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有財正感難受時,忽然大門外汽車的燈光一閃,王有財不免一驚,難道是二哥又返了回來?
就在他正感疑惑時,忽然大門口人影一閃,只見宋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回事?打你手機一直都不接。”
人還沒有進門,宋芳便怒氣衝衝的朝著王有財吼道。
王有財眉頭一皺說:“沒有啊!手機根本就沒有響。”
王有財說著便掏出了手機一看,哎喲我的個天啦!至少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除了宋芳還有陳雨、武伍給他打的電話,甚至還有幾個陌生電話。
一檢查才發現,他什麼時候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哎呀!調成靜音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王有財呵呵一笑,他是一臉的尷尬。
王德貴不愧是當過村幹部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如果沒有什麼急事,宋芳也不至於追到家裡來。
“說吧!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德貴有點怒了。
王有財忙對王德貴說:“不著急,我先問問大嫂,她這麼著急找我什麼事?另外我先回幾個電話,反正我又不走,我給你慢慢說。”
聽王有財這樣一說,王德貴便長出了一口氣,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
聰明的宋芳忙對王有財說:“咱們出去車上聊。”
“就在這裡,去什麼車上?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我還不能聽。”
王德貴眼睛一瞪,他冷聲說道。
宋芳偷看了王德貴一眼,她嘴皮動了動,可還是沒有說。
王有財已明白了過來,他淡淡一笑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我和安慧的那事有沒有關係?那我在這裡實話告訴你,沒有,我也是受害者,被騙了二十萬。”
“我也想著這事和你關係不大,可外面傳瘋了,說你和……”
宋芳說著欲言又止。
王有財呵呵一笑說:“外面傳的這些都是真的,我確實和安慧的兩個負責人都很熟,正因為太熟悉了他們才騙走了我二十萬的投資,這事警察已經調查過了,如果我真有事,那我還能坐在這裡?”
“那就好,關鍵是你不接電話,這就讓人難免會多想。”
宋芳說著便長出了一口氣。
王有財笑了笑,他趕緊給陳雨和武伍回了電話,告訴他們他很好,他人就在西坪村。
王有財剛掛上電話,王德貴便臉色一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是錢多燒的慌?被騙二十萬你還像沒事人一樣?”
“爸!我是被人拉著去投資,沒想到這投資是假的,屬於私人集資,結果錢被卷跑了,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二十萬我當然很心疼,但是已經被騙走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王有財哭喪著臉,只好如實給王德貴說道。
一旁的宋芳嘆了口氣說:“只要人沒事就好,擔心的是你損失了錢財,還被捲入這個是非中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了!我回去了,醫院還有很多的事情。”
宋芳說著站起來就走。
王有財猶豫了一下說:“我送送你吧!”
兩人走出了大門,王有財拉開車門便率先坐了上去,宋芳明白王有財的意思,她也趕緊上了車。
“剛才在爸的面前我不好說,外面可傳的兇了,說你和那兩個女人的關係不一般,還有人見過你住在那女人的家裡,還有人說你們是同一夥的,所以……”
一上車,宋芳便把心中的疑慮全說了出來。
王有財冷冷一笑說:“我只能告訴你,我們不是同夥,我也是受害者。”
“哦!這段時間醫院和超市的事你就多加費心,另外你讓呂大夫給我再開些中藥,你抓好給武伍,我要進山休息一段時間,當然了,打不通我手機的情況下,你可以打基地的座機號。”
王有財說完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畢竟他們是嫂子和小叔子的關係。
“好!這事就交給我了。”
宋芳痛快的回答道。
下車後,王有財忽然轉過身子對宋芳說:“你最好是回趟家,明天早上再上去,你這樣做恐怕不太好。”
王有財說完便朝著家裡走去。
坐在車上的宋芳猶豫著,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她和王有發現在的關係平淡如水,雖說是夫妻,別說是同床了,這麼長的時間,兩人幾乎都沒透過一個電話。
自從今年女兒上了高中在市內和她一起住,宋芳就更加回來的少了。
管理醫院和超市,王有財給她開的工資不低,這樣一來,他等於是財富自由,更加不需要她回家了。
至於農家樂開成什麼樣,她也不再過問,不過王有財今晚這樣提醒她,她覺得還是回去一趟好,畢竟他們還是夫妻。
啟動了車子,宋芳在原地掉了個頭,然後便朝著西川河邊上的農家樂開去。
深秋的山裡,氣溫已經降的很低,出來旅遊的人隨之也少了起來。
宋芳把車停在了路邊上,然後從包裡找出農家樂的一串鑰匙,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大鐵門從裡面反鎖了起來,這說明沒有客人來,而且整個院子裡都黑著燈。
宋芳非常清楚這裡的事情,如果有客人入住,就算是來了個一個人,這院子裡的燈必須長夜開著,為的就是方便客人。
找出鑰匙輕輕的開啟了大鐵門,她毫不猶豫的穿過了小院,然後朝著上房走去。
上房門的房門依然緊閉,而且裡面還黑黑的,這個時候按理說還不到睡覺的時間,不過王有發一個人的話,他早睡也是有可能的。
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的上房的鑰匙,她開啟房門正想摸索著要開燈時,忽然樓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宋芳是過來人,她一聽就覺得有點問題,她不由得怒火沖天。
她沒有開燈,而是順著樓梯輕輕的朝上走去,臨到樓梯口時她總算是聽清楚了,這是女人如哭似笑的聲音,另外還夾雜著床板的咯吱聲。
宋芳什麼都明白了,她忽然之間覺得,她已經沒有必要發這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