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這個時候心裡高興的很,面上卻假惺惺的勸道:“伯母,還是算了吧,盛爺爺一直很喜歡她,要是惹盛爺爺生氣就不好了。”
“她不過是個賤人,有什麼資格讓爸生氣?”盛雅容冷哼一聲,心裡對時秋秋是更加的厭惡了。
“她現在在哪裡?我倒要去問問她,到底想對我的孫子做什麼。”盛雅容緊皺著眉頭,一心想去教訓時秋秋。
舒言裝作猶豫的說道:“這幾天她一直在醫院照顧她的兒子。”
“我現在就找她去。”盛雅容說著,就氣沖沖的走出了美容院。
舒言想象著待會盛雅容罵時秋秋的場景,心情大好,不過她以防萬一,並沒有跟過去,而是美美的做起了美容。
時秋秋這個時候,正好也到了醫院,她想去醫院看洛洛,醫生說他傷好的快差不多了。
結果,她才剛到門口,時秋秋就被人喊住了。
“時秋秋,你個賤人,給我站住!”盛雅容一眼就看到了時秋秋,直接大喊道。
時秋秋皺眉,轉身就看到盛雅容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竟然還想伸手打她。
時秋秋敏捷的躲了過去,臉色也有些不了起來:“盛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盛雅容冷哼一聲:“我今天就來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時秋秋有些無奈,猜測肯定是舒言偷偷找盛雅容告狀了,便開口道:“盛夫人,這句話應該告訴您自己吧。”
盛雅容自己無緣無故的就跑過來打她,居然還好意思告訴她,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盛雅容瞪了時秋秋一眼。
不過她們站在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視線,對於她這種好面子的人來說,的確有些丟臉。
盛雅容臉色難看的說道:“行,我們進去說,敢對一個孕婦動手,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麼狡辯?”
她說著,抬腳就徑直進了醫院,倒是不怕時秋秋臨時逃跑了。
時秋秋一聽這話,就知道又是舒言在背後搞鬼,她也想知道舒言跟她說了些什麼,說不定還能套出什麼話來,便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尹辰軒正好從洛洛的病房裡出來,就看到一臉憤怒的盛雅容和時秋秋進了一間房,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立刻聯絡了盛厲爵:“厲爵,我在醫院看到你姐和時秋秋了,好像有點不對勁,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我知道了。”盛厲爵皺眉,不知道盛雅容為什麼會去找時秋秋,但是他知道盛雅容一直不待見時秋秋。
這回見面,肯定沒什麼好事。
這麼想著,盛厲爵放下手中的檔案,就往醫院趕去。
而盛雅容一進門就不客氣的問道:“說吧,你為什麼要害的孫子?”
“您是什麼意思?”時秋秋有些奇怪,她那天動都沒有動舒言,怎麼盛雅容要這樣說?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一直嫉妒言言,要不是她,你早就嫁進來了。”盛雅容冷哼一直,想也不想的就說道:“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她說了這些,時秋秋大概也明白舒言肯定又拿孩子說事了,隨即澄清道:“盛夫人,我那天碰都沒有碰過舒言,又怎麼可能傷害她的孩子呢?”
可是,盛雅容壓根不信,心裡認定了就是時秋秋的錯,頓時就嘲諷道:“到現在了還不承認,我還不知道你?你的兒子有病,你就想讓其他的孩子不好過。”
“盛夫人,請您說話客氣點,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一提到洛洛,時秋秋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你有沒有是你的事情。”盛雅容尖酸的說道:“但是你想害我的孫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動過舒言。”時秋秋冷冷的說道,她覺得盛雅容簡直和舒言一樣不可理喻,轉身就想離開。
盛雅容哪裡會放她走,直接伸手一推,就把時秋秋推了幾個踉蹌,好在她幾時扶住了牆。
就算時秋秋把盛雅容當做是長輩,此時也忍不住有些火氣了,皺著眉說道:“盛夫人,我不知道你居然這麼沒有素質。”
“怎麼?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我就知道你在我爸面前都是裝模作樣。”盛雅容冷哼一聲,吹了吹手上精緻的美甲,鄙夷的說道:“你還是趁早滾出我們家,不然遭報應的可不是你一個。”
時秋秋緊緊抿著嘴唇,壓抑著內心的怒氣,要不是看在她是盛爺爺的女兒的份上,她早就動手了。
盛雅容見她沒有說話,嘴角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還想繼續嘲諷。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盛厲爵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
“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又要給這個賤人撐腰?”盛雅容有些驚訝,頓時就一臉的怒意,有些尖酸的對時秋秋說道:“好啊你,是不是心虛了?居然還去找了阿爵來替你說話,你可真有本事啊。”
“我沒有。”時秋秋下意識的反駁,她根本不知道盛厲爵會過來。
盛厲爵皺著眉看著盛雅容,不悅的開口:“時秋秋是我的人,你為什麼總要跟她過不去?”
“誰讓她總是想害我孫子的。”盛雅容理直氣壯的說道:“言言被她打的,肚子裡的孩子都動了胎氣了。”
時秋秋怎麼會任由這盆髒水潑在身上,趕緊解釋道:“我是去見過舒言,但是我都沒有碰過她。”
“到現在了你還想狡辯?”盛雅容氣的大聲說道,對著盛厲爵一副沉痛的模樣:“阿爵,難道你要相信她,而不相信我這個姐姐嗎?”
時秋秋不想盛厲爵為難,於是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的說道:“算了吧,我沒事的。”
盛厲爵溫柔的看了她一眼,低聲說道:“這件事要是不解決的話,她是不會罷休的。”
說罷,他把時秋秋拉到身後,輕輕的說了一句:“我相信你。”
時秋秋聞言一愣,心思有些複雜,卻垂眸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