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
周身黯淡的聖蓮至尊,遙遙走出一步。
朝著秦朗拱手作揖,緩緩彎下腰桿,“是本尊錯了!”
“本尊以至尊法起誓,絕無害你之心,無非想要藉由你,讓幕後插手試煉的至尊出手,與本尊一戰。”
“此番,本尊見識到玄黃之大,至強者層出不窮。”
“還請你莫要怪罪本尊,不入玄宇帝府。”
“本尊可以向你保證,若是你入玄宇帝府,可得無上資源!”
聖蓮至尊本可以私底下商談細節。
但他卻沒有避開眾人的視線。
堂而皇之的對著一個小輩致歉。
無上至尊,向一個準帝低頭。
亙古未有!
譁!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移向秦朗的方向,眼裡面滿是仰望與豔羨。
那可是至尊啊!
無上存在!
便是玄宇帝府的聖子,也難得一見。
這樣偉岸的存在,居然寧願低頭,也要讓秦朗加入玄宇帝府。
可見秦朗在這些至尊心裡面,地位何其崇高。
“此番過後,玄黃再無不識寒冰至尊之人!”
“以一己之力,力壓玄宇帝府八大至尊,此等戰績,可載入玄黃史冊!”
“若是秦朗能夠加入玄宇帝府,此番玄宇帝府非但不會有所損失,還因與寒冰至尊結下善緣,今後受益無窮!”
“說到底,都是寒冰至尊帶來太大的震撼,讓得玄宇帝府,都被震驚了!”
“……”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秦朗天賦妖孽歸妖孽。
但還不至於讓已經貴為至尊的聖蓮至尊低頭。
無非是想要拉攏秦朗,繼而讓寒冰至尊潛移默化的與玄宇帝府站在統一陣營。
“你說不收我就不收我,現在想要我加入我就加入,我這麼沒面子的嗎?”
秦朗環摟住琉璃的纖細腰肢。
一臉不爽的翻了個白眼。
“玄宇帝府沒有想象中那麼弱小,其中還有更為強大的存在。
此番出手過後,怕是玄黃大世界盯上你的人,再無等閒之輩。
待我這具化身消散,若是無庇護之人,你的路會很難走。”
琉璃輕撫著秦朗的面頰,清冷的眸子中,滿是柔情。
她也想陪在秦朗的身邊。
也想要守護著秦朗。
可這具化身,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即將消散。
至於本尊身處何方,連她都無從探查。
“秦朗,此番是我玄宇帝府的過錯,你的親近之人,皆都能夠受到天驕榜前十的待遇。”
“至於你,可以慢慢的考慮。”
“若是你願意加入玄宇帝府,我們無比的歡迎,若是你不願意,則可以帶著親近之人,安然無恙的離開。”
烈焰至尊對著秦朗一番解釋。
而後看都不看那些其餘的天驕。
揮手間,一眾天驕消失在原地,被其以至尊法,轉移至億萬裡開外的玄宇帝府當中。
“過去吧,這也算是你們的一樁機緣。”
琉璃扭頭,看著血色曼陀羅等女,緩緩地頷首。
聞言,烈陽至尊才敢展開傳送陣。
將軍子等人,一起挪送到玄宇帝府當中。
“寒冰至尊,有緣再見!”
“玄宇帝府可以府魂為誓,帝府不滅,秦朗不死!”
烈焰至尊朝著琉璃拱手,而後身軀化作虛幻,消失在混沌空間當中。
“去小小的府邸吧。”
琉璃環顧一圈那些滿眼敬畏的各方域神。
抬手間,一股湛藍色的寒氣籠罩著秦朗與蘇小小。
從混沌空間,以大道挪移千萬裡。
……
晴朗閣,閣主府邸。
一座矗立在蠻荒星辰上的樓閣中。
琉璃剛一站定,便將已經開始虛化的手掌,緩緩地背在身後。
“躲什麼?受傷了?!”
秦朗眼疾手快,捉住琉璃的纖纖玉手。
看著那幾近透明狀的素手,眉頭緊擰,“這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不過是一具化身,對本尊無甚影響。”
琉璃淺笑的搖頭,用另一隻手,輕撫著秦朗的面頰,柔聲地呢喃,“好想再跟你,多依偎一段時間啊。”
“那就回來,一直待在我身邊不可以嗎?”
秦朗捉著琉璃的雙手,不滿的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以至於讓你到現在,連真身都不敢露面?”
“這玄黃大世界,不是隻有你一尊強者,玄宇帝府有強者,黃宙仙殿也有強者!”
“為何要你一人,苦苦支撐?”
“難不成,又是什麼域外天魔,你在邊域抵禦域外天魔的侵襲不成?!”
根據目前已經知道的資訊,還沒有涉及到這樣深遠的程度。
但秦朗猜測,大概又是這狗血的老套路。
“不是域外的災禍,敵人就在玄黃大世界內。”
琉璃搖頭,眉頭微蹙,“至於更詳細的細節,我也無從得知,我與本尊之間的聯絡,已經被斷開,本尊留下的大道能量消失,我也會回到本尊的身邊,這串寄宿的手鍊,對本尊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在旁聽的蘇小小,咬著嘴唇,輕聲的道,“少爺,琉璃姐姐,我先出去了。”
她思念心切,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少爺依偎在一起。
正是因為這份感情。
她才能夠理解琉璃姐姐此時的不捨。
要是這種時候,還要去減少琉璃姐姐跟少爺相聚的時間。
那她真的不配再喚出口這聲姐姐。
待得蘇小小邁著蓮步離開後,秦朗迫不及待的將琉璃攔腰抱起。
感受著那溫暖的嬌軀,龍行虎步的朝著臥房走去。
“一口一個本尊,我倒是要看看,你跟本尊到底有什麼區別!”
秦朗低頭,看著懷裡嬌豔如花的琉璃,不滿的冷哼。
“本尊是本尊,化身是化身,只不過,無論境界修為怎麼變化,當時的心境如何起伏,對你的心意,總是不會改變的。”
琉璃雙臂環摟著秦朗的脖頸,深情的凝視著他那深邃的眼眸,“你先放我下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告訴你。”
“去屋裡也一樣能告訴。”
秦朗不管不顧。
徑自走進臥房,一個鞭腿,將木門重重關上。
望著近在遲尺的帷帳,低頭看向懷裡的琉璃,“就算我堵住你的嘴,以你的境界,也一樣能說話不是嗎?”
琉璃垂首,美目中漣漪盪漾。
螓首貼在秦朗溫暖的胸膛,如同在那天瑜市深夜時一般的嬌羞,輕斥出聲,“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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