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既然戰司寒這樣要求了,安娜也只能聽著,免得戰司寒一個不開心,就改變了主意,那安娜可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用力呼吸了下,安娜忍下對方的無理要求,並笑著說:“好,我同意。那表哥也要說到做到,不許反悔哦。”
“絕不反悔。”
兩個人就這樣做了決定,安娜彎起眼睛,笑眯眯地說:“謝謝表哥,表哥你真好。”
她這甜甜的聲音,就像水果糖一樣,讓戰司寒甜到心裡面。
雖然戰司寒的心情是愉悅的,但是嘴巴上並不饒人,還說:“答應你的條件,我就是好表哥。不同意的時候,你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我呢。”
戰司寒說對了,安娜的確會偷偷吐槽戰司寒。
但這種事,安娜怎麼會承認?當下就搖著頭,一臉誠懇的表情,並說:“才沒有,我不會罵表哥的,表哥你信我啊。”
“算了吧,我還是想問問你,答應給我的彌補呢?”
什麼彌補?
安娜愣了愣,然後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欠了戰司寒一個彌補的。
其實安娜之前有很仔細的考慮,但考慮了好幾天,她都沒什麼頭緒,然後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後去了。
現在戰司寒主動提起,安娜撓撓頭,有點尷尬地說:“我最近一直在想,就是……真的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要不表哥,你給我點提示,好不好?”
安娜撲閃著眼睛,無辜地盯著戰司寒。
在那雙小鹿般的眼眸注視下,戰司寒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當下就給安娜指點出一條路:“既然是彌補,肯定是要讓我開心,對不對?”
安娜立刻點頭。
“而我開心的話……打高爾夫能讓我開心。”
這話讓安娜露出恍然的表情,而後甩了個響指,信誓旦旦地說:“我陪你!”
“你會嗎?”
“呃……好像不太擅長。”
安娜這樣說都太委婉了,她根本就沒摸過杆。
但是打高爾夫好像也不太難,就是揮一揮杆子嘛。
如此想著,安娜又挺直了脊背,言之鑿鑿地說:“讓表哥開心,和我擅長不擅長,沒有關係吧。我陪著表哥,讓表哥玩的開心就可以了,對不對?”
看著安娜刻意討好的模樣,戰司寒笑了笑,說:“也對。”
“那就說好了。”
安娜和戰司寒愉快地做了決定,而後,她就去約了場地,又準備好所有的裝備。
前期工作準備完成,安娜就準備惡補一下理論知識。
而安娜惡補的途徑……就是到網上找找影片,自學一下。
安娜的“壯舉”,輾轉被時秋秋知道了,當下樂得不行,覺得這個笑料,她能笑上一個月。
當然,做為損友,取笑過後還是要辦點實事的,時秋秋就準備給安娜推薦一位高爾夫球的教練,而且連時間都安排好了,安娜只要按時出現就行。
看在時秋秋準備得如此貼心的份上,安娜也就沒和她計較取笑自己這件事。
到了訓練那日,時秋秋也去了高爾夫球場,而且還在入口處,等著安娜。
待見了安娜,時秋秋就迫不及待地宣佈一個“好”訊息:“我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位教練,出國參加集訓,來不了了。”
“啊!?”安娜喪氣地垂下肩膀,嘟囔道,“我好倒黴哦,第一次練習,就碰到這種情況。”
“不倒黴不倒黴,走了一位教練,我還可以給你再找一位啊。這次替補的教練水平一流,人還特別帥!”
時秋秋的轉折,讓安娜鬆了口氣。在聽到最後那句補充之後,還挑起眉,問:“是男教練?”
“不,女教練。”
安娜覺得時秋秋在和自己開玩笑,擺了擺手,嘀咕道:“女教練怎麼帥氣,你就別逗我了。”
“女教練怎麼就不能帥氣了,別那麼膚淺,一會兒就讓你見識一下!”
說話間,時秋秋帶著安娜走進練球場,並向安娜介紹一位短髮女人。
如果時秋秋不說,安娜會以為這就是個男人。看這古銅色的面板,看這流暢的線肌肉線條,看這瘦削的下顎,簡直就是個型男好不好!
而且這位教練不但帥氣,動作也很漂亮,安娜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變成迷妹了。
此時,盛厲爵正與教練對戰,玩了一會兒,就不得不甘拜下風。
教練收了杆,轉身走向安娜。
看著這樣一個雌雄莫辨的人慢慢向自己靠近,安娜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而且她還有點緊張,忙拽著時秋秋的袖子,小聲說:“我感覺我心裡面小鹿亂撞,怎麼辦,我是不是喜歡女人啊?”
“別傻了,你只喜歡帥的,這和性別沒關係。”
嗯,好像有道理。
安娜雙手捧心,有點花痴地說:“有這樣的人在我身邊,我感覺我都無心做事了,連高爾夫也不想學,就想看她。哎,美色誤事,真不是隨便說說的呢。”
時秋秋側頭看了眼安娜,感覺有點無語,同時將她向前推了一把,催道:“別犯花痴了,好好練習!”
因為時秋秋這一推,安娜向前踉蹌了兩步。教練正好扶了她一把,並對安娜笑了笑。
這一笑,讓安娜想尖叫。然後雙手捧心,羞答答地跟著教練拿起了杆。
看她那樣子,時秋秋有點後悔找這麼帥氣的教練了。而且她也很同意安娜的一句話:美色誤事啊。
時秋秋搖搖頭,而後接過盛厲爵遞過來的水,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
見她懨懨的,盛厲爵就問:“剛剛不是還挺開心的嗎,怎麼現在又這種表情了?”
“因為我感覺找錯了教練,這個樣子學上一天,安娜怕是連個揮杆的動作都學不好。”
她這邊話音落下,那邊的安娜已經揮出一杆。而且姿勢漂亮,動作利落。
時秋秋感覺被打了臉,但隨即,又覺得不可思議。
教練也覺得不可思議,她問安娜:“你學過打高爾夫球?”
安娜迷茫地搖搖頭。
“可是看你這架勢,很明顯是個老手啊。”
安娜也不太明白怎麼回事,在她的記憶中,的確是沒學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