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宋子瑜幾乎都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這些報廢的機床分明就是一條完整的武器生產線。
如果自己能把這個東西帶到廢土世界去,那豈不是能夠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兵工廠?
這件事情雖然難度有點兒大,但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距離武器生產線這麼近。
要知道,在管控極為嚴格的虞夏國,想要搞到槍和子彈都是要面臨巨大的風險的,更別說搞一條武器生產線了。
平常時候自己想都別想有這個機會!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打入了南方軍械廠的拆遷工程內部,自己還不知道這裡有如此巨大的機遇。
眼下龍山撐場面的槍械和子彈,全部都是自己從都山靶場偷的。
但現在靶場的過期彈藥都已經銷燬完了,自己後續沒有補充的來源。
如果自己能夠在龍山建立屬於自己的生產線,那麼自己在廢土世界的統治將更加穩固!
想通了這個問題,宋子瑜決定盤下車間裡的機床。
……
“弟弟,你買這些報廢的機床做什麼?”朱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位主兒是個奇葩,別人玩兒車玩兒女人,再不濟也盤個核桃什麼的,這位小老弟居然喜歡盤機床?莫非小老弟是個車工?
一旁的葉芊芊也感到十分好奇,什麼時候宋子瑜還有這種嗜好呀。
宋子瑜解釋道:“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的對這些東西感興趣而已,準備做個收藏。”
“你這愛好可真是奇怪啊。”朱總不以為意,只是打了個哈哈道:“不過沒關係,你看上的儘管拿去就行。”
當下朱總便對施工隊負責人交代起來。
接下來的幾日,宋子瑜人都泡在了拆遷工地上,指揮工人幫自己搬運這些機床裝置。
這些裝置被轉運出來之後,便放進了宋子瑜自己租用的倉庫,然後又被轉手帶到了龍山聚居地。
其中有些過大的機械裝置,宋子瑜一次性搬運不了自己便開始動手拆卸,將裝置拆成零件然後帶到龍山之後再進行組裝。不過這樣的愚公行為實在是不可取,宋子瑜不是工科生,機械方面的水平確實差勁,加上每次能夠攜帶的東西不夠多,以至於搬運了好幾天也才搬了幾臺機床而已。
但這拆遷的工程可不等自己,盤龍集團旗下的拆遷公司正在趕工期,很多裝置三下五除二就給他們報銷成了廢鐵。
宋子瑜再次來到的南方機械廠的時候,這裡已經被拆成了一片廢墟。
看著滿目瘡痍的現場,宋子瑜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然而已經沒有什麼裝置機器可以淘寶了。
就在自己感到失落的時候,宋子瑜發現有個撿垃圾的老頭正拿著一堆廢紙從身邊走過。
“站住!”宋子瑜喊道。
老頭一個哆嗦,目光畏懼的看向宋子瑜道:“我可沒偷東西啊。”
“讓我看看你的廢紙。”
宋子瑜說道。
老頭放下扁擔,從籮筐裡拿出一沓廢紙,好奇的看著宋子瑜。
宋子瑜完全沒有在乎老頭的表情,目光都盯著老頭收荒的筐筐。
這些廢紙……
宋子瑜翻看了其中幾張,發現這些都是製造軍械的平面圖紙!
“這些圖紙哪裡來的?”宋子瑜追問道。
拾荒老人遙指一個方向說道:“設計院那邊。”
宋子瑜掏出幾張百元大鈔買下老人的圖紙,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方軍械廠的設計院。
此時的設計院已經被推平,大量的圖紙散落在地上,這種設計圖的紙張又大又硬,擦屁股都不合適,所以沒人在意。
但宋子瑜在意啊!
這些圖紙對宋子瑜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有了這些東西,自己在龍山聚居地復刻一座軍械廠也不是不可能!
當即,宋子瑜找到工地負責人,抽調了十幾個日結工來幫忙把地上的圖紙全部收集起來,然後又讓朱總專門安排了二十個有點文化水平的工人幫忙將圖紙歸納分類。
最終,宋子瑜得到了三套完整的軍械圖紙和十幾套殘缺的軍械圖。將這些設計圖一股腦全部帶到龍山聚居地之後,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此時的龍山聚地極為熱鬧,大量沱地的聚居地領導人或者是在號召下或者是自發的或者是逃難而來的,統統都聚集在了龍山附近。
因為聯邦的突襲和戰爭的陰影,導致整個沱地荒原都陷入了極大的恐懼。
宋子瑜每天都要接見一兩個別的聚居地的領導人,安撫他們的情緒。
與此同時,宋子瑜也意識到了聚居地的安危,命令手下唐堅和張大虎等人擴充武裝人員,直接接受過一定武裝培訓的兩千多預備役被集中起來,選拔了四百命相對優秀的人員組建了第二個武裝團隊。
之前橫掃沱地的時候,戰損還是太高,宋子瑜現在意識到了兵力不足。
不過好在自己手裡有槍有人,只要訓練得當,相信很快就能形成新的戰鬥力。
就在沱地史無前例的第一次聚居地峰會即將舉辦的時候,公孫婉兒帶來的了一個壞訊息。
“荒原生變!”公孫婉兒來到宋子瑜的辦公室,結結巴巴說道。
正在接待白石聚居地首領的宋子瑜好奇問道:“又發生了什麼?”
公孫婉兒看了一眼白石聚居地的首領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畢竟,在荒原,情報是最值錢的東西,龍山擁有的情報並不是任何時候都值得給人分享。
宋子瑜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白石聚居地首領笑道:“有什麼就直接說吧,不礙事。”
公孫婉兒咬了咬牙說道:“荒原上規模第二大的城鎮黑石鎮倒向了聯邦,現在正在進軍攻打甜水鎮。”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宋子瑜笑著問道。
“有!”公孫婉兒說道:“家主希望您能幫忙,您將會收穫公孫家的友誼。”
宋子瑜搖頭說道:“界河被聯邦的部隊把持,我們就是有幫忙的心思也沒有這個能力啊。”
“唇亡齒寒的道理,您應該比我更懂吧?”公孫婉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