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每個村子裡時不時的傳來鞭炮的噼裡啪啦聲,還有禮花衝上天空中的炸響聲,讓大年初一晚的年味顯得更加濃重。
夏建開著大奔,一路和陳海平幾個閒聊著,不知不覺便到了水井村。一進村子,由於剛下過雪,可能是很冷的原因吧!這個村子裡的人好像都已經入睡了,整個村子顯得冷冷清清。
陳海平不由得搖了一下頭說:“看見了吧!此時的西坪村,鼓樂喧天,炮竹聲連連,可我們水井村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行了!別感慨了,快下車吧!夏建還要把小蘭送上去”陳翠蘭催促著陳海平。兩個人給夏建打了個招呼,便一同下了車。
夏建把陳小蘭送到了她家的大門口,然後把車子掉了個頭,這才笑著說:“酒醒了吧!我看你小臉不有點紅”
“還沒有,你送我進去吧!”陳小蘭輕聲說道。這時她的臉就更加的紅了。
夏建猶豫了一下,便把車子熄了火,這才跳下了車子,扶著陳小蘭從車上走了下來。天上的繁星點點,可是由於沒有月亮,所以這天顯得特別的黑
夏建本來是扶陳小蘭的,這樣一來,就變成了陳小蘭扶夏建。因為這路夏建不熟,走了兩步,由於踩到了冰塊上,還差點摔著坐在了地上。
大門微閉著,上房內已是漆黑一片。陳小蘭拉著夏建,輕輕的開啟了她的房門,一等夏建走去,她便把房門關了起來。屋內的爐火燒得噼裡啪啦,鐵壺裡的熱水冒著絲絲熱氣。
“坐吧!看來我房子裡的爐火我媽沒有封死,她好像知道我一定會回來似的”陳小蘭說著,便脫掉了外套。夏建這才感到,屋子裡確實很暖和。
夏建打量了一眼陳小蘭,微微一笑說:“沒想到你的酒量還不小?”
“根本就不會喝,今天是高興,再說了在你家,我便放開了喝。這些年可從來沒有這麼高過了,還真叫痛快”陳小蘭說著,伸了一下懶腰。她胸前的兩團高挺把毛線衣撐了老高,夏建的眼睛不由就挪不開了。
陳小蘭假裝生氣的白了一眼夏建說:“看什麼?沒有見過啊!”
“見是見過,就是沒有見過你這麼大的,我擔心你這是假的”夏建故意說笑著,他不知道自己和陳小蘭在一起,一點兒的顧及也沒有,這句話他想到沒想,可以說是張口就來。
陳小蘭站了起來,她走到夏建身邊,忽然臉一紅說:“不相信是吧!那你檢查一下,看我是不是弄虛作假的人”
夏建一聽陳小蘭這麼說,體內原本有些騷動的狂野頓時便按奈不住了,他一把把陳小蘭拉進了懷裡,兩隻手便不由自己主的撫摸了上去。
雖然說隔著薄薄的毛衣,但陳小蘭還嬌喘了一聲。夏建的手不再老實,慢慢的滑了下去,便從陳小蘭的衣襟下面鑽了進去。
陳小蘭掙扎著,兩個人便滾倒在了大床上。大木床發出了輕柔的咯吧聲,時而急,時而緩,就像是一首優美的樂章。
激情過後的兩人,緊緊的摟抱著。陳小蘭忽然輕聲的哭了起來。這讓夏建丈二的和尚頓時摸不到了頭腦。
“怎麼了?是不是我…”夏建說到這裡欲言又止,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陳小蘭搖了搖頭說:“我是高興的,這麼多年了,終於又人男人上我的床了”
“可是我給不了你什麼?“夏建說這話的聲音就像是蚊子在飛,他實在沒有底氣說出這話,因為他確確實實給不了人家任何的承諾。
陳小蘭輕聲笑道:“你多慮了,是你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我什麼也不奢求,只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看看我,僅此而已“
陳小蘭的要求一點兒都不過分,夏建不由得點了點頭。寒冷的夜裡,躺在暖和的被窩裡,而且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相伴,夏建實在是不想起來。但是這是大夜初一的晚上,他得趕快回去。
陳小蘭也是非常聰明的女人,她一直把夏建送上了車,目送他離開後,這才回了屋。
夏建回來的時候,車子開的很快,沒用多少時間,他已經把車子開進了村委會的大院。他下車時才發現,樓上趙紅的辦公室還亮著燈,看來趙紅還沒有回去,一直在等他。還好,自己回來的不是很晚,否則這趙紅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趙紅可能是聽到了大奔的聲音,這才關了燈,從樓上走了下來。夏建忙迎了過去,輕聲說道:”你應該早點回去,在被窩裡等我“
“哼!就怕你進了別人的被窩“趙紅說著,用鼻子在夏建的身上嗅來嗅去,這可嚇死夏建了,還好這陳小蘭身上沒有噴香水,否則情況必然會破露。
她們倆回去時,夏澤成正在院子裡放炮,他像一個大小孩似的,高興的在院子裡蹦來跳去。看到這一幕,夏建可開心極了。
“才回來啊?以後遇到這樣的天氣,最好是少開車,多走點路也沒有什麼,權當是鍛鍊身體”夏澤成放完了最後一根炮,輕聲對夏建說道。
夏建呵呵一笑說:“我心裡有數,輪胎上都打了防滑鏈,走起來沒有一點兒的問題”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清楚,真要是走到冰上了,這防滑鏈有時候也沒有用。
回到屋內,孫月娟一個人正在看電視,她看了一眼趙紅和夏建說:“剛才二牛和三虎過來,說要請你們過去喝酒。被我擋回去了,我說你們喝了整整一天了,現在去了水井村,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
“對,確實該早點休息一下了,我明天還要去市裡,帶上何晶她們,一起去靈光寺上香“夏建說著,看了趙紅一眼。
孫月娟呵呵一笑說:“這種事以後要多做點,求個平安吧!我聽趙紅說你哪個朋友何晶,病很嚴重,現在什麼情況?“
“這種病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不過從目前來看,她精神狀態挺不錯的。只要是針灸,還有中藥。吉人自有天相吧!我們做朋友的只能是儘儘力了“夏建說這話時,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孫月娟偷偷的看了一眼趙紅的臉色,忽然微笑著說:“趙紅要不明天一起跟建兒出去逛逛?明天的天氣應該不錯”
“不用了阿姨,明天有好些領導要來咱們村裡,趙鎮長說讓我接待一下”趙紅輕聲的說道,看得出她可無奈
夏建一聽,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大過年的來什麼領導,還你你接待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還不是衝著王有道來的。要不哪個領導過年的時候會往咱們村裡跑。只不過現在的人會來事,名義上是來西坪村參觀,實際上是去給王有道拜年”趙紅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澤成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冷笑一聲說:“拜什麼拜,我聽王德貴在村裡給人家吹牛皮,說是他兒子去了省城過年,這個年是不會回來的”
“你呀!就是個死腦筋,他在不在,人家該行的禮數肯定要行到,到時候他回來了,王德貴家兩口子一講,還不是一樣”孫月娟笑著對夏澤成說道。
幾個人坐下來又聊了一會兒天,趙紅一看錶,發現十二點鐘了,這才告辭。夏建借送她的名義,一送過去,便上了趙紅的炕。
此時的陳貴家裡,一群人正在喝酒。可以說是喝的熱火朝天,其中王家三少王有財也在其中。他本來和陳貴之間有些不快,按理說是不會來陳貴家喝酒的。
可是今天下午,王老歪的兒子王龍請以前在村裡一起混過的幾個哥們喝酒,他把王有財和陳貴給一起請了過去。
男人嘛!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幾杯酒下肚,再講一些當年的哥們情誼,所有的事情都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喝到晚上時,陳貴又要回講,所以還是哪一群人,便全到了陳貴家裡。
王有財去陳貴家裡時,也就大方了一回,他不但帶了兩瓶好酒,還帶了一盒包裝精緻的蛋糕,這把陳貴的老婆可給高興壞了。
本來這女人對王有財還抱著一絲的幻想,想借助他能跳出農門,在大城市裡風光一把,可是每次有這個機會的時候,都被陳貴給攪黃了,今晚她可再不能失去這個機會了。於是女人特別賣力,配合著婆婆炒了好多的菜。
“陳貴,聽說你老婆還改名了,現在叫什麼美蘭?”王龍喝著酒,哈哈大笑著問道。
正往桌子上端酒的陳貴老婆一聽,嬌聲罵道:“管你屁事啊王龍!姑奶奶我姓仇,自然就叫仇美蘭了,怎麼?你心裡不服氣,那回去把你老婆的名字也改了”
“嘿!仇美蘭,不錯,這名字比以前的可好聽多了”王有財哈哈大笑著,兩隻色迷迷的眼睛在陳貴的老婆身上打量了一下。
這女人確實也是個二百五,如此冷的天,可她為了展示自己的風韻,竟然連外套也不穿,只穿了一件包住屁股的毛線衣,在廚房和屋內跑來跑去。
只不過王有財看了一眼,就發現這女人比以前了,身上該凸該翹的地方都招人眼睛了,再加上她誇張的扭動,還別說,嫵媚中又多了點風騷。
仇美蘭走了過來,替王有財倒上了一杯酒說:“王老闆是混過大世面的人,和這些土豹子可不能比,所以我得敬你三杯“
”哎喲媽也!陳貴不是說你不喝酒嗎?“王有財大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