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駒心裡雖然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反駁葉辰的命令,乖乖地去備車了。
很快,兩人就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方天華三人,面面相覷。
有一星戰將開口,“天華哥,你說,咱龍帥是不是真的跟那個小姑娘說的一樣,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啊?”
由不得他不猜測,那張玉慧囂張跋扈的聲音,哪怕沒有開擴音,都能夠一清二楚,還吼得那麼大聲!
要知道,被吼得可是他們的龍帥啊!
這在北境,要是有人敢對龍帥不敬,那就是找死!
如果……如果方才在電話裡面吼人的是龍帥的父母,那還有的解釋,他們也能理解。
可現在,吼人的是龍帥的丈母孃,並且在這之前已經將龍帥給趕出家門了。
明擺著是揮之則來,棄之則去!
大丈夫何患無妻?
一秒記住http://m.
有必要這麼屈尊降貴嗎?
“閉嘴!龍帥也是你能夠議論的?!”
方天華怒喝一聲!心中卻是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索,很是不解。
但礙於對龍帥的尊崇,一直不願意去相信任何詆譭龍帥的話語。
另一名一星戰將滿臉的不忿,“天華哥,你有必要這麼維護嗎?
你自己看看,剛才那個龍駒,怎麼一個勁兒的去慫恿龍帥去報仇!
還有,別人覺得龍駒是龍帥的死忠,可我覺得他就是龍帥的一個狗腿子!
三年了!
三年的時間,對北境不管不顧,一撇下就彷彿置身事外了!
是!
葉辰是有功勞,可他擅離職守,這難道其中就沒有過錯嗎?
還有龍駒,三年的時間,他也對北境自己的軍團不怎麼管理,他那個軍團都交給天華哥您去主持。
您是盡職盡責,恨不得嘔心瀝血。
可要是等龍帥迴歸北境,您覺得自己還能夠站在這個位置上面嗎?
他絕對會將跟了他三年的龍駒給推到最前面!而為了避免下面的人對龍駒有反抗的情緒,再將你給調走!
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的好處都給龍駒一個人得去了!”
葉辰走了,兩名一星戰將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都將自己的心思都給說了出來。
甚至,在北境有許多人,比葉辰從戎的年數都要多的多!
他們以前服從葉辰,那是被壓制的死死的,沒有辦法抬頭。
可現在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就憑葉辰一個人,能夠威望三年都不消退?
以前的一些牛鬼蛇神現在都蹦躂了出來,開始帶節奏了。
這兩名一星戰將顯然也是屬於聽多了這些流言蜚語,在自己的心中形成了一定的印象。
最終因為看到葉辰近期的狀況,更加的心裡不滿了!
“你們兩個,要是再說這些,我就去龍帥那裡如實稟告!”
方天華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兩名兄弟。
兩名一星戰將冷哼一聲,“天華哥,我一直把你當親大哥,也知道你什麼心思,你要是覺得我們說的話有錯,那就告訴龍帥去吧!”
“天華哥,我們不恨你,不管龍帥如何懲治,是生是死,兄弟們都是兄弟!
不爽就是不爽,一個臭娘們,要是敢對我羞辱到這種地步,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
寧為乞丐,不被人辱!”
方天華抬起手,真想給面前這兩位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個耳光,可手抬到半空中,卻是停了下來。
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說出來了。”
他心中無奈,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看到龍帥那面對丈母孃時軟弱的表現,以及朝令夕改,是發自心底的覺得不好。
哪怕制止了兩位兄弟的‘胡言亂語’,可心中卻留下了一個深深地印記!
……
另一邊,天海市,九鼎山。
因迤邐的山川景色而聞名於龍國,是一處知名度極高的景點。
但奈何山石嶙峋,有一些位置,不對外開放,罕有人煙。
當然,就算是對外開放了,尋常人也沒辦法登上去,畢竟沒有開發完全。
走在怪石上的寧芊芊,心生幽怨,很是不滿的抱怨了起來,“有沒有搞錯啊!
這是在天海市,不是在鳥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師父她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集合嗎?
就算是隨便找一個賓館也是好的呀,有必要跑到這古怪的地方來?”
她穿著高跟鞋,也就是身手異於常人,要不然,還沒上山,估計都能把腳崴了!
“就你話多!”洛輕語瞪了她一眼。
寧芊芊手指著後面的肖楚楚,“我是話多,可我說的在理啊!
你瞧瞧,五師姐實力比我強,可都走在最後面了,本來就不方便,還不許人說了呀?
還有啊,也就是近些年沒有人打獵了,要不然師父養的那些白鳩,早八百年在外面亂飛到別人家的高壓鍋裡面去了。”
“別抱怨了,師父耳聰目明,萬一讓她老人家聽見了,肯定得教訓你!”
肖楚楚暗中咬緊牙關,忍著不適,快步地跟了上來。
她心裡面也不舒服,但奈何是自己的緣故,要是身體好好地,也不至於走兩步山路,會牽扯的生疼!
沒了寧芊芊的干擾的,師姐妹幾個沒花十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這一處不對外開放的山巔。
光禿禿的一片,到處都是嶙峋的怪石,只有幾棵古木,還已經樹葉凋零了,冷風一吹,格外的蕭瑟。
站在懸崖邊的,有一名身著紫色宮裝長裙的曼妙身影,身軀婀娜多姿,一條紫色的髮帶纏繞著盤起的秀髮,在身後迎風飄揚。
四師姐輪迴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看著幾位出現在視線裡的師姐妹,恭敬的提醒道,“師父,大師姐她們過來了,三師姐她現在不在天海市,可能一時之間,也趕不來。”
“小凡呢?”
宮裝女子沒有回頭,站在懸崖邊,看著那遠處繁華的大都市,有著一股強烈的陌生感,彷彿與自己格格不入一般,像是不屬於她的世界!
“為什麼尋找小凡的白鳩,多次無果而返?
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師父,陳凡他!”
輪迴想要開口,可話到了嘴邊,卻是被宮裝女子一個手指點到心口,閉上了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你們說!”
宮裝女子回頭,那一雙深邃的眼眸當中,不帶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清冷到了一個極致,像是看淡了人生一般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