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御守派最稀缺的,便是如同秦朗小友你這樣的妖孽天驕。”
“若是你願意加入御守派,本尊自然是由衷的歡迎!”
烈陽至尊大喜過望。
在他看來,秦朗不願意被御守派收徒,自然是不願意加入御守派的。
誰曾想,這傢伙找藉口推脫,不願意拜師。
卻又主動加入御守派。
這不純純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雖說過程曲折,但只要秦朗加入御守派。
就等於讓寒冰至尊這尊恐怖的至強者,成為他們御守派戰船上的一員。
自此,若是有任何事情,都能夠依仗著這位至強者。
豈不快哉?
誰還敢逼著他們御守派參戰?!
“烈陽道友,親兄弟明算賬,雖說我加入保守派已成定局,但百戰界力壓仙殿天驕獎勵的事情,還是不能就此作罷,只可惜,這身份我暫時用不到,不若……”
說著,秦朗的目光移向血色曼陀羅等女。
烈陽至尊會意的道,“只要秦朗小友願意,這個名額,自然是能夠讓給她人。”
在秦朗身旁的這些相好,個個都有神體傍身。
雖說沒那麼妖孽。
但至少勉強及格,被收為他御守派的弟子,也不算墮了御守派的名聲。
“多謝烈陽道友好意。”
秦朗拱手,見目的達成,看向姑見域神,輕飄飄的道,“姑見域神,烈陽道友說的話,你也聽見了,這個名額我會讓給誰,就看諸位的表現了。”
他先前是刻意的引導,並無心思,將血色曼陀羅等女交由御守派教導。
玄宇帝府作為擁有無上至尊的頂級大勢力。
天驕無數,其內大道更是廣袤如煙海。
而他想要領悟千種大道,自然不能放過玄宇帝府這頭大肥羊。
想要讓玄宇帝府的無數女天驕,展開大道,讓他隨意的進進出出,顯然有些硬骨頭,是不願意的。
可若是拿著至尊弟子名額在外選拔。
別說是展開大道讓他進進出出。
就算是讓他進進出出,也不需要絲毫的考慮。
這可是無上至尊的弟子,身份顯貴異常,等於是擁有一尊無上存在的靠山。
便是那些聖子,都難得有機會被選中。
更何況普通天驕?
“烈陽道友,就不叨擾了,告辭。”
秦朗跟烈陽至尊寒暄片刻,帶著血色曼陀羅等人,果斷離開。
剛一離開,便有一尊尊御守派的至尊現身。
聖蓮至尊不滿的冷哼道,“這小子,是故意在誆你,是想要用我御守派弟子的名額,在外招搖撞騙,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天驕,要被其玷汙!”
一尊美婦至尊媚笑道,“話不能這麼說,秦朗小友容貌俊美無儔,又有著碾壓至尊聖體的恐怖妖孽天賦,無論出於何種考慮,都是最合適的道侶物件,說是秦朗小友玷汙了那些女娃娃,倒不如說,是讓那些女娃娃佔了大便宜!”
炙焰至尊擰眉,沉聲的道,“這小子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會在帝府招惹出何等的禍端。”
“……”
議論聲此起彼伏。
眾多至尊對寒冰至尊,都是統一的敬重,尊崇。
但對於一個小小準帝境界,卻是有著諸多的不滿。
也不知道,這小小準帝,會將偌大的帝府,折騰出多大的亂子。
烈陽至尊拍板道,“無妨!”
“若是他欺辱一名女天驕,小小麻煩,許諾些許好處,就能解決。”
“若是其欺辱百名女天驕,我御守一派,家大業大,還解決不了這等小事?”
“若是其欺辱萬名女天驕,那簡直妙極!”
“那秦朗看似狠辣,實則對自己人格外的護短,要是他在玄宇帝府開枝散葉,不管其口中的話是真是假,都會與我帝府,徹底綁死!”
……
離開烈陽至尊殿堂,在彩虹橋中的秦朗,搭著姑見域神的香肩,手掌在其豐腴的腰肢間,勾了勾,輕笑的道,“雖說域神級功法,我們一換一,但好處你已經得到,關於烈陽至尊許諾這件事,還要多多勞煩姑見域神您在外宣揚了。”
烈陽至尊賜予姑見域神的乃是一門域神級音波之法,名曰《天龍八音》。
能震懾高階大帝。
同境界敵手,一旦被《天龍八音》震懾,會出現片刻的失神。
而對於勢均力敵的決戰而言,片刻的失神,便意味著身死道消。
這門功法不可謂不霸道。
秦朗三言兩語就從姑見域神那裡套到,同時又讓姑見域神傳給血色曼陀羅一門暗殺之法。
拿烈陽至尊的功法一換一,同時,還要讓已經拿到好處的姑見域神,替他做事。
姑見域神可能賺了,但秦朗永遠不虧!
“定然不遺餘力,此番秦公子怕是要成為整個帝府的香餑餑了。”
姑見域神輕笑的恭維。
“哪裡?再香,哪裡還有姑見域神身上香啊?”
秦朗在姑見域神的翹臀上,輕輕地拍了拍,有嫵媚的浪花翻滾層疊。
“秦公子,我這裡還有幾門域神級功法,不知公子哪日方便,一同討教討教?”
姑見域神倒是沒有太多的排斥,反而主動想要。
“改日一定!”
秦朗鏗鏘有力的擲地有聲。
旋即與姑見域神在寒冰至尊殿堂外,各回各家。
“嚯!好傢伙,都開始打呼嚕了呢?”
秦朗在狗窩旁駐足,聽著裡面傳出來的鼾聲。
心中感嘆。
這才過去多久?
還不到半天,那般重創的石浩,居然都能夠香甜入眠了。
真不愧是天帝級別的模板。
“此番收穫諸多域神級功法,你們還需要融會貫通,至尊殿堂內的修煉室,能夠讓你們在修煉一途,事半功倍,快快去領悟功法吧。”
秦朗將血色曼陀羅等女安排去專心修煉。
見到幾女的背影消失在修煉室的入口處。
他才調轉方向,在寒冰至尊殿堂內部,逛遊起來。
偌大的寒冰至尊殿堂,幅員遼闊。
便是強如現如今的秦朗,都需御空,才能夠縮短時間。
在較為偏遠的角落處,一間類似於雜役奴僕房間內。
有滿是憂慮的聲音響起。
“石浩哥哥身負如此重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痊癒,連得至尊聖體都是被擊潰,也不曉得等到石浩哥哥痊癒,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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