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尷尬的秦朗,回頭盯著朱娟,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看得見我?”
朱娟兩隻手被舉過頭頂,像是被吊起一般,沒有半點的驚慌,彷彿已經習慣,她生硬的譏諷道,“你說呢?
秦朗!秦家大少,您可真的是好雅緻啊,居然會用這種手段潛入到我的房間裡面來?
這是果實的能力吧?能夠隱身?似乎是有時效性,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再次讓你消失身影?
讓你不需要這般社死的接受我的目光處決?”
看不見人的時候,朱娟是惶恐的。
是發自靈魂,下意識的對這種詭異的現象膽寒。
可在秦朗的身影漸漸顯露的時候,她的那種惶恐便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憤。
怪不得,怪不得她先前一直察覺到異常,像是被人盯著看一般。
鬧了半天,是真的有人在盯著她看!
從她進屋,到泡澡,全部的過程,都在這傢伙的眼皮底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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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還有比這更難以忍受的事情嗎?
清白都被毀了!
在秦朗的面前,她再沒有隱私可言。
“目光處決?”
秦朗好笑的嘀咕了起來,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朱娟的身上掃視著。
目光什麼?
什麼處決?
隱身的時效過了就過了,他穿著衣服,有什麼好社死的?
這年頭,要是別人得到了隱身的能力,做出的事情,恐怕比他還要過分,玩的更花,千奇百怪。
他雖說進了浴室,但除了吐泡泡,什麼也沒幹啊。
有什麼好社死的?
“鬆開我!還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朱娟惱怒的大聲,“剛才要不是我反應及時,現在朱高宣那個愣頭青已經衝進來了,那是我叔叔,親叔叔!
要是被他看到我這般的姿態,你還不如殺了我!”
朱娟有孝心,但不多的咆哮。
秦朗卻是不以為意,玩味的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被我看見了,並不是什麼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哼!”
朱娟冷哼一聲,譏諷的道,“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這種激將法對我根本就沒有用!
我對你恨之入骨!
爺爺揚言將我許配給你,可你卻是半點心思都沒有,爺爺那熱切的模樣,就彷彿是巴不得讓我倒貼給你!
是!你是秦家大少,未來的繼承人,身份尊貴,將來位高權重,但我朱娟也不是那麼沒有尊嚴的人。
以前的你對我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也懶得搭理你!
秦朗,我在這裡把話給你說清楚了!你要看就看,反正也不是第一眼了,從我進浴室的時候,你不就一直待在我的身後,默默地注視著嗎?
沒看夠是吧?繼續!”
朱娟高傲的挺直了腰桿,展示著自己的傲人的身材。
她冷著臉,語氣冷冰冰的道:“別人貪圖你們秦家的權勢,我朱娟不在乎!
別人貪婪你的顏值,我朱娟也不在意!
別人愛慕你的能力,我朱娟照樣不關心!
我告訴你,別想打我的主意,我朱娟這輩子就算不嫁人,嫁不出去,哪怕是嫁給一個傻子,也不願意委身於你!”
“你這意思,就是我吃完了,可以不給錢唄?懂了!”
秦朗自行理解朱娟這番話的含義,將其攔腰抱起,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朝著臥室的方向徑自的走去。
“秦朗,你放我下來,我告訴你,有些錯誤一旦鑄成,就算是後悔都晚了!
我朱娟絕對不可能喜歡你的!
就算你再強迫我,我也不會對你產生感情,更多的是怨恨!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在秦朗懷裡的朱娟,劇烈的掙扎著,扭捏著,但是就沒有脫離其懷抱。
嘭!
秦朗一個拋投,將朱娟給拋在了鬆軟的床鋪上。
“叮!氣運之女朱娟產生竊喜的情緒,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500!”
“叮!氣運之女朱娟產生羞惱的情緒,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
“叮!氣運之女朱娟感受到比殺了她還要過分的羞辱,情緒崩潰,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2000!”
“……”
幾個小時的時間,轉瞬即逝。
時至深夜。
秦朗靠在床頭,摸出一根菸,拇指和中指微微搓動,有一撮小小的火苗升騰而起,將煙點燃。
這是服下的那枚自然系火元素果實的能力,對火焰的親和度+10,能夠微弱的操控火焰。
沒有辦法傷到什麼強者,勉為其難點個煙。
有用,但不是很大。
怎麼說呢?
無中生有,比起力量型果實提升已有的體質,相對而言,要困難很多。
也不知道服用更多的果實,能將這份能力提升到什麼樣的程度?
秦朗很期待,目光瞥向身旁的‘富婆’朱娟。
朱娟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像是生悶氣一般的,不去看秦朗。
她心裡很不爽!
自己都已經表現到了這樣的程度,沒有反抗,只是言語上的一些攻擊,結果秦朗這傢伙,居然點到為止?
只顧著發洩自己,一點兒也不考慮她的感受?
什麼意思?
玩她呢?
不對?
到底是玩兒還是沒玩,她現在也說不清楚。
“果實是在你們北境誕生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們北境現在有多少的庫存啊?”
秦朗伸出手,在朱娟的屁股上拍了拍,一本正經的詢問。
朱娟頭也沒回,沒好氣的嘟噥道,“關你什麼事?”
“就我們倆這關係,打聽打聽也不行?這果實對我有不小的幫助,你幫幫忙,給我弄一點過來唄。”
秦朗很是看重這果實。
一方面,果實提升的一些能力的確不俗,要是果實數量大,能夠批次生產強者,並且似乎只要果實數量充足,就沒有上限。
另一方面,要是能提前知道果實的屬性,或者製作一個圖鑑,能夠定點提升某一位氣運之女的固定方向的能力,不至於貪多嚼不爛,那樣得到的回饋,將會更加的豐碩。
朱娟回過頭,詫異的盯著秦朗,眉頭緊蹙,羞惱的大聲,“秦朗,你什麼意思?
我朱娟再怎麼不是,那也是黃花大閨女,到現在還是一個大姑娘,就算你沒有玩徹底,那也是玩了。
你現在問我要好處?
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像是我玩了你,還要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