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秋秋的聲音,戰司寒在瞬間恢復如常,還氣定神閒地說:“這點,也是從盛厲爵身上學的經驗。”
“但我老公不只厚臉皮,他還很有新意,會給我創造驚喜。你嘛……”時秋秋搖搖頭,一副嫌棄的模樣,說,“方法太老套了。”
戰司寒聽了這話,心思一動,不恥下問道:“那能否告知一些出奇制勝的辦法?”
“就是……”
“你們聊吧,我要帶幸運回家了。”
蔣寧一實在不想聽他們聊天的內容,加快腳步,先行離開。
但走了沒一會兒,蔣寧一就感覺身後有人跟上來,還和蔣寧一肩並肩走著。
向旁邊的人瞥了眼,蔣寧一說:“你不是學經驗呢嗎,跟來幹嘛?”
“我想了下,經驗學得再多,如果不能學以致用,也都是鏡花水月。而且,花把式再多,也沒有真心好用。”
戰司寒這話的重點,是“真心”二字。
但蔣寧一卻故意曲解了他的話,梗著脖子問:“你的意思是,別人追女人的方法,都是花把式嘍?那你可小心了,盛厲爵,尹辰軒他們要是聽到了,會找你算賬的。”
蔣寧一的小心思,戰司寒一眼就識破了。
淺淺笑了下,戰司寒就說:“我沒有指責別人如何如何,而是在反思自己。我之前為了打動你,也用了奇奇怪怪的方法。現在想想看,有這時間,倒不如陪伴在你身邊,讓你感受到我的真心。”
戰司寒的語氣,很平淡。
卻讓蔣寧一很心動,小心臟也在砰砰跳個不停。
因為心跳得厲害,蔣寧一過馬路的時候也沒有向兩邊看,抬步就要邁過去。
還好有戰司寒在旁邊,一把揪住蔣寧一的手臂,並將她拽向自己的懷裡。
與此同時,一輛車子飛馳而過,嚇得幸運狂叫。
扭頭看向閃著尾燈的車子,戰司寒冷聲斥道:“開得那麼快,真是找死!”
說完,他又低頭看向蔣寧一,並發現蔣寧一併沒有動,就安安靜靜地縮在他的懷裡。
“怎麼了,嚇到了?”
聽到戰司寒的話,蔣寧一好像才回過神來,立刻站直了身體,並搖搖頭。
此刻她的臉色有些紅,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小:“你……要不要一起吃飯啊?”
戰司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忙確定道:“你剛剛,是在邀請我吃飯嗎?”
“是啊,”蔣寧一想了想,又反悔了,嘀咕道:“不行,我們帶著幸運,沒有餐廳會讓這麼大的狗狗進去吃飯的。”
“也不是沒有,”戰司寒面帶興奮地拿出手機,一面撥號碼,一面說,“我買一家餐廳,想怎麼吃,不就隨便了嘛。”
什麼,還可以這樣操作?
蔣寧一傻了眼,而在她的盯視下,戰司寒給手下打了電話,不過五分鐘之後,戰司寒的名下就多了一家餐廳,而且位置就在附近。
收起手機,戰司寒對蔣寧一笑了笑,說:“買好了。”
蔣寧一覺得自己不應該多管閒事,可她沒忍住,還是說道:“知道你有錢,但是以後也不可以這麼任性了。”
“我也沒任性啊。”
“買餐廳像買白菜一樣,這還不算任性?”
“當然不算,這是一種投資。”
蔣寧一撇了撇唇,很明顯,她是不相信這種說辭的。
可戰司寒卻很認真地向蔣寧一介紹起自己的理念來:“剛剛看到你為難的樣子,我突然想到,這個城市裡肯定也有很多人因為無法和寵物共同用餐,而頭疼。我新收購的餐廳,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專門給寵物和寵物主人開設。”
聽了這番解釋,蔣寧一立刻來了興趣,也不反對了,還問:“是像貓咖那種地方?”
“差不多吧。”
“那不錯,很有特色。”
蔣寧一點點頭,心裡面開始幻想著全是小寵物的熱鬧場面。
待蔣寧一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牽著狗的那隻手,被戰司寒握著呢。
這讓蔣寧一立刻扭動手掌,要擺脫戰司寒。
可戰司寒握得很牢固,還說:“就這樣牽著吧,免得走丟。”
“胡說,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才不會走丟呢。”
戰司寒側頭看向蔣寧一,笑著說:“我是說幸運。”
蔣寧一感覺自己被戲弄了,作勢要推開戰司寒。
可惜沒能成功,戰司寒反而越攥越緊。
最後,蔣寧一放棄了,心想願意握就握好了,反正……還挺有安全感的。
蔣寧一沒再掙扎,和戰司寒肩並肩地走在路邊。
……
這些天,王洋發現肖雅安靜了許多,也不喜歡往外面跑了,沒事就悶在房間裡,也不願意理人。
據點裡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沒人關心肖雅的變化。
只有王洋,會在肖雅沒吃飯的時候,將飯菜送到她的房間裡。
可每到這個時候,肖雅都會對王洋沒有好臉色,不是吃嚷嚷著不吃,就是讓王洋快點出去。
王洋倒是一直很好脾氣,從沒有對肖雅甩臉子,就默默把東西放下去,便離開。
可是今天,王洋送來飯菜之後,笑吟吟地和肖雅聊了起來:“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轉轉啊?”
肖雅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沒心情,你出去!”
“為什麼會沒心情呢?你這鬱鬱寡歡的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肖雅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如果是的話,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去。”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說話,你真的好煩啊!”
肖雅是真的煩,臉上的表情都透著厭棄。
王洋見狀,沉沉嘆氣,說:“那你對誰不煩,白宇華?哎,真正關心你的人,你當成草。那些根本不願意理你的,你反而當成寶。”
肖雅愈發煩躁,一拍桌子,就準備呵斥一番。
可王洋先說了話:“我聽說,組長已經去找領導了,還拿著資料,要自證清白。”
肖雅愣住,反應了會兒才問:“證明什麼清白啊?”
“當然是證明她沒有背叛過任何人啊,而她這一證明,我們對她做的事,也就公之於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