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都是能和寵物結成一種奇妙關係的,可以說是魔寵。
在主僕關係確定的時候,這種魔力形成的原始契約就簽訂了。
有點類似小巫師去買魔杖……
本來沒有錢買貓頭鷹,結果有了安蘇,泰德覺得挺好。
雖然等安蘇能飛還得大半個月,但那句話咋說的,從小手養好上手~
泰德這幾天在研究基礎運動魔咒,也就是用魔力移動物體的基礎魔咒,像是飛來咒、落地咒之類的咒語的源頭就在這個基礎運動魔咒中。
在學校這方面純理論的魔咒,一般都是要三四年級才學習的。
巫師畢竟不是學者,他們很多時候都只是會釋放某個咒語,但是對於理論和基礎並不瞭解。
一種很唯心的施法方式。
又過了一週,距離開學只剩下不到半個月了,泰德覺得自己得多做些準備了。
主要是搞錢。
之前打工,錢只是一方面,主要是得透過魔法界來混經驗。
現在因為8月份的異界知識是查克拉提煉術,泰德已經放棄兌換了,就沒有那麼急迫。
所以他打算弄點錢。
作為霍格沃茨的新生,泰德是有一筆“外匯額度”的。就是用英鎊兌換加隆,這比直接在對角巷賺加隆要簡單很多。
之前泰德一天賣唱都能弄十幾二十英鎊,相當於四五加隆呢!
所以,消失了一個多月的街頭小藝人泰德,王者歸來!
這次泰德也算是鳥槍換炮了,老吉他雖然外表依然是那麼的滄桑,但是泰德對其使用修復咒修理過,音色好了很多。
泰德一身行頭也更像那麼回事了,身邊還有一隻機靈的小渡鴉嘎嘎嘎的招攬觀眾,配合表演。
偶爾叼著觀眾賞的錢幣丟進琴盒,都能引起一片掌聲。
大不列顛人民沒見識過小鳥抽籤算卦啊~
而且在泰德掌握了魔法之後,他除了賣唱還能表演“街頭魔術”,業務範圍一下子翻倍了。
彈唱和魔術交叉著表演,免得大家審美疲勞。
他是真的能表演一些魔術。當然了,夾雜著無杖施展的基礎魔法。比如射出一張紙牌讓它繞自己飛一圈之類的。
別說現在魔杖上還沒有被繫結蹤絲,就算是被路過的巫師懷疑,泰德也可以用自己的魔術手法來解釋。
“都是魔術,騙人的障眼法,就圖一樂兒~先生!”
當眾使用魔法的膽子我沒有,但是打著魔術的幌子玩魔法的膽子我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別說,生意不錯。
第一天就弄了三十多英鎊,第二天人更多了……
一個星期下來,泰德竟然也成為一個小小的景點了。每天三四個小時的表演,能吸引來四五十人圍觀。
泰德帶著高禮帽,身穿小號二手燕尾服,肩膀上落著一隻羽翼未豐的渡鴉,懷裡抱著破木吉他……就這扮相,你路過都得好奇看一眼。
更別說他琴彈得不錯,歌唱得很好,魔術讓觀眾驚呼不可思議,渡鴉安蘇更是能聽懂人話一樣配合表演。
這要是再幹上十天半個月,搞不好要出圈。
錢已經弄了三百多英鎊了,這要是換成加隆不光足夠還助學貸款,更是能給自己剩不少。只恐怕兌換額度沒這麼多。
泰德打算最後表演一天,然後就撤。
雖然自己有藉口不至於被魔法部問責,但最好還是別惹事。
真鬧大了,對自己可不好。
“感謝諸位先生女士們的鼓勵,因為我即將上學的原因,可能今天就是最後一次表演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們街頭再見。”
“全世界有那麼多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街道,你們偏偏駐留在我的面前……一首《卡薩布蘭卡》送給大家~”
這首歌是70年代由貝特·希金斯在看完這部同名電影后有感而寫出的。
電影講的的是二戰爆發後,大量的歐洲人逃離了自己的國家以躲避**的鐵蹄,摩洛哥北部的城市卡薩布蘭卡成了從歐洲到美國的重要中轉站。
在小城的裡克酒吧裡發生的失散多年又相遇的三角戀的故事……
戰爭年代的愛恨別離,經久不衰的題材。
它唱出了許多無奈離別的人的心聲,歌曲充滿著懷舊、追憶、思念的複雜的情緒,情感真摯,曲調優美。
無論是電影和還是歌曲都堪稱經典,在倫敦這古老的街頭,這首歌帶有一種難言的情懷。
泰德操起吉他,開始彈唱。
稚嫩的童聲中帶著點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滄桑:
“看著《卡薩布蘭卡》這部片時,我愛上了你
當時汽車電影院的後排燈光閃爍不定
爆米花和可樂在星光下變成了香檳和魚子醬
我們相愛在漫長而燥熱的夏夜裡
我想在看《卡薩布蘭卡》時,你也愛上了我
在點著燭光的裡克咖啡館的吊扇下牽手
藏在暗處躲避間諜
你的眼裡映著摩洛哥的月光
隨著電影在我那輛舊雪佛萊裡變著魔術
噢!卡薩布蘭卡的親吻依舊
請回到我身邊,在卡薩布蘭卡
隨著時光流逝,我會一天比一天更愛你
……”
一首經典歌曲迎來了無數掌聲,還有好心的夫人小姐的施捨。
嗯~竟然還有個和泰德差不多年紀的女孩丟了一張五英鎊的鈔票!
啊,讚美你善良慷慨的小姐,希望你沒有煩惱,健康快樂~
很快泰德又開始表演魔術,紙牌啦、綵帶啦、玫瑰花啦,把安蘇從帽子裡變沒又變出來啦。
觀眾們瞪大了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動作,但卻沒辦法發現任何破綻。
泰德的魔術總是超乎他們的想象。
那位善良慷慨的小姑娘再次從無可奈何的爸爸那裡要了一張鈔票,丟進了泰德吉他盒。
泰德不得不表示一下,一隻手在身前一晃,遮擋視線吸引目光,然後另一隻手打了個指響,一朵小野花就出現在手中。
他將花遞給了小姑娘,然後向觀眾們轉圈鞠躬,收拾東西。
歡樂時間太短暫,又到時間說拜拜。撒由那拉~
泰德走後,觀眾們也散了。
那對父女也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開車回家。
路上那個小姑娘依然沒從觀看錶演的興奮中脫離出來。
“爸爸!”
“嗯?”
“他唱歌真好。”
“是啊,很動人啊。”奇怪的是那種滄桑感,不像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
小女孩興奮攥緊了拳頭,“爸爸,你說他的魔術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魔法嗎?可我沒看到他的魔杖啊?不知道霍格沃茨教不教這個?!”
父親一邊開車一邊安慰道:“會的,會的。到了霍格沃茨要多來信。如果不適應,我們還可以回來上中學,不用勉強。”
面對老父親的擔心,小姑娘卻沉浸在神秘的魔法之中,“不會的,爸爸!霍格沃茨一定會是最好的學校。”
“好吧,坐穩了,我們要到家了,赫敏。”
原來“善良慷慨的小姑娘”就是赫敏·格蘭傑。
如果泰德知道的話,一定會心裡鬆一口氣——謝天謝地,白赫敏。
雖然泰德覺得自己已經百毒不侵了,但如果是個又黑又醜又胖的赫敏……
泰德搞不好會成為黑巫師的——毀滅吧!這個可憎的魔法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