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非常客氣,一點也不敢怠慢,顯然把調查隊人員的位置擺得很高。
調查隊的人員面面相覷。
他們這是被發現了嗎?
甚至看破了他們的身份?
那麼,去一去又有何不可。
他們正想見識一下,這位據說是樓蘭古國女王后代的祭司了。
再說,他們沒什麼好怕的。
他們的背後站著的是自由國際和聯合保全,這片忍界的大地上最強大的勢力。
兩家的共同行動,意味著整個忍界的勢力。
不管是誰,都要在這股意志下屈服。
他們有這樣的自信。
“請帶路吧。”
“是,隨我來吧。”
就這樣,跟著這個人,不久後,到了樓蘭的中心地帶,在這裡建設了,像是教堂一樣的建築。
他們走進了其中,經過長長的走道,走到了一個平臺臺階的下方。
在平臺上,一個身影轉過身來。
那是一個,很小的身影,看起來也不過是五六歲的孩童,有著淺紅棕色的頭髮,和深棕色的眼睛,睫毛很明顯。
兩側的頭髮向後紮在腦後,在兩側形成弧垂。
腦後是後垂的馬尾。
身上穿著紫色為主色調的衣袍,很有一種忍界古代的風情……就是這裡的建築風格,並不像是忍界古代的主要風格,更像是西大陸那邊的……也並不奇怪,風之國這邊本來就有一些西大陸風格的建築傳承,甚至人種中不少人都有類似西大陸的特色。
甚至有古老的傳聞,忍界與西大陸在很久以前是陸地連線的……
“歡迎你們,來自聯合保全和自由國際的人們。”
稚嫩的嗓音開口。
一口就道出了他們的身份。
雖然早就有所預料,被這麼直接的道破,還是讓他們感到有些驚訝。
以及,這位祭司,也未免太小了一些。
“您就是祭司大人?”一位調查員開口問道。
女孩點了點頭,臉上是很溫和的微笑。
“是的。”
“怎麼這麼年輕。”
“因為我只有這麼年輕。”
就在這時,來自木葉的調查員開口說道:“當初那位樓蘭女王就很年輕,過去的時間也不算多麼久遠,有個這麼年幼的女兒也很正常。”
“是的,當初樓蘭發生叛亂,也多虧了木葉的忍者有所維護。”
祭司很禮貌的對木葉來的調查員,點頭致意說道。
然後對著在場的人員說道:“我知道諸位的來意,還請放心,我們並不是肆意妄為的邪教徒,我們只是想守護好龍脈的力量,像過往一樣駐守這塊土地。”
“我們需要好好觀察。”
“歡迎大家前來觀察,樓蘭市鎮一定會好好招待諸位遠方來的貴客。”
對於對方這麼配合,調查隊的成員還算滿意。
然後有人問起:“你們這裡的電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是透過龍脈的力量轉化而來的。”
“龍脈依舊具備著強大的查克拉是嗎?”
“是的,不過同時龍脈有靈,祂已經甦醒,我們也不是一味的索取龍脈的力量,我們是用信仰交換了龍脈的力量。”祭司很坦然的說道。
“神靈嗎?”調查員中有人自語。
世到如今,已經有不少忍者都知道神靈的存在。
他們這些調查邪教徒的自由國際和聯合保全的忍者肯定也知道。
“我們能獲得一些龍脈力量的取樣嗎?”調查員中有人問。
龍脈這位神靈到底是邪惡還有善良亦或者中立守序的,可以從對方的力量的取樣中可以瞭解道。
畢竟或許龍脈原本的力量並不算邪惡,可假如邪教徒染指,透過殘忍的血祭來供奉龍脈的話,說不好龍脈是不是被汙染了。
所以這種對龍脈力量的取樣研究,關乎到他們對龍脈,以及對待樓蘭的態度。
這支自稱樓蘭遺民的人,究竟是不是樓蘭遺民?還是偽裝的邪教徒,或者樓蘭遺民被邪教徒蠱惑?
透過取樣的龍脈的力量,就可以判斷得出。
“當然可以。”
祭司很配合。
不久後,他們就完成了某種力量的取樣。
其中具備感知能力的忍者,已經初步從中察覺到了,其中並沒有那種邪惡陰森暴虐負面的味道,很平和,甚至有一種廣闊深遠的感覺……這讓他們多少對於樓蘭以及龍脈安心了很多。
他們作為調查邪教徒的調查員,多少也是知道,那些邪教徒所信奉的神靈的力量,或者被邪教徒染指的某種東西的力量,肯定會多少會帶著一種一看就很邪惡的味道。
這是一種很難掩飾的本質。
對方應該並不是真的邪教徒,有可能真的是樓蘭遺民回來守護龍脈,是這樣的話,按照過去的傳統和古老的約定,那就是可以被接納,讓他們繼續守護龍脈下去。
接下來,他們還需要在這個樓蘭市鎮多調查一段時間,收集一些該收集的情報,以及風土人情後,就可以回去覆命了。
就在他們要離開這裡的時候。
“請等一下。”
那位祭司叫住了他們。
“還有什麼事?”
這位祭司對準了木葉那邊來的調查員。
“這是當初封印的遺物。”
一個形狀有些奇怪的苦無拿了出來。
“這是,四代大人的飛雷神苦無?”
木葉的忍者不禁道,看到這位年幼的祭司雙手將苦無奉上,他就伸手接過了苦無。
“是的,當初木葉對我們的幫助,真的很是感謝。”
“不必,那是過去的事情,前輩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現在已經不需要這個了,所以物歸原主,還請帶回木葉。”
“物歸原主嗎?四代大人……”說到這裡,木葉忍者頓了頓,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帶回木葉,交給火影大人。”
“當初挽救我們的英雄,現在還在木葉了。”年幼的祭司笑著說道。
然後又說:“儘管,一切已經不同了,一切走向了另一個岔道,可不同未來,還是與本應埋沒的過去交匯,時間真的是很神奇……”
很是莫名,且不知所謂的感慨。
總之,帶著這個苦無,一行人離開了教堂。
年幼的祭司看著他們的離去,一雙眼睛中閃動著莫名的光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