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大人喊我去博學塔，隨時等待聖城的博學賢者降臨？”杜克眯著眼睛，有些不解。
丁基格回道：“的確如此，影視技術剛提交到潤物城博學塔，傑弗森·巖雀大人就親自降臨了。”
“親自降臨？”杜克挑眉，“是指類似投影之環那種分身降臨？”
“這種技術叫做奧法投影，利用兩臺特殊的準奧器，建立彼此糾纏的雙向環模型，就能讓大奧法師施展投影之環手段，從而分身降臨。”丁基格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又補充道：“不過這種奧法投影的限制很大，並非真正的投影之環，投影者無法發揮任何奧術手段。”
“好！”杜克心中一動，“我這就過去博學塔。”
飛梭啟動，靠在椅背上，他還在思索奧法投影，並時不時的追問丁基格一些奧法投影的細節。
“你若有興趣，可以去奧法投影室親自觀摩，說不定博學賢者降臨時，正好被你趕上。”
丁基格說著，又忽然想到什麼：“有趣的是，聖城的博學賢者，要先降臨到潤物城博學塔，再借助某位大奧法師施展投影之環，將他降臨到我們這裡的儀器中。”
“也就是說，聖城降臨到沉蛟市，需要一箇中轉？”
“可以這麼說，當然根本原因是聖城的奧法投影準奧器，與沉蛟市的奧法投影準奧器並不匹配。聖城的準奧器，只匹配十二個地域中心城的準奧器；潤物城的準奧器，則匹配下轄各個地域城市的準奧器。”
“我明白了。”
杜克不再說話，但是腦海中卻瘋狂轉動思維。
他一直在尋找靈磁波，想要找到靈磁波存在的痕跡，藉助類似電磁波的靈磁波，來構建七塔聯邦的通訊體系。
但是始終找不到靈磁波。
就好似靈性這種能量，並不對外散發某種場能一般。
“或許我的尋找方向錯了，應該從投影之環入手，七塔聯邦既然已經有奧法投影技術，理論上這就是一種超遠端的通訊傳播技術……我跟隨老師學習鍊金，將來要攻克的恰好是環複製材料……”
投影之環。
奧法投影。
環複製材料。
大奧法師。
這一系列的資訊連起來，彷彿為杜克推開了一扇大門：“小藝，你說，冥冥中是否有天註定？”
“主人，小藝不理解您要表達的含義呢。”
“天註定要我來實現七塔聯邦的通訊發展，所以在我尚未理清楚通訊該如何發展，還在苦苦尋找靈磁波時，就幫我選好了今後要研究的方向……環複製材料？”
小藝人性化的回應道：“或許這就是靈性，一切都是靈性在指引。”
“是啊，靈性！”
杜克心中微微一笑：“那就順著靈性的指引，將環複製材料的重視程度，提升到最優先順序。”
飛梭速度奇快，思緒開個小差，已經到了博學塔。
跟隨丁基格下車，進了博學塔之後，迅速被帶去了專利評定室，埃爾文正等在這裡。
博學塔的一眾奧法師，也都聚集於此。
“杜克來啦，來來來，坐到我旁邊。”埃爾文笑呵呵的招手，示意杜克在大圓桌的左側上首位置坐定。
杜克推辭：“我坐這邊就行了。”
現場有考利和阿孜古麗兩位3環奧法師，他剛剛晉升2環，不想坐在別人前面。
誰知道考利直接將他拉過去：“你坐埃爾文大人的副手位子，我們依次往下排。”
“這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你發明的影視技術，傑弗森·巖雀大人已經親自檢視過，毫無疑問是劃時代的博物學發明，聖城的博學賢者們很快就會降臨，屆時你也會跟他們平起平坐！”
奧法師群體，受到七塔聯邦的絕對庇護，禁止內鬥，故此哪怕只是1環奧法師，也不用小心翼翼。
但是奧法師群體，也是一個特別講究論資排輩的圈子。
什麼身份就得享受什麼地位，講究什麼排場。
推辭不過，杜克只能暫且以“準博學賢者”身份，坐在埃爾文的副手位置，壓過考利、阿孜古麗兩位3環奧法師一頭。
不過屁股才落座，杜克就說道：“埃爾文大人，我想去奧法投影室，研究一下準奧器。”
埃爾文立刻答應下來：“那我們乾脆都去奧法投影室等著吧，聖城來的博學賢者降臨，正好感受到我們對他的隆重禮遇。”
進了奧法投影室。
杜克立即拉著丁基格，指著儀器問東問西，見他對此十分有興趣，埃爾文乾脆親自過來講解。
“說起來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的老師，我記得這臺奧法投影準奧器，你老師也參與過建設。”埃爾文說道，“你老師在準奧器領域，整個黑蛟河地無人比她更權威。”
杜克眼睛一亮：“我會的。”
研究還沒一小會，這臺安靜的巨大儀器，原本只有一盞微弱的小燈在閃爍，此刻卻忽然燈光狂閃，並伴有響亮的鈴聲。
“來了！”丁基格大喊一聲。
奧法師們圍繞著奧法投影準奧器，靜靜等待。
房間內的靈性開始波動，時刻讓小藝掛機專屬冥想法的杜克，第一時間捕捉到這股波動。
鬥氣全息屏上，小藝適時將靈氣波動影象，以彩色方式展現出來。
可以看到整個房間裡，以準奧器中央空缺的位置為中心，升起一個靈性漩渦，大量遊離的靈性粒子，向其中瘋狂灌注。隨著靈性不斷湧入，一具人類身體輪廓漸漸凝聚出來。
越來越夯實，直至化作一名身披淺紫色奧法長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閉著眼睛。
等到儀器徹底平穩下來，他才猛然睜開眼睛，然後就被面前的景象給嚇一跳。
“喔哦，這麼多人？”
口音與本地的奧法師們不一樣，更加字正腔圓一些，顯然這是奧法聖城的“普通話”。
而沉蛟市本地的語言，屬於一種“方言”，不過二者差距並不大。
“請問您是來自奧法聖城博學塔的博學賢者嗎？”埃爾文笑呵呵的介紹道，“我是沉蛟市博學塔首席理事埃爾文，這裡都是我博學塔的奧法師同僚，得到訊息一直在等。”
“原來是埃爾文首席理事。”中年奧法師走下儀器，對埃爾文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隨即說道：“我是奧法聖城博學塔最高稽核委員會的林頓·角蟬，5環奧法師，博學賢者，負責本次影視技術的現場稽核。請帶我去稽核影視技術的相關資料和樣品。”
埃爾文立刻伸手引路：“林頓賢者您這邊請，另外，這位就是影視技術的發明者，杜克學者。”
埃爾文將杜克引薦給林頓·角蟬。
杜克鞠了一躬：“見過林頓賢者。”
林頓原本淡然的表情，頓時浮現一絲微微笑意。
一邊走著，一邊打量杜克：“你就是發明強光技術的杜克，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真如是。聖城博學塔還沒來得及獎勵你的強光技術，你又發明了影視技術！”
“一切都是靈性指引。”杜克謙辭道。
林頓點頭笑道：“靈性愛你。”
進了專利評定室，見過了原始資料和影視三件套之後，林頓對杜克的態度愈發熱情：“果真如傑弗森推薦的那樣，令人震撼的劃時代發明，七塔聯邦會因為它而改變！”
杜克微笑著。
林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好準備，我在奧法聖城博學塔等你，那裡才是你施展才華的地方。”
“我也很期待。”杜克回應一聲。
他感覺對方拍自己肩膀的力道，十分輕浮，顯然奧法投影固然可以凝聚分身，但這具分身比起投影之環的分身來說，弱了太多太多，基本就是個普通人的水平。
並且奧法投影的時間十分有限。
林頓沒有再多說什麼，與埃爾文聊了兩句，再重複一遍：“我在奧法聖城等你。”
隨即，身影便迅速消散。
一如未曾來過。
“妥了妥了！”丁基格等到瑩光散去，才興奮的拉著杜克說道，“見過杜克賢者！”
“見過杜克賢者！”幾名1環奧法師，跟著丁基格起鬨。
考利這個老賭棍也湊過來：“杜克賢者，有時間一起湊個牌局，我要試試贏下一盤，否則等你去了奧法聖城，怕是再無見面機會。”
杜克笑著搖頭：“賢者之事為時尚早，即便真拿到賢者頭銜，我也不打算這麼早去聖城。我要留在沉蛟市，繼續跟大家相處，所以考利閣下您還有很多贏我的機會。”
丁基格笑道：“怕是隻會有很多輸的機會。”
埃爾文伸手下壓，制止了大家的喧鬧：“行了行了，都安靜一下聽我說，杜克兩度轟動奧法聖城，強光技術、影視技術都是劃時代的博物學發明，這是杜克的榮耀，也是我們博學塔的榮耀。”
他笑呵呵的說道：“所以我提議，今天博學塔公費宴請杜克，在沉蛟市大酒店包一席！”
“甚妙，甚妙！”考利撫須笑道。
奧法師們紛紛點頭，簇擁著杜克向靈梯間走去，阿孜古麗落在後面，小聲對埃爾文說道：“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埃爾文眯著眼睛笑道：“怎麼了，燈光大戰都過去多久，還放在心裡？”
“沒什麼。”
“今非昔比，阿孜古麗，杜克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日，你跟克萊林達要好自為之。”埃爾文笑呵呵的說道，“一葉落知天下秋，整個黑蛟河地的靈性，都聚攏在杜克身邊。”
他揹負著雙手，笑意濃郁：“這一次，黑蛟河地註定要走出一位傳奇。”
阿孜古麗神色複雜的看著被人簇擁進靈梯的杜克背影，嘆息道：“我何嘗不知，只是克萊林達靈核碎過一次，性格漸漸有些偏執，作為摯愛親朋，我只能站在他這邊。”
“站在他那邊，不是不可以，但不要做出衝動的事情，否則……”狠話埃爾文沒說，但意思已經傳達，“黑蛟河地域的一地二市格局，還要仰仗杜克的光環，基斯頓大人與我們，都不會允許任何意外。”
阿孜古麗聞言，冷聲一笑：“你們也太小心了，我跟克萊林達又不是傻子，願賭服輸，犯不著報復。”
“這是最好……我只是提醒你，多關注克萊林達，他的性格漸生偏執，可別迷了本心，淪為一具沉淪魔。”
……
“如何，林頓？”
奧法聖城博學塔，華麗的大會議室中，十幾名頭花鬍子斑白的老者，一起看向最年輕的林頓·角蟬。
林頓臉上掛著笑意：“諸位看完資料，便心中有數，又何必在意一個樣品的好壞。”
“你小子怕不是皮癢想捱打了，趕緊說！”一名脾氣火爆的老者，怒目而視，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被老者一瞪眼。
還想賣個關子的林頓，立刻噤如寒蟬，乖乖回答道：“您消消火，我這就說。我親自上手試了一下影視三件套，非常震撼，當場拍攝當場播放，的的確確的重複了時光。”
“果然如此！”在座老者們，紛紛點頭。
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一位奧法師捧著幾件東西走進來：“賢者大人們，按照技術圖紙上的要求，已經將影視三件套加急做出來了，幻燈卡卷也做了一批。”
“還等什麼，趕緊操作，林頓，你來你來！”
“好。”
影視三件套的技術其實並不複雜，就是對幻燈卡的設定要求較為嚴苛，但這些內容，對於奧法師們來說，並非難題。
如此短粗時間裡，匆忙製作出來的影視三件套，精緻程度不比杜克親自打磨許久的裝置差。
伴隨著林頓的操作，放映機中成功播放了剛才拍攝的畫面。
十幾位博學賢者看著“自己”出現在畫面中，都發出了嘖嘖驚歎的聲音，內心感受相當的怪異。
儘管幻燈卡本就能拍攝影象，但那是靜態影象，衝擊力很小。
就好像照鏡子一樣，自己做什麼動作，鏡子裡的自己也做什麼動作，這沒什麼衝擊力。但是自己還沒做動作，鏡子裡的自己就開始做動作，這衝擊力就有點驚悚了。
“有意思！”
“了不起的發明。”
“簡單的幻燈卡排列組合，透過影象的切換，形成連貫的影像，原來能實現的效果竟然如此優秀。”
“僅這一項技術，杜克足以英靈聖殿留名了。”
“我已經想到很多應用場景。”
“先是強光技術，再是影視技術，杜克此子，單憑博物之學的成就，勝過我多矣！”
“這項技術值得大規模推廣，你們意下如何？”脾氣最火爆的老者，掃視一圈眾人。
“瑟爾薩斯大人說的是。”其餘博學賢者們，紛紛點頭。
林頓則說道：“最關鍵的是，杜克將影視技術的專利公開了，所有奧法師都能基於影視技術，進行下一步的開發，這無疑比強光技術的推廣，會更順利。”
“公開了啊，這個杜克的格局，不錯。”
“話說，我們對杜克的獎勵，還沒研究出結果吧？”一位博學賢者忽然說道。
“沒呢。”
“也沒怎麼討論吧，當時開會，我記得說是等強光技術推廣後，根據反饋再來評定，如何獎勵杜克。”另一位博學賢者說道，“這才一年時間沒到，反饋還沒總結呢。”
“要我說，乾脆也別總結了，直接授予博學賢者頭銜，再把博學塔之光獎勵給他。”
“給哪個，強光技術還是影視技術？不出意外的話，今年的博學塔之光獎勵，是要給強光技術的。那影視技術呢，這項技術不需要社會反饋，就足夠拿獎了。”
“那就強光技術拿今年的獎，影視技術拿明年的獎。”
“博學賢者頭銜，你們確定？杜克才十九歲，這麼早就授予賢者頭銜，怕是會受到非議。”
“非議什麼？”瑟爾薩斯甕聲說道，“你們沒看資料嗎，他已經是最年輕的2環奧法師，註定要在七塔聯邦留下傳奇之名，再多一頂賢者頭銜，又能有多少非議。”
“真是厲害啊，小小邊陲之地，竟然受到靈性如此之愛。”
“這個叫黑蛟河地的邊陲地域，還挺有意思的，去年不是有個翠海市城建計劃透過嗎，你們知道這個翠海市是哪裡？”有博學賢者笑著說道，“就是黑蛟河地，一地兩市！”
“我聽說了，好像原本是中型靈性之泉，後面才發現地震造成影響，誤判了，實際上是大型靈性之泉。”
“嘖嘖，難怪能湧出杜克這樣的博物學天才，怕是這口大型泉眼，靈性都用來指引杜克了。”
“行了，什麼翠海市的，跟我們無關。”瑟爾薩斯說道，“影視技術大家也見識過了，如何推廣我就不多說了，對於杜克的獎勵，你們都是什麼意見，破例授予博學賢者頭銜？”
“我支援，向奧法塔推舉吧。”
“我也支援。”
“哈哈，這怕是又一個新紀錄，有意思，我也支援。”
“支援。”
十幾位博學賢者，迅速達成統一。
瑟爾薩斯說道：“向奧法塔推舉之事，就交給林頓你來負責，推廣影視技術的事，你們誰願意負責？”
“交給我吧。”一位博學賢者應道。
“一人不夠，你和維塔斯一起推動影視技術。”
“沒問題。”
“那麼，委員長，杜克獲封博學賢者之後，是否邀請他前往聖城博學塔進修？”有博學賢者忽然詢問道。
瑟爾薩斯就是博學塔最高委的委員長，聞言說道：“發出邀請，等他完成進修之後，願意留在聖城工作，那麼在最高委擴增一個位子，讓他加入最高委。”
最高稽核委員會，是奧法聖城博學塔的權威機構。
凡是博學賢者，都能加入其中，負責評定博物之學的新發明，推廣博物之學的新技術。
……
酒意上頭。
被隨從扶著坐上飛梭，杜克迅速運轉鬥氣，將這一身的酒勁化解，恢復了清明。
等回到蘇克塔拉法師塔，老師正在2號塔樓裡，接受記者的採訪。
七塔聯邦乃至整個人類世界，最年輕的2環奧法師，如此重量級的記錄，怎能不令記者們蜂擁而至。
本地的，外地的，全都往這裡湧來，想要獲得第一手新聞。
杜克剛進門，就被一群記者圍住，然後只能苦笑著接受採訪，毫無疑問這些記者都是老師放進來的。
否則記者們再有背景，也進不來一位3環奧法師的法師塔。
無奈之下，杜克只好又接受記者們採訪足足一個小時，才將這群心有不甘的記者打發走。
“老師，您就不該放他們進來。”喝著茶水，杜克抱怨。
“這是你的榮耀時刻，越多人分享才越好。”蘇克塔拉笑道，“老師恨不得所有報紙記者都來採訪你。”
“唉，其實我是一個相當低調的奧法師。”
“老師知道你醉心學術研究，但身為奧法師，尤其向你這樣的奧法師，以後去了奧法聖城，註定一舉一動會被無數人關注。從現在開始，你得慢慢熟悉這一切。”
“我可不想這麼快去奧法聖城。”杜克搖頭。
“你不想去？”
“不是不想去，是不想這麼快去，我才2環奧法師而已，理論尚未夯實，何必著急去聖城。”低調發育的傳統，已經刻在了杜克的骨子裡，在沉蛟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豈不快哉。
奧法聖城可不是簡單的城市，不說奧法導師遍地走，至少大奧法師多如狗。
據說暗中還隱藏著不少沉淪魔。
萬一自己倒黴催的，撞到一頭沉淪魔，被對方殺了都沒地方喊冤去。
“我和我的沙鷹，足可保證大奧法師之下，安全無憂。在沉蛟市發育幾年再出山，最合適不過。”
他心中十分清醒。
博學賢者或許地位崇高，但實力不足，底氣就不足。真引發矛盾了，或許不會被打死，但被打個鼻青眼腫，豈不是臉都丟光。
“你真不想現在就去奧法聖城？”
“是的。”
“好。”蘇克塔拉像是鬆了口氣，嘆道，“其實老師也捨不得你現在就離開，但你在博物之學的天賦，實在太強了，老師有心留你，卻又不忍心委屈你。”
“並不委屈，老師。”杜克安慰道，“我對鍊金術非常有興趣，尤其是環複製材料這個方向。”
環複製材料，杜克的確有興趣。
隨著對奧法投影、投影之環的瞭解，對環複製材料，就更有興趣了，這個方向或許就是通訊破局的方向。
找不到靈磁波，就用其它方式來代替。
“你說的是真心話，不是哄老師的？”
“千真萬確。”
“好孩子！”蘇克塔拉大鬆一口氣。
今天一天的變故，著實讓她應接不暇。
先是杜克藉助鑄造奧器的過程，一舉晉升2環奧法師，打破了兩項七塔聯邦的記錄。
接著又是杜克在演講會上公佈影視技術，震撼全場，連奧法聖城都驚動，馬上就要衝擊博學賢者了。
儘管她無比堅信，杜克在鍊金領域一樣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但與已經展現輝煌的博物領域相比，她真不知道杜克會怎麼選，是放棄鍊金專攻博物，還是繼續跟她學習。
她很清楚賢者頭銜的意義，這意味著杜克的身份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躍超過她這個老師。
成為整個黑蛟河地的真正大人物。
杜克若是不肯再學習鍊金，不肯再研究環複製材料，她沒有任何辦法去挽留。
好在這一刻，杜克的肯定答覆，讓她心安下來。
“老師，奧器我已經親手鑄造成功一件作品，接下來我想研究準奧器，還望老師能教導我。”
“好好好，老師教你鑄造準奧器！”蘇克塔拉笑眯了眼睛。
還有什麼比一位賢者當自己的學生，並繼承自己的研究，更讓人激動和安定的。
這一刻。
她無比堅定地相信，環複製材料，距離研究成功已經不遠，自己有生之年真的有機會見到它開花結果。
看著年輕帥氣的學生，蘇克塔拉心中默默地想道：“孩子，老師相信你不管是在博物領域，還是鍊金領域，都能取得震驚整個七塔聯邦的成果……你一定能……兩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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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