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是年代文男主

我阿爹是年代文男主對照組 第45節

朱晨也沒給陳文麗瞞著,說:“陳文麗在村裡到處造謠陷害女知青,大隊長讓她過去一下,陳文麗,陳文麗……”

陳文麗迷迷糊糊的坐起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兒,就聽說了這個,她腦子一轉,心道該不會是何四柱兒去找唐可欣了吧?她心裡暗喜,但是隨即又生出一股子惱火。

事情鬧到大隊了,那麼她就不好整了。

她磨磨蹭蹭的出來,一直到出來,都沒有想好辦法,朱晨厭惡的看著這個面目可憎的女知青,說:“陳文麗,走吧。”

陳文麗扭捏:“我是冤枉的。”

朱晨:“你也別說你冤不冤枉,去大隊幾方對質,你們下鄉是來勞動的,不是來傳瞎話兒害人的,你自己也是個女同志,這樣真的很齷蹉,趕緊的。”

陳文麗無奈,默默的跟上了朱晨的腳步。

姜小蘋和遲盼兒面面相覷,趕緊跟上。

陳文麗一路跟著朱晨來到大隊部,剛一進門就看到所有人都在,何四柱兒生氣的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就呼在了陳文麗的臉上,陳文麗的臉瞬間左右對稱。

可以說是一邊兒一個了。

就是一個腫。

何四柱兒:“你說,是不是你跟我說唐可欣愛戀我?”

竟敢洗刷他何四柱兒。

陳文麗接觸到唐可欣的視線,在得罪唐可欣還是得罪何四柱兒之間,她果斷的選擇前者:“就是唐可欣說的。”

唐可欣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文麗,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惡毒,她尖叫:“你撒謊!”

她哆嗦:“你誣賴我?我都不認識何四柱兒!你誣賴我!”

她嘴笨不知道怎麼反駁,大眼淚吧嗒吧嗒的,王一城瞅了一眼,決定做個好人,他咳嗽一聲,瞬間吸引視線,他笑著說:“陳知青,你說這話是唐知青說的?那麼唐知青是什麼時候說的?她說的時候,身邊有沒有旁人?還是說,她是私下只告訴你?”

陳文麗眼神閃了閃:“她只告訴了我。”

王一城笑了:“那她什麼時候說的呢?”

陳文麗:“就,就最近。”

唐可欣:“你放屁,我好久都不跟你單獨說話了,而且我們關係也不怎麼好,我怎麼可能跟你說這樣的話。知青點的人都看得見,我不怎麼跟你講話的,上一次講話還是前幾天你跟我借一百塊錢,被我拒絕了。”

陳文麗有幾分不自然,說:“那,那是我記錯了,是前幾天,對,是剛來的那幾天,我們關係還挺好的時候。”

唐可欣氣的倒仰,王一城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兒,說:“那據我所知,你們不是剛來第二天就鬧掰了?那就只能那之前吧?”

“對對對,就是那之前。”

王一城瞬間笑了,說:“哦,那之前啊?那之前,唐知青都不認識何四柱兒吧?她連隊裡有沒有何四柱兒這個人,恐怕都不知道吧?而且那段時間正是秋收,所有人都在地裡,根本不可能滿村子溜達,那你說,她不認識何四柱兒,上哪兒去告訴你,她喜歡何四柱兒?”

陳文麗:“這,這……”

其實王一城不說,這個屋子裡所有人,甚至包括地上的螞蟻都知道,這事兒是陳文麗撒謊。但是她如果胡攪蠻纏總是煩人,現在算是被王一城扒下了麵皮。

王一城輕描淡寫:“何四柱兒在第一小隊在村子的最東頭,你們知青的地塊兒是靠近我們小隊,是最西頭兒,知青點和何家也是兩個方向,你告訴我,就一天,怎麼遇見。”

他微笑:“知青來的時候,何四柱兒根本就沒過來看熱鬧。”

他挑挑眉:“撒謊害人,你的心地還真好啊。”

“你!”

陳文麗這時想要狡辯,但是卻發現王一城說的毫無破綻,她結巴:“我,她……那是後來……”

王一城:“你剛才還說不是後來說的。”

他淺笑,帶著幾分好奇的說:“你這反反覆覆的,到底那句是真的呢?我看你這女同志是沒有一句真話,你還說何四柱兒對你求愛,求愛不成給你一個耳光。何四柱兒,有這回事兒嗎?”

何四柱兒氣極了,他是著急找物件,但是也是有追求的,他也不瞎,幹啥要看上這個醜陋的女知青?長得醜,心還醜。

他冷不丁想起陳知青的話,趾高氣揚的抬起頭,說:“你家沒有鏡子沒有尿嗎?你撒潑尿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能看上你?”

說完這句話,何四柱兒覺得心情好爽快啊!

哎呀,還是城裡人會罵人,學到了。

雖然今天很不愉快,但是他還是學到了。

陳文麗:“你給老孃閉嘴,給我滾犢子。”

“夠了!”田建國陰沉的說:“陳文麗,你這種女知青,品格是徹底壞了,我們大隊容不下你這種人,我會上報,把你退回知青辦,你去別的地方吧。”

陳文麗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走到這個地步,她不可置信,隨即嗷嗷叫:“不,我不走,我不要走!”

但凡是退回知青辦的,都是有大問題的,下一步再分配,只能分配到最最艱苦的地方。她不要去那種地方,她還要留在隊裡,還要跟顧凜在一起,還要做富豪太太。

她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唐可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害你的,我就是嫉妒,對,我是嫉妒,我是嫉妒你父母對你好,嫉妒你有錢。你明明有一百塊錢不借給我,才一百都不借給我,我就想著讓你好看。你原諒我……”

整個屋子裡,一片安靜。

才,一百塊?

才?

這咋敢用這個字兒啊,一百塊啊,他們村裡一年下來,還真沒幾家能攢夠一百塊錢。那可是一百塊錢啊。她的語氣竟然這樣輕飄飄?大家都被刺激到了。

唐可欣也氣,說:“你走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陳文麗猶豫了一下,撲通一下跪下,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道自己錯的離譜,你原諒我……”

她又撲向了大隊長,不斷地磕頭:“大隊長,我知道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沒有關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退回知青辦,我不想離開清水大隊,我不能離開啊。”

她還是怎麼都不可能離開的,離開了清水大隊,以後還怎麼跟顧凜接觸。她未來的好日子,就在顧凜身上了啊。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反覆的磕頭哭鬧,大隊長看她這個樣子,深深的嘆息:“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看向了唐可欣和何四柱兒,唐可欣雖然真的很生氣,但是眼看陳文麗額頭都紅了,人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磕頭不停,到底是有幾分心軟了,她垂垂首,說:“我不管了。”

何四柱兒哼了一聲,陳文麗趕緊的:“何四柱兒,是我錯了,是我聽說你脾氣不好,故意想利用你對付唐可欣,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你。”

何四柱兒雖然性格暴躁,一根筋,但是眼看一個女人這樣跪著求饒,到底是沒跟她計較:“算了!你下次再來騷擾我,我對你不客氣。”

哎呦,沒想到他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女人騷擾他,嘿!

田建國眼看唐可欣和何四柱兒都心軟了,說:“既然他們都算了,你也要吸取這次教訓,以後自然我知道你在村子裡攪風攪雨,我是一定要給你攆走的。”

“我知道,我知道了。”陳文麗可憐巴巴,不過她心裡想的倒是,等她發到了,非要讓這些人都好看,讓他們一個個都跪下求饒。他們別想好。

她今天遭受的一切,早晚要還給他們。

不過面兒上,她還是苦哈哈的。

“我再也不敢了。”

田建國:“雖說這件事兒就算了,但是還是該有些懲罰的,不然說出去大家還以為我辦事不公。”他猶豫了一下,不曉得讓這個女知青幹啥更合適……

這懲罰,也不好罰啊!

王一城麻溜兒的說:“大隊長,可以讓陳知青掏糞。”

他眼神可無辜可誠懇了,說:“陳知青一個女同志,太重的體力活兒幹不來,晚上巡夜也不安全,那不如找點輕鬆又真的有懲戒效果的。就掏糞吧,掏糞也不算很累,又有懲戒效果。”

他一臉“我為你們分憂”了的表情。

田建國:“……”

他嘴角抽了抽。

田巧花在一旁沒言語,倒是徐會計說:“這不錯,我看小五子提的意見就很好。”

陳文麗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圈兒,這輩子怎麼還是她挑糞,她真是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但是卻沒敢說反對的話,誰讓,她剛才惹事兒了呢?

早知道,她就不害唐可欣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王一城也多管閒事兒,這裡有他什麼事兒,他要出來叭叭,她垂著頭,心裡琢磨,莫不是唐可欣現在就跟王一城有一腿了?

有可能,真的很有可能。

不然王一城這樣的人幹啥要為唐可欣出頭?

無利不起早啊。

她可不相信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心裡越發的恨,只罵唐可欣果然是個狐狸精,這才來了幾天,就勾搭男人,真是沒男人會死嗎?活該最後成了一個失婚婦女。

“行,你就負責挑糞吧,先挑三個月。”大隊長覺得,這個主意確實可以。

陳文麗心裡流淚,但是面上卻還只能說:“我會好好幹,彌補自己的錯誤。”

唐可欣瞪了陳文麗一眼,沒言語,田建國:“行了,你們都回去吧,你們都是同一批來的知青,該是互相友好,不要總是想著陷害針對,小小年紀的姑娘,心別那麼髒。”

說完了,又說:“還有你,何四柱兒,沒事兒你別往知青哪兒湊,讓人誤會就不好了。對了,你這頭怎麼回事兒?”

何四柱兒:“……”

他抿抿嘴,說:“不小心撞了。”

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說讓一個女知青打了,丟不起那個人。

田建國:“撞的?”

他抿抿嘴:“看著點,挺大個老爺們,別莽撞。散了吧。”

唐可欣沉默一下,衝著田建國和王一城的方向鞠了一個躬,認真說:“謝謝你們為我澄清。”

她揉著眼睛,轉身出門,這哭了一大場,她的眼睛都腫的像是牛眼睛了,一出來,就看到姜小蘋和遲盼兒在偷聽,兩人被抓包都有點尷尬,不過很快的倒是都上前,說:“我們一起走吧,沒想到陳文麗是這種人。”

姜小蘋:“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個好的。”

陳文麗跟在他們身後出來,面色陰沉,她並沒有多說什麼,也徑自離開。她那隻獾,還沒處理呢。本來她今天上午就想處理,但是上午她一出來,姜小蘋和遲盼兒就像是獵狗一樣跟出來,搞得她沒敢動作。

下午本來想歇一歇傍晚再去找顧凜,沒想到,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她也沒有心情休息了,索性想著趁此機會去悄悄的把獾處理一下,再不處理,都要臭了。

陳文麗一琢磨,悄悄地走向了另外一條路。

媽的,這些人給她的恥辱,她早晚會還給他們!

她一路走開,唐可欣也沒回頭,自然沒看到陳文麗陰沉的眼神,她一路往回走,姜小蘋:“陳文麗這個人,咱們回去得告訴其他人,不然其他人再中招可怎麼辦,我們女孩子名聲很重要的。”

“就是。”遲盼兒小聲說,她眼神微微閃爍,問:“唐可欣,你下鄉帶那麼多錢啊?”

顯然,大家都聽到了一百塊。

唐可欣沒言語,她哭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實在是沒精力。唐可欣不回應,遲盼兒眼中閃過一抹怨懟,隨即柔聲:“我媽媽病了,現在正是缺錢,我哥哥正在議親,女方說,如果不給五十塊錢彩禮,是一定不能答應的。我家現在愁雲慘霧,你說這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要是有人肯借錢,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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