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有一個白絕失蹤了。”
自稱‘斑’的面具男突然找上來。
“他是在你這裡失蹤的。”
“他觸怒了我。”
佩恩不動聲色的說道。
‘斑’看了他一眼。
“看來你壓力很大啊。”
‘斑’也能夠理解,在木葉的操作下,戰爭不僅沒有打響,佩恩還很焦頭爛額……不,應該說另一個層面的戰爭早已打響,在這個層面的戰爭下,佩恩完全不是對手。
並且還被木葉拿捏住了軟肋。
也難怪佩恩會因為觸怒而處決白絕。
因為‘斑’自覺自己也是個壓力很大的傢伙,身邊也有阿飛這樣的白絕喋喋不休……所以某種程度上,他覺得自己能夠理解佩恩。
佩恩一定是壓力上火到了極點,然後因為白絕的一句話,再也壓制不住情緒,從而出手。
“這不關你的事。”佩恩冷漠的說道。
對此,‘斑’也並不意外,自詡為神的佩恩,肯定並不想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這種失態。
這就是所謂神靈的矜持吧。
“提醒伱一下,將屬下送去國外,他們會徹底的背叛你的。”
“無所謂。”佩恩說道:“這並不是什麼值得在乎的事。”
“如果你不在乎,又何必把他們送出去。”
“我只是想要更進一步看清楚現實。”
佩恩抬起了手。
在這處暗窟中,一些石塊懸浮而起,空氣都在為之震動。
“什麼樣的現實?”
“神是否應該獨身一人。”
“那小南呢?”
“她是神座下的天使。”
“這樣啊。”
斑低下了頭。
轉過身去。
“隨你吧,畢竟對於擁有這份力量的你來說,那些凡人,也的確是並不重要的,不值得牽掛的東西。你想通了放下他們,也是一件好事。”
看著‘斑’的離去。
長門放下了抬起的手,暗窟中懸浮的石塊,也隨著墜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連串的悶響。
他靜靜的站立了良久。
不得不說,自己這麼做是有些冒險……可為了贖罪的話。
他已經知道了,木遁對於這個世界,究竟是有多麼重要,如果有更多的木遁,只要能夠善於利用,肯定是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好的變化。
所以,他才會冒險,向那個白絕出手,將一個白絕給拿下……希望那位五代目,會高興這份禮物吧。
“怎麼樣?佩恩怎麼說?”‘斑’,或者說帶土,看向旁邊冒出來的絕,這個真正的斑的代言人。
“他說是被觸怒。”
絕點了點頭。
“這些白絕的確會經常說些不著調的話,不過帶土,長門最近有些可疑。”
“可疑?”帶土歪了歪腦袋。
“我覺得他壓力很大,是很正常的。”
“你不懂人心。”
“我已經很懂人心了。”
“你看不懂,人的眼神,人的情緒。”
“我可是有寫輪眼,這個心靈洞察之眼。而且佩恩只是一具屍體,那雙輪迴眼也看不出什麼眼神,佩恩也一直板著臉,他又有什麼情緒讓你看出來。”
“他沒有。”
絕說道。
“但是小南有。”
“小南嗎?”
“還有,他們送出了綱手的錄影帶。”
“被木葉逼得太狠了,用綱手沒事的錄影帶,來證明自己手中的籌碼,很正常。”
“的確,表面上看很正常,可是帶土,佩恩並不是那種喜歡做解釋的人。他兩次向你解釋了,自詡為神的他,憑什麼要向你解釋?”
“……他現在還算得上神嗎?”
“可他表面上依舊向你撐著神的架子。”
“……”
“帶土,佩恩不在可靠了。我們要早做謀算。”
“向他攤牌?”
“當然不是,再培育一個輪迴眼攜帶者,很麻煩,就讓他展現最後的價值吧。在那之前,我們陪著他逢場作戲。”
“……你自詡能如此洞察人心嗎?”帶土不禁問。
絕黑色的那邊臉詭異的笑起。
“畢竟,我是斑的意志。繼承了斑,對人心的洞察。”
這當然只是表面的敷衍。
實際上,親眼見證了忍界的變遷,可謂是貫穿了忍界的一生。
黑絕,早就對人心揣摩得一清二楚。
甚至對於佩恩有可能叛變,早就有了預想。
不過沒關係,這麼多年都等來了。
佩恩一個弱點如此明顯,越來越明顯的人,對付起來太容易不過了。
如今真正棘手的,還是木葉那邊。
哪怕綱手被抓走,也並沒有按照他的預想來。五代火影大蛇丸,的確是個很難纏的角色。
佩恩既然願意繼續虛與委蛇,那就繼續和他虛與委蛇,正好,他也想維持現在這種局面。
“如果他向我們攤牌了呢?”帶土又問道。
“他不會這麼快攤牌的。”黑絕笑得很森然,說道:“那位五代火影,可是很貪心的。”
“如果五代火影也決定攤牌了呢?”
黑絕的笑容此時森然得有些冷漠。
“那你就動手吧。”
“怎麼動手?”
“在他決定攤牌的時候,幹掉三代火影。”
“那個老傢伙嗎?”帶土想到了那位幾十年的木葉火影,不禁說道:“那是一個很蒼老得不值一提的老傢伙了,幹掉他又有什麼作用?他現在又不是火影。”
“可他終究是前代火影,大蛇丸的老師,作為五代火影的大蛇丸,接受了三代的政治遺產,秉受三代的恩德教誨。如果三代死去的話……”
“你是說,五代不可能無動於衷,他必須要確立一個敵人。”
“這個敵人只能雨之國,因為只有雨之國,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也是國際上的罪惡標靶。”
“可是輪迴眼的力量…”
“神的力量,沒有真正展現,凡人又怎麼會知道?”
“……”
帶土沉默著,笑起。
“原來三代那個不中用的老頭子,還有這樣的作用啊。”
他的心裡有了底氣。
就感覺手中捏了一張牌。
當然,這張牌不會輕易打出去。
他已經看出了黑絕的謀算了。
“在打出這張牌前,你肯定是要做些什麼吧?”
“當然。”
黑絕說道:“籌備組建另一個組織,招納成員,代替曉……時代不同了,這個組織最好是以公司模式運作,紮根在國際市場上,與木葉對抗。”
“那麼這個組織叫什麼?”
黑絕想了想,就說道:“不少商人覺得木葉管得太嚴很礙事,既然如此的話,我們的組織,就叫做。”
停頓了一會兒,才說出接下來的名字。
“自由國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