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殿主一嗝屁,和日春聖上位。
一個在大力發展神明殿堂,而另一個一旦甦醒,便開始大肆的屠戮。
怎麼一個血雨腥風了得?
沉吟過後,秦朗將這份憂慮暫時的拋在腦後。
苦惱的事情,讓和日春聖去煩惱就完事了。
反正和日春聖和暗黑蘿莉王不見王,誰也沒辦法奈何的了誰。
“進皇城吧。”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旁情緒有些不太對勁的石原環奈。
此番,不需要太多的戰力。
有他和暗黑蘿莉在,對櫻花皇城的武力,是絕對碾壓的。
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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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明殿堂,沒有斷刃道場,連現代化部隊都調動不了的櫻花皇室,相當於是砧板上的魚肉。
暗黑蘿莉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惡氣,在前方開道,櫻花皇室的供奉在其面前,孱弱的如同稚童,連一招都抵擋不了。
所過之處,皆是一片血霧炸散。
“往這邊走。”
石原環奈指著廊道的方向,開口提醒。
雖說她離開的時間已久,但未曾有過一日忘記過遭受過的侮辱。
腦海中,到現在還縈繞著小時候的一切。
很快,三人來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大廳,乃是櫻皇會見客人的正式場所。
在這大廳當中,矗立著眾多的供奉,如臨大敵般的盯著從門口處走進來的三人。
在這些供奉的身後,一名穿著簡樸的中年男子,一眼便認出了秦朗身旁的石原環奈,眯著眼睛,冷漠的道,“環奈,我的好侄女兒,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秦朗使了個眼神,暗黑蘿莉迅如閃電,手持斬鬼劍,一個突進,當場有大片的皇室供奉被攔腰折斷。
一來一回,不出三個呼吸。
數十名貼身保護著櫻皇的供奉,盡數身死。
可即便遭遇了這般的危急情況,櫻皇的臉色始終沒有改變,哪怕身旁再無保鏢隨從,面對如此強悍的敵人,也沒有落魄的求饒的地步。
他目光平淡,在秦朗和暗黑蘿莉的身上掃視,平靜地道,“你的幫手很強,只是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從結界裡面逃出來的?”
“你,該死!”
石原環奈死死地盯著櫻皇,咬牙切齒。
櫻皇緩緩地從主位走了下來,平靜的挺直了胸膛,看著石原環奈挑釁般的開口,“你可以現在殺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你。
只是,你確定,殺了我之後,便能夠滿足你的復仇願望?”
能坐到如此的位置,能將石原環奈的全家屠戮,致使其躲避到柯藍這麼多年不敢冒頭。
若是連一點手段都沒有,他如何能夠坐穩自己的位置?
真以為他將石原環奈的人引進結界當中,就是全部的手段?
錯!
大錯特錯!
櫻皇平靜的看著石原環奈,而後又在秦朗和暗黑蘿莉的身上掃過,“你們現在可以殺了我,只是殺了我之後,你們也別想從這裡離開,只不過是魚死網破的局面罷了。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挾持我,離開櫻花境內,事後可以將我斬殺,以洩心頭之恨,如此一來,還能夠安然的脫身。”
“你什麼意思?”
石原環奈眉頭緊蹙。
她知道自己的敵人是何其的卑鄙,若是有手段,又怎麼可能會放任她離開?
更何況,報仇之後,她坐上本就屬於自己的位置,能夠給主人帶來更大的幫助。
她為何要無故逃離?
“沒什麼意思,你能說服神明殿堂和斷刃道場不插手你我之間的私人恩怨,叔叔我自然也有能耐說服他們出手。
在你來之前,你的幾位堂妹便已經都被我送去了神明殿堂,成了殿主的姬妾。
他可以不管櫻皇位置上坐的是誰,只要符合他的自身利益,便不會出手。
但若是今後坐在櫻皇位置上的是他的子嗣呢?
如此一來,他還會允許你這個謀逆的叛徒坐上這個位置嗎?”
櫻皇笑了。
好不容易奪來的位置,他怎麼可能甘心拱手讓出?
只要是自己的子嗣,只要是他的血脈。
便是自己身死,又有何妨?
“你!”
石原環奈聽到這話,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能夠如此的卑鄙無恥,居然將自己的女兒,都送給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居然要用這一招,促使神明殿堂的殿主出手?
她惶恐的撇過頭望著秦朗的方向,有些不知所措。
在報仇的前提上,是神明殿堂和斷刃道場不會出手。
可現在,事情超出了她的預計。
一旦動手,很有可能會引起神明殿堂的出手。
不對,哪怕是現在不殺這個傢伙,她們也不一定能夠離開櫻花了。
以神明殿堂的手段,絕對不會允許她這個定時炸彈再安然的存活在世上。
包括她的幫手,神明殿堂也絕對不會允許其離開櫻花的。
“我去殺了神明殿堂的殿主!”
暗黑蘿莉握緊手裡的斬鬼劍,人狠話不多。
轉頭便朝著外面走去。
可走了沒幾步,便在秦朗的預料之中,再次折返,來到秦朗的身旁,有些心虛的抬頭,眨巴著大眼睛道,“神明殿堂在哪兒?你能帶我去嗎?”
秦朗伸出手,將暗黑蘿莉的腦袋往下摁了摁,並沒有回答,而後望向石原環奈,平靜的道,“但憑本心行事,要是復仇錯過了這次機會,你還會有下次嗎?
計劃歸計劃,有變故也在情理之中。
實在不行,我陪你殺上神明殿堂,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
秦朗的語氣堅定,同仇敵愾。
完全站在了石原環奈的角度去思考。
倒不像是主人和奴僕,反倒像是情根深種的痴情人一般,無所顧忌!
神明殿堂的殿主還有心思管這裡的事情?
估摸著現在這會兒,已經頭大如鬥了。
當然,有些訊息,他還是沒有提前說出來,畢竟今後的石原環奈身份和地位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折服,要從點點滴滴做起。
石原環奈回過頭,上前幾步,抓住櫻皇的手臂,咔嚓一聲當場擰斷,而後又一腳踢出,直接將其膝蓋給粉碎,致使其單膝跪地。
劇烈的疼痛讓櫻皇的臉色瞬間蒼白的如同一張蠟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墜落。
他咬著牙,愣是一句慫話沒有說出口,冷漠的笑了起來,“好侄女,等著吧,叔叔我啊,先走一步,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