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後都幹了什麼?
為什麼天天圍繞著女人轉?
這難道就是我的新人生嗎?!我的人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太頹廢了!
秦朗躺在床上,兩眼呆滯且茫然,且十分的恍恍惚惚。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後
秦朗腦中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念頭通達。
這樣的人生多好啊!
還有什麼是值得去抱怨的?
一秒記住http://m.
他剛剛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人生很頹廢的思想?
低頭一看,方才恍然大悟。
哦!
原來剛剛是(賢)者時間吶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3。
日上三竿,
蘇小小才有機會去孤兒院滿足自己當老師的理想,是沿著牆壁走出去的。
生活很艱苦,但依然需要繼續前進。
既然沒有辦法去扭轉局面,那就學會去享受!
蘇小小已經開始學會了享受。
而秦朗則是在沐語嫣的邀請下,前去赴宴。
因為沐語嫣跟秦朗有了關係的原因,沐語嫣與林幼楚兩閨蜜之間的感情,裂縫被修復了。
林幼楚也不是什麼知恩不報的女孩兒,為表示上次在皇后酒吧的恩情,特意地透過沐語嫣,邀請秦朗用餐,以示感謝。
邁巴赫在開元酒店的門口停下,林幼楚和沐語嫣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你臉色怎麼跟我爸一樣,這麼白啊?林幼楚見到秦朗的第一眼,就詫異地開口。
秦朗翻了個白眼,能不白嗎?
損耗了多少的精力啊?
沒事沒事,今天我讓後廚準備一下,給你好好地補一補!林幼楚拍了拍心口,很是有底氣。
三人又來到上次發生了塑膠姐妹情的包廂。
林幼楚端起一杯酒,朝著秦朗感慨的道,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怕是那幫傢伙真的會把我給囚禁起來,多的我也不說了,全在酒裡面了!
咕嚕!
一小杯的酒水,一飲而盡,林幼楚將杯口朝下倒了倒,一滴不剩。
豪氣!
秦朗,我林幼楚把話撂在這裡,你有什麼事情,以後就找我,能幫得上忙的,我絕對不推辭!林幼楚坐了下來,心口前體恤上印著國寶的兩隻黑眼珠子,格外的顯眼。
秦朗沉吟了一會兒道,天海市的最好的那傢俬人醫院是你家開的吧?
林幼楚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反正天海市算是我們林家生意上的大本營了,在燕京那邊豪門太多了,爭不過,於是家族那邊就將經濟中心往天海市遷移了。
沐語嫣詫異,幼楚,怎麼跟賺錢有關係的,你們家都摻和了一腳?這麼會賺錢的嗎?
嘿嘿我家有錢!林幼楚驕傲的道,我們林家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個個都有生意頭腦。
可不是嘛。秦朗跟著後面附和了一聲。
要說林家會賺錢,秦朗是舉雙手三腳贊成的。
賺錢嘛,誰他媽最缺德,最不要臉,賺的就越多。
林家多不要臉啊?
祖輩上傳下來的。
林家的老太爺屬於最能賺錢的了,留下來的寶藏不說富可敵國,但也絕對是鉅額資產。
怎麼賺來的?
老奸賊搜刮來的唄!
缺德到了什麼程度?
臨死了,
連蔦都被炸沒了!
到時候我有個朋友可能需要麻煩你,先跟你打個招呼。秦朗笑了笑。
林汐兒那邊,他也不打算真的去找什麼頂尖的專家,那種泰山北斗來一趟動靜太大,不方便他跟林汐兒的進一步發展。
再說了,林汐兒的腿經過他的調理,就能好上個七八成,只需要稍微動個手術將體內錯位的骨骼稍微挪移一下就能夠痊癒了,用不著什麼泰山北斗級別的專家出手,稍微精明點的醫生都綽綽有餘。
說給林汐兒母女聽的,那他媽都是故意把事情往麻煩,往困難上面去靠攏。
到時候再跟林幼楚商量商量,把排場弄起來,不就完事了?
聊天的同時,不斷地有服務員端著菜餚上桌。
一道爆炒(革便)花被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看著就特別的有食慾。
秦朗嘴角抽了抽,狐疑地看向旁邊的林幼楚,這就是你說的要給我補補?
林幼楚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啊,我爸也經常臉色發白,每次一發白就吃這道菜,可管用了。
沐語嫣好奇地用筷子夾起了一節,放在面前端詳了一會兒,愣是沒看出來是啥玩意兒,好奇的道,這是什麼菜啊?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更沒有吃過了。
呃
林幼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解釋。
秦朗卻是打著哈哈道,是一種器官,補身子的。
器官嗎?什麼器官,人身上有嗎?沐語嫣求知慾極強的撇過頭,凝望著秦朗的深邃眼眸。
就像是個好奇的女學生,在問老師問題一樣。
這個嘛秦朗沉吟片刻,這種器官我身上有,林幼楚的身上沒有。
沐語嫣搖頭,那我的身上呢?
秦朗板著臉,很是認真的憋住沒笑,你身上有時有,有時沒有。
啊?
就算是沐語嫣再怎麼沒有吃過這道菜,被這般點醒,還能不明白?
頓時嚇得手裡一抖,夾著的一節順勢墜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秦朗眉頭一挑,神色玩味,喲呵,這玩意兒可以啊,剁碎了炒熟了,竟然還認識回家的路?
就知道欺負人!
沐語嫣絕美的臉頰羞紅了一片,朝著秦朗翻了個嫵媚的白眼,連忙將裙子上的那一節用筷子給撥掉了。
有些沒好氣地在秦朗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嗔怪的哼了一聲,你好討厭啊
秦朗聳了聳肩,那好啊,既然我這麼討厭,那下次大不了我不讓它回家了就是。
還說,有人在呢!沐語嫣羞赧的伸手去堵住秦朗的嘴巴。
兩人一同望向林幼楚的方向。
汪!(我)
林幼楚想哭,張了張嘴,只我了一聲。
不帶這樣的啊!
今天她才是東道主啊!
怎麼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單身狗,被騙進來圈著殺?而且連革便都被割了!
低頭看了一眼,
哦!
那玩意兒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