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本座沒有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天羅殿主沒有去看秦澤,而是凝視著仙主,像是宣洩心中的不忿。
他緩緩地低頭,輕蔑地瞥了秦朗一眼。
直到臨死前,依舊看不起秦朗,嗤笑出聲,“本座境界雖然跌落,但一身法軀,便是讓你動,也無法傷害本座分毫!”
“是嗎?”
秦朗抬手,道器位面之戟出現在掌心,一戟刺出。
噗嗤——
天羅殿主山根直接被貫穿,位面之戟的戟尖精準無誤的貫穿天羅殿主的雙眸,直接將其眼珠子給挑瞎。
位面之戟一轉一抖,天羅殿主那堪比準道器堅硬的頭顱,硬生生的被粉碎。
在位面之戟之下,便是連得天羅殿主的神魂,都無法逃脫,在一瞬間,被位面之戟的氣息震得魂飛魄散。
至此,不可一世的天羅殿主,就此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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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了明面實力只有神通境七重的秦朗手裡。
“只可惜,這樣的強者,道心堅韌,到了這個程度,想要殺人誅心,太難了,聽不到他臨死前的求饒,也看不見他那墜入無盡黑暗中的絕望神情。”
秦朗有些無奈的搖頭。
就這麼隨意的處決天羅殿主,讓他不是那麼的痛快。
旁邊的仙主聽到這話,清冷的眸子裡,有著異樣的光芒閃爍。
有沒有搞錯?
她先前險些被天羅殿主逼的連仙魂殿都無法回,在其威勢之下,度日如年,輾轉反側。
你現在一個神通境七重,手持道器,輕飄飄的將其斬殺了。
結果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殺了天羅殿主,讓你還沒有成就感了?
那本座被天羅殿主逼的像是過街老鼠,豈不是不要活了啊!
仙主心裡有氣,但她不說。
說出來,要是再被秦朗順理成章的炫耀一番,還得氣上加氣!
“少爺,這些太上長老,怎麼處置?”
解決天羅殿主後,軍子沒有太劇烈的感情波動,更沒有仙主眼裡的震驚。
對他而言,少爺做到這一步,彷彿理所當然,已經想著如何打掃戰場了。
秦朗沒有開口,看向仙主,給足面子。
“天羅殿主已死,你們可願臣服本座?!”
仙主清冷的眸子,有著森寒,她手持仙魂權杖,掌握著剩餘五位太上長老的生殺大權。
一念,可斷生死!
若不是仙魂殿因此一戰元氣大傷,這等叛徒,她必然會全部誅殺。
可現在,她手裡頭急缺人手,不可能真的將所有太上長老斬草除根。
那樣的話,損毀的仙魂殿,大大小小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都得由她定奪,根本忙不過來!
而且在高階戰力上,也會出現巨大的漏洞,讓她與下方的戰力,出現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等甘願臣服!”
以第三太上長老為首的五位太上長老,紛紛低下高貴的頭顱。
連得天羅殿主都被抹殺的神魂俱滅,他們再繼續負隅頑抗,就是自尋死路。
“仙主寬宏大量,饒恕這些叛徒,為的是不讓仙魂殿動盪不安,這我能夠理解,不過其餘四位太上長老可活。”
秦朗漫不經心的將手,遙指著第三太上長老的方向,“他卻必須要死!”
乓——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響,埋人鏟應聲拍在第三太上長老的頭頂。
沒有帝級陣法的庇護,單獨一位太上長老,根本無法與準帝境界操縱的道器相提並論。
在埋人鏟的偷襲下,第三太上長老渾身一震,緊接著恐怖的法則之力,將他那浩瀚的靈力,直接摧毀殆盡。
轉眼間,神魂俱滅。
軍子像是拖拽著一條死狗,直接將第三長老拖到下方,用埋人鏟挖掘出一隻大土坑,將第三太上長老的屍首,掩埋進去。
做好這一切,才返回秦朗的身旁。
一條龍服務,全過程不超過三息,行雲流水,第三太上長老沒了。
仙主微微蹙眉,傳音道,“為何要單獨殺他?”
要論罪孽,這四位太上長老,都得死。
她不懂,秦朗為何唯獨對第三太上長老看不過眼。
“因為……”秦朗拖了個長音,順勢摟住仙主婀娜的腰肢,“牛頭人必須死!”
第三太上長老和紫螺的愛恨糾纏,本是正當的,合乎情理的。
若是其現身的一剎,與當時還只是長老的第二太上長老撕破臉皮,他還會給其幾分薄面。
可惜這傢伙,不與作對也還罷了,甚至利用紫螺,周旋其中,獲取利益,自己當起了牛頭人。
罪惡當誅!
這薄情的世道,唯有深情不可辜負!
雖然紫螺也不是深情,但秦朗就是看第三太上長老不爽,想幹掉他!
身為反派,任由自己的脾性,宰個牛頭人,這不過分吧?
恆河裡啊!
“你們都退下吧,著手處理仙魂殿重建事宜,同時下達仙魂令,通緝遁逃仙魂殿的三位太上長老!”
仙主擺手,將四位太上長老打發離開。
她並沒有恩赦逃離的三位太上長老,欲要將這三人斬草除根。
帝級陣法,若是操縱的太上長老超過六人,便會與她分庭抗禮。
她不允許太上長老的勢力再繼續坐大!
會在太上長老的隊伍裡,安排自己培養的心腹,將帝級陣法學到手,逐步將眼前這四位太上長老驅逐出權利中心。
在她眼裡,背叛只存在沒有,和無數次。
在沒有價值時,她會毫不猶豫的解決這些叛徒!
做好相應的妥善措施後,仙主這才扭頭,望著摟著自己的秦朗,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秦公子,能不能別摸了?我們說說話,不行嗎?”
秦朗放在仙主星辰仙袍外輕撫的手掌,微微停頓,一本正經的收回手掌,笑容玩味的盯著仙主,“仙主,這是打算卸磨殺驢?”
“秦公子替本座解決心腹大患,是本座最在意的盟友,同時也是本座最為珍重的朋友,怎會刀劍相向?”
仙主搖頭,“大戰使人身心疲憊,本座會設下宴席,還請秦公子與葬天帝,一同赴宴。”
“我有事!剛才來的時候,九龍輦有頭母黑龍被騎了,我得去看看,有沒有懷上,要是能夠誕生後代,以後少爺的座駕就該叫十龍輦了!”
軍子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想都沒想,藉機遁逃離開。
眨眼間的功夫,已經是在萬里之外。
仙主詫異的扭頭看向秦朗,眼裡愈發的有異彩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