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抄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沒一會的功夫,他說道“喂,我情報處,幫我接你們的秘書處……你好,張主任在嗎?好!你幫我叫一下他。……老張,我金勳,你們大長官在沒在?一會我去拜訪一下啊。嗯……小事,就是我這面有個案子,想諮詢一個當事人情況,嗯!就問兩句話,想請示一下大長官……行,你幫我約一下。我中午過去,請大長官吃飯……嗯,好好,這還用說嗎,回頭我好好請請你……謝了兄弟。”
等結束通話了電話,錢金勳道“聽見了吧,他們大長官忙著呢,等中午的吧。”
“好,那我先走了。”範克勤聞言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停腳道“路子挺野啊。”
錢金勳一樂,道“那是……哎,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曾經幫他辦過兩件私事。而且跟他兒子關係還行。等哪天約出來你們認識認識。”
“成。”範克勤道“哎,晚上的訓練繼續,你可以重新啟動他們了。”
錢金勳翻了個白眼,道“我都快趕上你秘書了。行,你說什麼都行。”
範克勤笑著擺了下手,推門走了出去。等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再次細細的開始備課。今天約的應該還是祝英中和路不平,上次因為孫琦的事,範克勤還沒見過路不平。這小子很能打,到是可以發揮他的這個優勢。
那說現在都是火器時代了,武功練得就算再好動動手指頭不也就解決了嗎?他怎麼還要發揮路不平這小子身手好這個優勢呢?
那是因為你的看什麼情況。要是像範克勤這種,抓捕日方間諜自然不用講究個人武力,但你依舊要會。這也是他改良軍統抓人技巧的一個原因。並要求一定要幾個人一起行動,從來都是以多對少的原因。
但路不平呢,他是要和祝英中的行動小隊到敵佔區活動的,而且有時候制定進攻目標,你光從外圍偵查也未必就知道的夠詳細,還需要抓個舌頭來。如果遇到了這種情況,難道也是好幾個人一起上?兩個還是三個?
其實兩個人就頂天了!三個人行動就太過於醒目了。但你隊伍中要是有一個身手極佳之人呢?瞬間就將選好的舌頭制住,然後在另一名隊友的配合下,或抬或搬,或用車運輸等等。將這名舌頭帶回來進行審訊就可以了。
凡是都不是絕對的!你要身手非常好,同時也能玩轉槍法,各種現代戰術,那不是更好嗎?是以範克勤才會根據個人不同的情況,充分發揮他們的優勢。因為自古以來,無論是什麼戰場,都一定要用自己的最強項,也就是優點來對敵。這個道理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等到了下午,大概五點鐘,錢金勳小臉喝的紅撲撲的回來了。直接進入了範克勤的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道“趕緊,給我來跟煙。”
範克勤笑著抽出根菸遞給了他,道“怎麼的?陪大長官喝美了?”
錢金勳接過叼在嘴裡,拿出銀質打火機點著抽了一口,道“美個屁,你當拍人馬屁還不能讓對方看出來是故意的,那麼容易呢?太他媽能喝了。”
範克勤也點燃一支,笑問道“你說你還是誰啊?喝多少啊?”
錢金勳吐出一個又大又圓的菸圈,道“他唄,這傢伙喝起來還沒完了,我倆一人一斤白的。我估計他也是躲誰呢。要不然不能跟我喝這麼長時間。”跟著放下了抽菸的胳膊,續道“你的事我已經辦完了啊,人家當著我的面,讓他秘書立刻去查了,等弄清楚是誰給梁夏治療的傷勢,人家說直接給咱們把那人調過來。”
範克勤笑道“這官大點是好啊。一句話直接解決了。”
錢金勳道“廢話,他就是管國防的,從軍隊弄兩個醫護營的人回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屁都算不上。”
範克勤道“你沒跟他說這是公務啊?”
“你看!你看!你看!”錢金勳斜著眼睛看著他,道“又來了吧。這要弄成公務最後肯定也能成,畢竟咱這面乾的也是正事,他說到底肯定也會給你辦了。但你不想想,我怎麼弄啊?還念不念舊了?我要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人家心裡怎麼想?還打不打交道了?”
範克勤“啊”的大悟,道“也是哈,那他沒說什麼時候能成?”
錢金勳再次不拿正眼瞅他,道“這事誰能保證多長時間啊?還得查人,查清楚了才能調過來。不過你放心吧,這人我還算是瞭解,他說辦肯定會辦。”
範克勤彈了彈菸灰,道“成。那我可就等著坐享其成了。”
錢金勳道“哎,這話說的還是很漲……什麼來著?你說的那個?”
範克勤道“情商。”
錢金勳道“對,就是情商。”跟著他再次吐出口煙霧,道“差不多時間到了,我重啟了名單上的人,還是上次咱們出門碰見嫂子前約的那兩人。走吧。”說完,他站起了身子。
範克勤也跟著他起身,道“你行不行啊?一斤酒下肚,沒飄啊?”
錢金勳笑道“還成,開車回來的時候,沒撞死人。”
範克勤一邊跟他往外走,一邊道“嚓,那可保不齊,還是我開吧。”
兄弟二人來到了大樓外面的停車場,範克勤坐上了駕駛室,錢金勳可能是酒喝的多了點,又點上了一支菸。而後一路鼓搗著煙霧,出了市區,來到了南郊的那個傢俱廠。
將車子停在一排樹後面,兩個人走了進去。又等了一小會,大約不到六點,祝英中和路不平幾乎是前後腳走了進來。
錢金勳又跟路不平對了下暗號,然後說道“你們繼續跟教官學吧,我去車上坐會。順便看著點人。”說著往外面走去。
他的官最大,是以也沒人管他。範克勤掃了眼兩個人,道“今天講轉換身份的最後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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