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秦朗闊別桃源居生日宴會現場過後。
江南郡的諸多大佬們,沒有了討好的物件,都開始變得興致缺缺了起來。
漸漸地,有一兩個家族的人,率先離開了桃源居。
緊接著,便接二連三的有人離去。
林家老太君想要跟那些大佬們攀談,然而,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江南郡的豪門根本就沒有將林家給放在眼裡,更不用說林家還在秦少的生日宴會上,惹了麻煩事,把唐天培給得罪死了!
“回去!”
老太君的龍頭柺杖在地面上重重地杵了杵,“這些頂尖家族的話事人見秦少走了,是半點面子都不給我們林家。
真的是翻臉不認人!
哼!
早晚有一天,我林家在江南郡,也會跟他們並駕齊驅!”
這是老太君畢生的夢想,希望能夠在自己的帶領下,將林家從二流家族發展到一流家族,甚至是江南郡頂尖的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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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都怪那個葉辰,把唐天培唐先生給得罪死了!”
“您也知道,唐先生的份量是多麼的重!哪怕秦少顧及自己生日宴會的顏面,勒令不允許唐先生報復,但總歸在他的心裡還是有怨氣的!”
“這些大佬都是人精,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區區的葉辰,而得罪唐先生呢?!”
有林家的小輩,見到老太君吃癟,頓時跟在後面嚼起了舌根。
“哼!張玉慧,你可真的招了一個上好的贅婿啊!”
老太君冷冷地瞪了一眼兒媳婦。
張玉慧訕笑著,“老太君,您別生氣,我待會肯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葉辰那個小王八蛋,給您老出出氣!”
嘴上這麼說,心裡面卻是不以為然。
什麼狗屁的老太君?
聽風就是雨!
要不是葉辰,就憑藉林家這個分量,有資格進入桃源居里面來給秦少慶生嗎?
哦!
現在想到了葉辰的不是,就又開始過河拆橋了,還把責任和怒氣都發洩到她家的身上了?
有這麼辦事的嗎?
偏心也太過頭了!
張玉慧哼哼唧唧的在心裡面埋怨了好一陣子,等到老太君帶著林家的小輩們離開後,才不急不慢地回到了來時的那輛車子上。
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葉辰,關上車門,便怒氣衝衝的罵罵咧咧,“你這個小王八蛋,惹事的時候要多兇有多兇,跟沒腦子似的,老太君罵人的時候,卻看不見你人!
害得老孃被那個臭老太婆數落!”
駕駛位上的龍駒,眉頭緊皺,對張玉慧的狂言,格外的憤怒。
葉辰何許人也?
北境戰神!
麾下百萬北境軍,個個驍勇善戰,乃是真正的龍帥,是他最仰仗的人,沒有之一。
可現在,卻被張玉慧這麼一個刁蠻潑婦辱罵。
他有一股回頭一巴掌將張玉慧扇死的衝動。
“媽,不是你們嫌棄我在那裡礙事的嗎?”葉辰給龍駒使了個眼神,便苦著臉道,“再說了,我也沒走啊,要是不心裡不舒服,我帶你去老太君那裡當面問問,到底我葉辰犯了什麼錯誤。
要不是我的請帖,老太君那群人能進桃源居嗎?
憑誰?
憑陳濤那張假請帖嗎?!”
“你是嫌老孃被罵的還不夠慘嗎?”張玉慧翻了個白眼,哼哼唧唧,“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還真的弄到了一張請帖。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朋友,幹嘛要開這麼一輛破車子出來?
問你那位一星戰將的朋友借一輛寶馬賓士,不長臉嗎?
害得老孃還要被那些林家的婆姨們瞧不起!”
“媽,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問別人借啊,總歸是要欠人情了不是?”
葉辰沒有在這上面糾纏,看了一眼坐在張玉慧旁邊,跟個死人似的,自始至終就不說話的窩囊廢老丈人,好奇的道,“心怡呢?
怎麼沒見心怡回來?”
張玉慧眼珠子轉了三轉,咳嗽一聲,“心怡去老太君那邊的車隊了。”
她自然知道女兒是去幹什麼了,
那是她心裡面讚許的,秦少幫了她們家這麼大的忙,去道個謝怎麼了?
可能這會兒,還在給秦少敬酒呢!
別人都三三倆倆的離開了,唯獨只有她的女兒,還留在了桃源居里面。
這代表什麼?
代表秦少看重她的女兒!
說不準哪天,她們家就會因為秦少,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當媽的,在這種時候,自然要幫著女兒排除萬難,不讓葉辰這個電燈泡去礙事。
“媽,你們先等會兒,我有點不舒服,出去小解一下。”
葉辰隨便找了個藉口,起身離開了車子。
“你去哪兒?!
臭小子,給我回來,老孃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想早點回去睡覺,你肚子不舒服,不能憋著嘛?!”
張玉慧罵罵咧咧,伸手開啟後車門想要去攔住葉辰。
可龍駒早已經將車門給反鎖住了,任憑張玉慧怎麼折騰,都不起作用。
“把車門給我開啟!”張玉慧衝著龍駒怒斥。
龍駒冷著臉,“辰哥是你女婿,我可不是你女婿!
乖乖地在車上待好了,別瞎折騰,要不然弄壞了什麼零件兒,就算是破車子,也不是你能夠賠得起的!”
“你!好!好得很!”
張玉慧用手指著龍駒,氣不打一處來。
好一個葉辰,都交的什麼狗屁朋友,連她都敢呵斥?!
就算沒有女婿這一層關係,總歸是長輩吧?
就這般的不給顏面?
她在林家受人冷眼,回到自個兒家,還要遭受女婿朋友的呵斥?!
這一股惡氣,沒有辦法忍!
等葉辰那小子回來,必當要好好地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長輩!
……
離開了車子的葉辰,一路朝著桃源居的方向飛奔而去。
從張玉慧的眼神裡面,他就看出了不同尋常。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秘。
說不準,林家為了討好秦朗,都有可能將林心怡給拱手讓出去!
“該死的!”
葉辰攥緊了拳頭,渾身上下,都纏繞著一層濃郁的煞氣。
若是秦朗敢對她的心怡有任何不軌的企圖。
便是都城秦家,都護不了那個傢伙!
敢動他的女人,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