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女王的水晶鞋,又稱精靈女王的恨天高。
其心胸狹隘,恨不得欲與天比高!
那一根約莫七公分的高跟,筆直的指著蒼穹的方向,時不時地顛簸。
像是挑釁之人,在勾動手指一般。
氣焰極其囂張,態度極度跋扈。
轟隆隆~
一聲天雷炸響,恨天高頓時氣焰萎靡,只能老老實實的踩著地面。
精靈女王的針織肚兜,上方繡著栩栩如生的山川樹木,一片生機盎然,其針織手法之巧妙,不知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上方的錦繡,貼合在柔軟的被褥上,與褥子上的針織鴛鴦,稍微一比較,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雲泥之差!
“叮!恭喜宿主拿下天命之女水……
叮!恭喜宿主拿下天命之女琉璃,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85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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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2!”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3!”
“……”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19!”
兩日的時間,如水般從指縫間流逝,抓不住。
就算是抓著了,那也不是時間。
啪!
琉璃抬手,將秦朗放在心口前一隻手掌給拍開。
她眉頭緊擰,臉色陰沉如水,冷冷地質問道,“你先前分明就沒有五行失調,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編織的一個謊言?”
不知多久之前,水琉璃那一頭湛藍色的長髮,便被黑髮所取代。
此時如瀑般的鋪撒在柔軟的被褥上,紛紛揚揚,根根晶瑩發亮。
琉璃用褥子,將曼妙的身軀遮蓋,抬頭遙望著古色古香的房頂,美眸中看不出喜怒,一片茫然之色。
稍微冷靜下來,也能夠思考的出來,天底下哪裡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正好火屬性爆發,會將水流編織的衣物焚燒,而在這種時候,秦朗的身上又正好會有那種穿起來都令人羞恥的衣物?
若不是故意為之,哪裡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秦朗扭了扭發酸的脖頸,將燃燒著的菸蒂在床頭自帶的菸灰缸裡摁滅。
心裡默默地感嘆,故意的?
那自然是故意的咯!
邪靈領域會隔絕內裡的聲音外洩,可外界的聲音,卻能夠飄到他的耳旁。
先前五名琉璃在屏障外的商量,投票表決,一切都被他聽在耳裡。
水琉璃都被供出來幫他調和紊亂的五行了,要是不讓其進來。
那跟傻逼,又有什麼區別?
只是,他沒有料到,水琉璃還沒有替他調和成功,《永恆五行法》的時間限制就已經到了。
怎麼說呢,《永恆五行法》施展的時候,不同屬性的待在一塊兒,稍微平和一會兒,便會有矛盾發生。
可若是琉璃本尊,又太過於冷靜。
那份沉寂中的智慧,便是水琉璃,都有所不及。
只稍稍思量,便得出正確的結論。
沒有得到回覆的琉璃,用白皙的手背,輕輕地在褥子裡打了一下秦朗的腰部,追問的道,“你怎麼不回話?”
秦朗挪了挪身子,換了個姿勢,側躺著,面對著琉璃的方向,反問的道,“我要說什麼?所以在你的眼裡,我是將你騙到手的,你我之間,連一些趣味性的遊戲,都不能做了嗎?”
狡辯?
這個時候狡辯,在那赤果果的謊言面前,顯得那般的蒼白。
尤其是琉璃的性格,最討厭欺騙,承認那就是等於是拱火。
這般回答,看似是承認,可卻同時反客為主。
“夫妻之間,連一點的逾越都不能夠發生?”
秦朗再次詢問出聲,目光炙熱的盯著琉璃那精緻的側臉,如同晶瑩透明的美玉一般。
沙沙~
琉璃轉身,眉頭微蹙,似是身體有些不適,可是當見到秦朗那炙熱的目光時,又是心裡一軟的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一個場景下。
更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氛圍。”
秦朗口中的夫妻二字,還回蕩在她的耳邊,經久不息,餘音繞樑。
“這的確怪我,心裡太急切,雖說那五行合一後遺症並沒有那麼誇張,可也的確影響到了我的心境。
換做是別人,我或許還能隱忍下去,可是一想到是你,尤其是分別許久,再次重逢,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與你有任何的隔閡了。
哎……解釋的再多,也是蒼白的。
說到底,還是我的過錯。”
秦朗唏噓的嘆了一口濁氣,漫不經心的呢喃道,“好在我先前服用過千年份天山雪蓮,再加上有五行合一的效用在,沒有讓《永恆五行法》的後遺症,在你的身上顯現的太嚴重。”
“或許真的是火屬性的暴躁,短時間內影響到我的判斷了。”
琉璃喃喃後,便不再不說話了,更沒有責怪之意。
她目光變得茫然,失神且無主。
“怎麼了這是?
心裡不高興?”
秦朗順手摟著纖細的腰肢,將琉璃那曼妙的身軀,擁入懷中,用下巴磕著她的額頭,溫柔的詢問著。
“並沒有不高興,只是回來之前,我曾想過,會忘卻一切的桎梏。
可真當這件事情發生後,心裡面卻還是有著彷徨,不知道該以何等的面目,再去見輕語她們。”
琉璃無奈的嘆了口氣。
再怎麼說,她都是洛輕語的師父,是傳道受業解惑的存在。
在打小沒有父母的輕語面前,她亦師亦母。
曾幾何時,會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搶佔了徒兒的未婚夫?
秦朗閉緊嘴巴,噤若寒蟬。
在雷池跳舞的事情,他是不會傻乎乎衝進去的。
一言不發,就是陪伴!
“登徒子!”
琉璃抬眼,見秦朗眼神飄忽,目光不定,頓時意識到其心裡的想法,抬腳便在褥子裡踢了他一下,羞惱的罵道,“若是讓我知道,你若是敢以先前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招對欺負輕語她們。
別怪我這個做師父的,到時候不講情面。
非將你這個登徒子嚴懲一番才行!”
譁!
秦朗掀開被褥,拉著琉璃那白皙如玉的手臂,盯著繡著山川樹木的肚兜,笑著道,“我正好想到一招,懷中抱妹殺!”
琉璃雖聽不懂,但光看秦朗的表情,便一目瞭然,羞惱的嗔怪道,“登徒子,你又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