處能夠看見就可以了。是以這兩個位置的眼睛,可以說都非常隱秘。
其他的人,這個帶隊的隊長則是,在周邊找了個小旅館,住了進去。但好在這個小旅館卻帶著電話,這是他很滿意的,有任何情況,前後的兩個哨子,都可以隨時的打電話通知自己等人。
但此時他帶著的人,就是住進這個小旅館的人,已經不算多了。也就四個人,加上這個帶隊的隊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