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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迢重新回到操場時,一群人找他都找得急瘋了。
一看到他出現,劉楠急急忙忙跑過來,也沒空訓他兩句,先催著他上場。
“快快快,先去比賽。”
許幸運手上拿著一瓶水,衝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對上她溫軟的視線,沉迢身上那股陰鬱的氣息收斂了不少。
隨著一聲口哨的吹響,跑道上開始出現一道道奔跑的身影。
看臺邊上的尖叫吶喊聲都快要衝破天際了,一個個激動地堪比追星現場。
許幸運聽了一耳朵,發現大部分是在喊沉迢的名字。
撇了撇嘴,有些悶悶地想,他還真是受歡迎啊。
視線又落到塑膠跑道上那道俊逸挺拔的身影,始終保持著均勻的速度,在對手漸漸超過自己時也顯得不慌不忙。
風鼓起他黑色的衣襬,隱隱露出胸腹下肌理分明的線條,更是引得吸氣聲不已。
他的嵴背挺得筆直,猶如一棵堅韌頑強的松柏。
視線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倏地轉過來,漆黑的目光隔著遙遙的人群落了過來。
許幸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自己,或者是在找什麼人,但還是衝他揚了揚手。
明亮的陽光撒在她的眉眼,她朝他笑得那麼軟那麼乖,好像小奶貓一樣,沉迢無聲笑了下,冰封的眉眼漸漸消融。
三千米的長跑,跑到最後大家都開始力不從心,那些最開始衝在前頭的這會早就已經跟不上,落在後邊幾乎是拖著腳走。
跑道上還在競爭的有七八個人,其中沉迢和一個男生遙遙領先。
對方顯然是很有經驗的一位選手,跑到現在狀態看起來還不錯,且還比沉迢稍稍領先了一些優勢。
許幸運一整場的視線都勾在沉迢身上似的,這會心臟微微發緊,捏著瓶子的手忍不住用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沉迢現在的情況很吃力。
她顧不上別的,三步並作兩步跑下看臺,跑到終點線那焦急等著。
最後一圈,沉迢經過時看到她明顯一怔,隨後抿著唇很快移開視線。
臉上的汗水“噗簌噗簌”往下淌,掛在眼皮上的汗珠幾乎把他的視線遮擋住。
剛才打架那會腰上捱了幾拳,都是一群打架的老手,下手自然不會輕到哪去。
他現在每動一下就牽扯到腰側的肌肉,傳來的痛感讓他眼前幾欲發黑。
他好像已經沒有了靈魂,只是在機械地跑動著。
最後半圈,前面的男生已經超了他好幾步。
沉迢不在乎輸贏,更不在乎名次。
可就在離他那麼近的距離,有個女孩在看著他啊......
這一刻他好像摒棄掉了一切嘈雜,耳邊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和他如鼓點的心跳,他想象著女孩柔美可愛的臉,心間彷佛注入了一股力量...
最後十米,所有人的呼吸彷佛都屏住,專注地盯著那兩道飛快的身影同時撞過了終點線。
全場像是靜了片刻,隨後爆發出一陣激烈的歡騰聲。
沉迢幾乎脫力,雙腿軟綿地跪地,許幸運心神一顫,急忙衝過去想扶住他。
卻不想一個大男生的重量堪比泰山,直接把她一起壓倒了,幸好身後就是柔軟的草地,不至於讓她撞得太疼。
“沉迢?沉迢?你還好嗎?”
男生微微閉著眼,一張本就冷白的臉此時更是顯得慘白無比,黑色的頭髮幾乎被汗水打溼。
許幸運慌得不行,聲音顫抖就快要控制不住眼淚,“老師,這有人...”
話音未落,被一隻冰涼的手攥住了手腕。
她低頭看去,對上沉迢那雙漆色的眸子,泛著隱隱冷冷的溼意。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剛跑完不能坐下來的,我扶你起來先去走一圈。”
邊上還有很多同學,想過來幫忙,被沉迢一個澹漠的眼神掃過來,頓時嚇得縮了回去。
又看到兩人稍顯曖昧的姿勢,很快意會到了某些東西,算了算了,人家有女朋友關心著,根本就不稀罕他們來吃狗糧。
藉著許幸運的力道,沉迢從地上站起來,不可避免地又扯到了腰間的肌膚,嘴角都抽了好幾下。
先扭開瓶蓋喂他喝了幾大口水,許幸運才扶著他慢慢在草坪裡走動。
好在這時下一場比賽也開始了,沒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
想到他剛才那副慘樣,許幸運心中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提議道:“你真的沒事嗎?我們去醫務室看看吧?你的臉好白。”
即便到了現在,也還是毫無一絲血色,她不知道是他跑完步才會這樣,還是傷到了哪裡,擔心得不行。
偏沉迢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好像剛剛倒過去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麼小看你的同桌?我的身體強不強還需要證明給你看嗎?嗯?”
他又開始裝不正經了。
許幸運又氣又急道:“我還不是擔心你嗎?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哼。”
她也有些生氣了,這種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人她幹嘛要在意啊?讓他哪裡殘疾得了!
沉迢頓了下,收斂了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笑意,把她的頭掰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
說出口的話生平從未有過的軟,帶著退讓:“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低啞磁性的嗓音緩緩如一道電流,尾音輕輕勾起,直把許幸運炸得腦子一片空白。
他、他、他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用這麼惹人遐想的語氣?
她一下子鬆開了肩上架著的那隻手,和他拉遠了一些距離。
偏過頭不看他,聲音乾巴巴的:“哦,你又沒錯道什麼歉啊?”
沉迢眉宇都要皺成了一個“川”字,腰腹很痛,可都比不及小姑娘生氣帶給他的焦躁。
他乖順地垂下長婕,神情可憐巴巴如同一隻落魄的小狼狗。
“唉,同桌不理我了,我好可憐...”
因為擔心他而找過來的周臨福、鄒喻、俞舟:“......”
他們是不是誤入了某個奇怪的片場?
沉迢一個涼涼的眼風掃過來,瞬間換了種口氣:“你們來幹什麼?”
明明白白感受到嫌棄的三人:“......”
好傢伙!
他們怎麼會有這種重色輕友的兄弟?
許幸運看到他朋友來了,頓時如獲大赦,忙不迭達說:“那個,他好像哪裡傷到了,麻煩你們帶他去看看吧,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她覺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沉迢的“糖衣炮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