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別過來!”
女人惶恐,鬆開了雙手,在床上瘋狂的倒退,拿著被子遮住了赤果果的身子。
而小女孩兒則是在極致的痛苦當中,眼珠子一翻,昏死了過去。
“媽的!這裡是四樓,你們怎麼從窗戶裡面爬進來的?”
男人嚷嚷著,穿著衣服,怒聲的呵斥。
“你們是那幫傢伙請來捉姦的是吧?!我告訴你,老子是道上混的,洪爺知道吧?我乾爹的乾爹的舅舅就是洪爺!
你們要是不想死,就趁早給老子滾蛋,要不然老子要你們的命!”
男人穿上一條大褲衩,冷冰冰的瞪著琉璃和秦朗。
他懷疑這群傢伙是從隔壁爬進來的,是雜種的那幫親戚專門請來捉姦的!
琉璃眉頭緊皺,不想廢話,抬手就要解決這個噁心的人渣。
可秦朗卻是伸手攔住了她,瞥了一眼,淡淡地道,“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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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知道怕了還不快滾?!”
男人大聲地嚷嚷著,以為秦朗是害怕了他的背景,頓時趾高氣昂了起來。
他在見到琉璃的第一眼,便被那絕美的容貌給吸引了。
要不是姘頭就在身邊!
要不是姘頭手裡攥著賠償金和那倒黴死鬼的幾十萬存款!
他早就開口威脅秦朗將琉璃留下來了!
琉璃不搭理,不解的看向秦朗,“你什麼意思?這種人不該殺?”
秦朗搖頭,“殺他只會髒了你的手。”
“你他媽的找死是吧?!”
聞言,男人勃然大怒,拿起床頭的一隻花瓶就朝著秦朗砸了過去。
彭!
花瓶炸裂,秦朗的手砸破花瓶的同時,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向下一掰,骨頭登時折斷。
極致的痛苦襲來,男人張大了嘴巴,就要嚎叫,秦朗又是一腳踹出,正中男人的嘴巴,脫落的牙齒連帶著血水,全部吞嚥到了肚子裡面,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硬生生的將嚎叫聲,給嚥到了肚子裡面。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別傷害我,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都可以給你們!”
女人惶恐的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那點錢也想買命?你的命,現在在我眼裡,可是很值錢的。”
秦朗瞥了一眼,不以為意的嗤笑出聲。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解決掉男人的性命,而是將其踢倒在牆角,從臥室的梳妝檯前,將凳子拎到了床尾,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淡淡地開口,“你們兩個讓我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大反派。
可在見到這對狗男女的所作所為時,還是忍不住地被震驚到了。
這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身為大反派,做事可以無所顧忌,可以肆無忌憚的不顧後果殺人!
但唯獨,在親情方面,不允許詆譭!
反派一家親!
要是在正常的劇本里面,一般都是氣運之子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老的,再來的更老的!
至於,會不會出現十八輩老祖宗這種,那得看具體情況。
不管反派的行事作風如何,親情永遠都不會遭到質疑。
而現在,眼前的這對狗男女,讓秦朗格外的不爽,乃至於是厭惡!
要是就這麼簡單的將兩個給殺了,簡直太便宜他們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都,都是這個傢伙逼迫我的,我就是一個女人,他在道上混的,我哪裡敢得罪他?只能半推半就,你們可千萬不能殺我,我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女人瑟瑟發抖,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周圍的空氣中,溫度驟降,像是到了冬天似的。
她又沒穿衣服,冰寒和恐懼一同降臨,如同人間煉獄般。
“想活啊?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們兩個真的讓我很不爽,要活的話,最多隻能活一個,地上正好有碎掉的瓷片,你要是想讓他活,就往自己脖子上一紮,死了一了百了,要是想自己活,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秦朗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琉璃站在他的身邊,冷眼旁觀,沒有開口阻止。
咕嚕!
女人惶恐的吞了口唾沫,猶豫片刻,把心一橫,掀開被子,俯身拿起一隻碎掉的瓷片,衝著牆角受了重傷的男人走了過去。
“呃~呃!”
男人驚懼的用一隻手瘋狂的扒拉著倒退,求饒一般的望著女人,痛苦的搖頭。
他說不出話,可卻不想死!
對生的慾望,強烈到了爆棚。
女人手裡死死地攥著碎瓷片,搖頭的喃喃,“怪不了我的,是他們讓你死的,我不想死,那就只有讓你去死了!”
女人朝著男人撲了過去,碎掉的瓷片狠狠地扎向男人的脖頸。
可沒有殺過人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一擊斃命,只是用瓷片割破了男人的面板,讓鮮血流淌了出來。
彭!
男人抬腳,將女人踹翻在了地上,欺身而上,一隻拳頭狠狠地朝著她的臉上猛砸。
他忍著極致的痛苦,嘴裡面的血沫往外噴濺,像是在破口大罵。
他不想死,要死也是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去死!
只有一隻拳頭,可按捺不住他求生的強烈慾望,不顧一切的砸在女人的臉上。
不出片刻,女人本來姣好的面龐,便被砸的一片血肉模糊,鼻子都被打歪了,滿臉的鮮血。
“呃啊~呃啊!”
突然,男人痛苦的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吼叫聲。
女人在強烈的求生慾望下,一把攥住男人斷裂的胳膊,抓準機會,趁著男人痛苦失神的瞬間,手裡攥著一隻碎掉的瓷片,狠狠地扎向男人的脖子。
噗嗤!
噗嗤!
瓷片扎入脖頸,有鮮血噴濺。
男人倒在地上,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漏氣聲,鮮血止不住地流淌而出。
不出幾秒鐘,被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可女人並沒有停止,從一開始一隻手攥著瓷片,到後來兩隻手一同抓著瓷片,蓬頭垢面的像是一個惡魔,不斷地狠狠地朝著男人的脖子扎著。
直到腦袋即將跟身體分家,殺紅眼的女人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她抬頭,望著秦朗的方向,滿是血汙和傷痕的臉上,帶著驚喜,邀功一般,“我把他給殺了,我可以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