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不解風趣的事情,他也不會當面揭穿。
自己女人開心的時候,那就讓她享受著,幹嘛非得潑冷水?
那不給琉璃找不痛快嘛?
牽著琉璃的手,兩人一道走進秦家的大堂。
爺爺和外公兩個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爭執的面紅耳赤,四目相對,有火光迸濺。
向來運籌帷幄的秦老爺子,這次眼珠子往外噴火,看那架勢,如同下一秒就要擼起袖子跟南宮老爺子掐起來似的。
“我說了,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我秦家兒郎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但也決計不會在你那漏洞百出的‘謀劃’下充當炮灰!
小朗是我秦家三代唯一的男兒,肩負著振興秦家的重擔,你想讓他去當臥底就去當臥底?
你他媽的自己怎麼不去,南宮老鬼,別他媽什麼事情以為靠你的拳頭就能夠拍板。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要想讓秦朗去送死,除非你先把老子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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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怒拍紫檀木的木桌,衝著南宮老爺子怒聲呵斥。
他才不管對面是什麼半神境界,神境強者。
敢打起他寶貝孫子的主意,全部都得及時打住。
要不是對面是親家,要不是兒媳婦還在,他都準備趕人了!
“秦老頭,你他奶奶的是什麼意思?
秦朗是你孫子,就不是我孫子是吧?
他身上也流淌我南宮家的血脈,要不是逼不得已,我用得著打起他的主意嗎?
老子倒是想去,可老子一去直接就打起來了,誰會收老子當小弟?
可秦朗不一樣,他一身實力詭秘莫測,看起來就如同超凡境界的垃圾,可一旦爆發,就連半神境界,哪怕是神境都不一定能夠將他如何!
讓他潛伏到對手老巢裡面,再合適不過,如果有第二個人選,我用得著打起自己的外孫主意嗎?
我南宮擎天是那種不把自己外孫性命放在心上的人嗎?”
“是啊!”
南宮擎天的話剛說完,打臉來的猝不及防。
轉頭看向說話的那人,見到是自己女兒,南宮擎天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南宮婉卻像是沒有看見似的,繼續挖苦的道,“你一個當外公的,能把自己外孫丟到別的世界去不管不顧,甚至能隱瞞我秦家十數年的時間。
你連自己的命,都不放在心上,又怎麼會心疼自己外孫的小命?
對嘛,反正外孫是外孫,又不跟你們南宮家姓,不把他當一回事,可以理解。
以前那是我這個做媽的不知道,現在你要是再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別怪我不知好歹,不認南宮這個孃家!”
南宮婉越說越是怒火升騰,在生身父親的面前,宛如又變回二十幾年前那位刁蠻公主。
南宮擎天吞了口唾沫,打算禍水東引,“我女婿他……”
南宮婉冷笑出聲,“你看他接下來一個月,還敢不敢在電視上露面。”
“撓了啊?
嚴不嚴重啊?
我女婿可是個好人,還得要臉面的,正好我手裡有些祛疤膏,我這就給他送去。”
南宮擎天天不怕地不怕,別說是在南宮家一言九鼎,便是面對天師門的老天師,也向來聽一半漏一半。
唯獨在自己女兒面前,他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禍水東引不成,打算藉機開溜。
南宮婉擰眉,怒喝一聲,“站住,哪兒都不許去!”
南宮擎天立刻止步,望著迎面走來的外孫和外孫媳婦,露出尷尬的笑容,辯解的道,“小朗啊,你媽她正在氣頭上,別亂說話啊?”
秦朗好笑的搖頭,連忙走到老媽的身旁,拉住她的手,柔聲地勸慰道,“媽,您就別生氣了,瞧你這生氣的模樣,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
南宮婉還在氣頭上,沒好氣的哼道,“你都這麼大了,媽能不老嗎?”
“那可不一定!”
秦朗笑著從系統空間內取出一隻白色的瓷瓶,放到南宮婉的手裡,解釋的道,“這玩意兒叫駐顏丹,能夠讓老媽你美貌長駐,當然這玩意兒也有短板,一顆只能駐顏一年,這一瓶裡面大概有六十顆,至少在未來的六十年裡,您絕不會有半點的容貌焦慮。”
“真的假的?真有這麼神奇的藥丸?”
南宮婉詫異的同時,連忙將手中的瓷瓶開啟,頓時有一股清香味,彌散開來,她臉上的怒容漸漸地消退。
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住容顏常駐的誘惑。
便是南宮婉也不例外!
她沒好氣的在秦朗的額頭上輕輕地敲了敲,笑罵道,“你這孩子,這一瓶未免也太多了,媽用不著的。”
“怎麼會用不著?這一瓶只是先給的,後面還有呢。”
秦朗又從系統空間內取出一大堆海魂之心,隨手放在紫檀木桌上,正色的道,“這些全部都是提升壽命的寶貝,沒有限制,大概能夠提升三五百年的壽命。
到底要怎麼用,爺爺你們商量著來。”
“嚯!老頭子真要變成老妖怪咯!”
秦老爺子感嘆出聲,調侃之餘更多的是欣慰。
“傻孩子,一個人在外面奔波已經夠累的了,家裡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還要讓你時刻惦記著,以後啊,有危險的事情千萬別去做,別跟你外公似的,一天到晚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南宮婉目露愛憐,換做是別人看到這一大堆寶貝,怕是會欣喜若狂。
可她在短暫的驚豔過後,更多的是後怕。
這麼多的寶貝,搶奪的過程,該有多兇險吶?
她兒子,這是在外面玩命啊!
做母親的,比起自己長壽,比起容顏常駐,她寧願普普通通,也只希望兒子能夠平安喜樂。
眼眶中有淚花滾動,南宮婉抬起頭,努力地不讓淚水滑落,找出氣筒似的又盯上父親,怒聲的道,“爸,您自己看看小朗,再看看您!有您這麼當外公的嗎?!”
“當我沒說還不行嗎?”
南宮擎天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像是一個孤寡老人般。
秦朗不動聲色的替老媽擦去滑落的淚痕,轉頭看向外公,好奇的道,“外公,您知道那些敵人的老巢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